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机关机了,苏青说下午你没去。”姜倾白眸里有阴霾在汇聚。
“喔,我手机没电了,逛街逛得忘记下午有安排了,对不起。”桃花垂下头,脱口而出还是说了谎。
“那你买的东西呢?”姜倾白却咄咄逼人,不留情面要戳穿她拙劣的谎言。
“我……”桃花一时语塞,顿了一下,又抬起头,奇怪地望着他。
“很抱歉我失约了,可是我现在不是回来了,你为什么……”
桃花对姜倾白毫不隐藏的怒意感到吃惊不已。
姜倾白目光灼灼地从她的脸上划到她的领口,接着落在她裙子里光溜溜的大腿上。
“我记得早上你穿了袜子。”
“刮破了。”桃花随口编着解释。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一下,稳一稳心神,可姜倾白莫名其妙的怒火和强大压迫感开始让她觉得烦人,原本有的那些愧意,在他不客气的质问下,也荡然无存。
姜倾白冷笑起来,竟突然将她的裙子掀了起来。
“别告诉我你身上的这些痕迹是你摔的!”
裙摆猝不及防被掀起来,掩藏在裙下,大腿内侧斑斑点点,暧昧的红到发紫的痕迹显露出来,桃花整个人都懵住了。
姜倾白此刻的眼神,简直是要恨不得把她给宰了!
“我以为你很爱十沅,对小九是情非得已,季言则对你有恩,可是十沅现在人在国外,小九和季言则在隔壁一天都没有出门,你又是在哪里跟哪个男人鬼混成这副模样?就这么yín_dàng?这么欲求不满?”
字字句句如细针若尖刀,直戳她的脸,桃花被这劈头盖脸的一通讽刺弄得难堪极了,她垂着头,始终保持沉默。
姜倾白却似乎被她这种态度给彻底惹恼,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双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既然那么想要男人,那是不是应该先尽尽夫妻义务?”他几近咬牙切齿。
“你干什么!”
桃花又惊又怒,身体疯狂扭动反抗着姜倾白的压制,两个人在床上撕扯起来。
“怎么了,在我面前装纯情,你觉得有意思吗,我亲爱的夫人!”
姜倾白冰冷的话语狠狠砸向她,他的力气很大,桃花纵使拼命阻止也力不从心,被他硬是将裙子给扯拽了下来,一身的痕迹全部展现在他的犀利目光审视下,根本无处藏躲。
“姜倾白!你疯了!!”
当裙子被撕坏,只着内衣,可是那点薄薄的布料也马上要惨遭毒手,桃花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身体,狼狈躲闪中大吼了一声。
“怎么了?老婆在外面偷人,我这个做丈夫的难道没有发怒的权利吗?!”姜倾白是那么义正言辞。
“离婚!我们离婚!!”桃花一边大叫,一边身体向后退着,想躲开他的攻击。
这个男人疯了吗?她跟他之间不过是有名无实的虚假婚姻,她跟他都无比清楚,可是他现在想要做什么?
难道他要坐实这场婚姻?!他真是疯了吗?
“离婚?”姜倾白眸中的戾气几乎要溢出来,怒意冲天。
“我还没对你怎么样,你就要离婚,别的男人对你这样那样,你为什么就不拒绝?”
一边说着,姜倾白的手掌一边牢牢制住桃花反抗的双手手腕,将其压扣在她的头顶。
“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姜倾白的眼眸漆黑如墨,流淌出来的黯沉之色,将桃花兜头罩住。
桃花不懂,这个男人究竟受到什么刺激了?
但是她更惊慌的是,他现在的所作所为,分明是要强暴她。
“姜倾白,你这是qiáng_jiān。”桃花一字一顿,想要用激烈的言词唤回他的一点理智。
姜倾白身形一顿,漆黑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像是猎人望着即将入笼的猎物。
“沐亦生qiáng_jiān你,小九qiáng_jiān你,我是你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qiáng_jiān你又怎样?”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让她不寒而栗。
124.被玩坏了(肥h,无节操刷下限)
当桃花被剥光,浑身赤裸地被姜倾白牢牢压制在床上的时候,她停止了喊叫,就像忽然被按了暂停键,屋子里安静地几乎落针可闻。
她望着姜倾白,别墅里有佣人在,但是即使她叫了,也不会有人冲进来,而且……太不堪,太不堪了……
她这副模样……
姜倾白见桃花没了声音,深如墨色的眸子攫着她的脸,然后自然地往下滑,开始察看她的身体。
桃花的皮肤白皙,因为之前激烈的挣扎,浑身起了薄薄的汗意,如刚出水的莲子,从壳里被剥出来,鲜嫩,水灵,还有润泽的质感,而在这强烈的肤白对比下,她胸前那两点又太过嫣红,比最怒放最鲜艳的荷花还要浓冽,长在那同样纯白肥美的乳肉上,姜倾白的喉结动了动。
男人本来就是下本身思考的动物,即使如他,理智占据了大多数时候,但是当被逼出本性的时候,却可以qín_shòu不如得可怕。
那次在浴室将她办了,原本他根本没有这个想法,但是情绪之前被推得那样激动,肾上腺素飙升,肢体的纠缠,再加上女体的湿身诱惑,一时情难自抑。
姜倾白没想过自己有克制不住yù_wàng的时候,曾经过不只一个或性感美艳或制服诱惑的秘书或者女经理勾引他,甚至露骨到关上办公室的门将衣服tuō_guāng,一丝不挂地走到他面前。
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