生,她被这个恶灵缠上。如今又是因为沐亦生,她必须单身赴约。
想了许多理由和借口,桃花却不愿欺骗季言则。
上次在医院遇到一个故人,我要去见他。桃花如是说。
季言则没有多问,叮嘱了她几句,并给她厚厚一沓钞票还有卡,让她不要担心宝宝,他会照看好。
如果他多问一句,桃花真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偏他这样,她心涩成一片,望了眼在床上酣睡的宝宝,她提前备好奶在冰箱里,所以离开几个小时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虽然一切都准备妥当,桃花出门的时候,还是有种红杏出墙抛夫弃子的错觉,她摇了摇头,暗笑自己的傻气。
她要去见的人,可不是情夫,而是孽啊。
阮隽希的公寓也在市区,离得不是很远。
桃花按了门铃,阮隽希裹着一身睡袍就来开门,望着门外的她,他倚在门上神情慵懒地朝她勾唇浅笑,上下打量桃花,他目光戏谑而玩味。
桃花绕开他,兀自进了门。
当听到身后的门阖上发出的“咔哒”声响,她的心脏跟着一缩,却强迫自己勇敢。
“说吧,你想要怎样?”
她站在客厅中央,目光不躲闪地看着阮隽希。
阮隽希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他几个大步走到桃花面前,居高临下望着脱掉靴子后显得格外娇小的女子,她的眼瞳晶亮,像只暂时缩起爪子的猫。
而他自是见识过这只小猫张牙舞爪的彪悍模样,所以他先一把抓住了桃花的手腕,将她压在沙发上。
伸出舌头,舔了舔桃花的脖子,随即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语。
“除了你自己,你觉得我还会要什么?”
桃花努力强迫自己,才没有反抗挣扎,她深呼吸了一口,对方近到呼吸可闻,他身上充满侵略性的味道,再一次将她笼罩。
这一次,不是噩梦,而且,她无处可逃。
“我不可能一次一次被你胁迫,如果这样我不如被沐亦生找到,反正也没什么差别。”桃花冷静地开口,与他谈判。
“我对你也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只是上次的分别太匆忙,让我有些意犹未尽。”阮隽希吻了吻桃花的脸颊。
桃花忍住发颤的身躯,攥紧手指。
“一次,就一次!”她咬牙切齿地吐出自己的妥协。
“不行,你可打了我六个巴掌,至少六次。”
阮隽希不留余地讨价还价。
桃花闭了闭眼,睫毛颤了颤,有些释然,又有些沉重,她忍着哆嗦开始解着外套的扣子。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希望你信守承诺,我们一次解决。”
可是,酝酿好的勇气在脱掉外套后,有些枯竭,阮隽希的目光一瞬不瞬看着她,她觉得胃肠抽搐,很难受。
阮隽希的手抚上她的下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有这么为难么,我们之前不是做的很愉快。或许,你还想要一点药来助兴?”
“不必了。”
听到阮隽希提起药,桃花气得发抖,但又重新开始脱衣服,这次她脱得很坚决,转眼只剩下内衣裤,她手臂搂住身体,似乎想给自己一点安慰。
阮隽希见她这副模样,忽然起身,朝吧台走去,从架子上取了一瓶红酒。
“先喝点酒吧,放心,我不下药。”
拿出两个透明的高脚酒杯,注入紫红色的酒液,桃花走过去,拿起一杯咕噜咕噜几口喝掉,接着自己拿起酒瓶又倒满一杯,一饮而尽。
“啧啧……照你这种喝法,我可不想跟一个醉鬼做。”阮隽希目露嫌弃。
“放心,我的酒量没那么差。”
桃花抬手擦拭掉唇边的酒渍。
“在哪里做?”
她直视阮隽希,酒气逐渐熏上来,她的脸泛起绯红。
“这里,你躺上来。”
阮隽希的食指敲了敲吧台。
桃花咬住嘴唇,闭上眼,坐上吧台,然后躺下去。
99.到底谁嫖谁?半h(阮隽希)
桃花知道,这是一场赌博,她在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
但是她不敢不赌。
阮隽希的手指覆在她的峰峦上,因为躺着的关系,乳肉从胸衣里溢出来,那单薄的布料已经罩不住这两团饱满浑圆的软肉。
“这里大了好多。”
阮隽希低下头,深呼吸了一口属于桃花身体的幽香,还夹带着一股甜蜜的乳香。
他的手指探入她的内衣里,轻揉慢捻,然后指尖被打湿了,他将手指放入口中含住吮吸了一下。
“好甜……”
食髓知味,阮隽希索性拨开胸衣,一口含住了嫣红的乳珠,放肆吸吮起来。
虽然羞耻无比,但是桃花的敏感带被他这么叼着吸着,很快身体也有了情欲,另一边没被顾及到的胸乳肆意淌着汁液,而下身也涌出了潮意。
桃花伸出手指探向下身,揉了揉自己的花珠,随即将湿润的手指在阮隽希脸上擦了擦。
“我下面也湿了,你要不要尝尝?”
她表情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挑逗的话,阮隽希不由下身一紧,绷得裤子疼。
桃花则伸出手,解开他的睡袍,一手罩在他支起的小帐篷上,揉了揉。
“我湿了,你硬了,直接来吧。”
她从吧台上坐起来,手指勾住内裤,将之脱掉,随手摆在一旁,然后脚抬起来,脚趾勾住阮隽希的内裤,将其往下踩。
她灵活的脚趾头很顺利地就把他的内裤脱掉了,露出那蓄势待发的昂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