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汴安城南市已经热闹起来。早餐铺子和路边小摊陆陆续续摆好,香味勾引着周边的人们。汴安城是天子脚下的皇城,也是启南朝经济政治的中心。启南朝风气开放,达官贵人喝花酒的行为是不受限制的。男人的生意,什么最好做?莫过于酒与色。于是,启南朝中的青楼家家的姑娘都是绝色,以至于汴安城的青楼姑娘不仅闻名于整个皇朝,还让塞外的民族都有所了解。
“包子哟!热腾腾的包子哟!”包子贩哟呵着,时不时粗鲁的用脖子上挂的布巾擦着脸上被蒸汽热出的汗。
一行人从玉香苑从出来,刚好看到这吆喝的小贩,走在最前头的男子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朝微微落后自己一步的随从吩咐道:“小竹子,去给爷买两个包子来,要肉馅儿的。”
“是。”青衫的随从应了一声,快速走向包子摊。
拥了一晚上温香软玉的公子爷脚步没停,继续慢悠悠的晃着向前走。男子乌黑的发被松松垮垮的梳起,挽成一个发簪。身高近七尺,身材壮硕。鼻子高挺笔直,薄薄的嘴唇微微含笑,剑眉斜飞入鬓。
穿着一袭墨色长袍,对襟松松垮垮。一副fēng_liú公子的模样。
此人正是启南朝朝中大将,镇国公的小儿子,萧瑀。
萧瑀生得一副好相貌,学识品位样样不差。正常来说,这样的男子20岁时家里早已娶妻生子,姬妾成群,而萧瑀家里却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只因他不爱家花,只爱野草。夜夜宿在花街柳巷,睡青楼的姑娘。昨夜刚破了一个花魁的苞,将她操得昏死过去。想着昨夜的美人低吟,xiaohun缱绻,此时心情不可谓不爽快。
而宴清清这次的身份,就是那昨夜被萧瑀操昏过去的小花魁。
原身只有15岁,xiao+xue紧而窄。萧瑀的肉茎粗壮,又是武将家庭,从小锻炼出一身功夫,便是久经床战的妓女也要被操得求饶,更何况这未kaibao的小姑娘呢?花季的女子,就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被宴清清占了身体。而实际上,就算宴清清没有来,她也是活不过昨晚的。
这个世界是个浪子回头的故事。
萧瑀是镇国公嫡妻生的儿子,因镇国公fēng_liú成性,生下萧瑀后便郁郁而终。镇国公虽然痛心,却并没有痛心太久,就沉溺于姬妾的温柔乡中。虽然镇国公姬妾成群,子嗣却不丰,只得了儿子萧瑀,和一个姨娘生的萧莹。
萧瑀八岁时,带着妹妹萧莹出门看花灯,年少贪玩,猜灯谜猜得专注,待反应过来,妹妹已经不知去了哪里。萧莹被人贩子带走,几经辗转卖进了玉香苑中。玉香苑的老鸨看萧莹虽然年
幼,却可以从脸上看出日后容貌必定盛极满京城,便留下了她大力培养,力争让她成为日后的摇钱树。萧瑀弄丢了妹妹,极为愧疚,整日吃不下睡不好,一下子瘦了一圈,大病一场,醒来便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妹妹。而镇国公本是满心气愤,看到儿子这样也不忍再说什么。毕竟比起女儿,还是儿子重要一些。他命令仆人都不许提起,也从此不再找寻女儿的踪迹,就当没有过这个人。失去女儿的姨娘无力反抗,只得默默愤恨,不再争宠,在府中一清冷小院度过余生。
原女主是个寡妇,丈夫每日都在南市卖包子,有一日突然猝死。为了生计不得不以妇人之身承担起包子摊的生意,补贴自己和儿子的生活。萧瑀在某一天从玉香苑回府,看见原女主在蒸汽中若隐若现的面容,感到惊为天人。他从小见到的不是端庄贵妇,就是fangdang的青楼女子,从未关注过平凡朴实的女人。更何况原女主虽在普通人家,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也算是衣食无忧,肤色白皙,身体丰腴。
喜欢就要得到,萧瑀直接将寡妇掠回了家,做尽了爱做的事。寡妇有一个名器xue,勾得萧瑀欲仙欲死从此不再留恋温柔乡。
可不会就这么一帆风顺,镇国公不会让自己唯一的儿子娶一个寡妇。儿子爱玩妓女,没关系。可如果喜欢上一个寡妇,还要带寡妇进门,就是不可饶恕!镇国公使出千般手段,给萧瑀和原女主间造成了极大的隔阂。原女主便趁着萧瑀不在府中,在镇国公的默认下,偷偷溜走了。当时肚子里已经有了萧瑀的孩子。萧瑀回府发现小寡妇不见了,觉得自己这段日子对她挺好的,她还不领情要走。正好自己也玩腻了,走就走吧,就没有派人寻找。
原女主在溜向江南的路上,被镇国公派来的人袭击,流了产却大难不死被周边的农户救了,觉得自己不过是个无辜的人,为何每个人都不放过她。从此学会了打扮,学会了勾引,回到京城将萧瑀迷得不理事务,气得镇国公中风,后半辈子只能瘫痪在床。
报过仇的原女主突然感到生命有些空虚,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萧瑀在原女主的勾引下已经对她百依百顺,日子一天天过去,原女主也被软化了心,二人就这样甜甜蜜蜜的生活在一起,还生了一对龙凤胎。
宴清清回忆完,只觉得……渣男贱女的世界,她!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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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写古代?为什么要写古代?为什么要写古代?
!!!!!!!我这是作死啊!!!!!!
卡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