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房内翻云覆雨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萧瑀听到男人起床穿戴时衣服的嗦嗦声,不知为何,连忙站到了楼道的拐角处。
刚站定,宴清清的屋门便被打开了。一袭长衫的男子走出来,腰上松松垮垮的系着腰带,满脸的餍足。而这个人,萧瑀认识。
难怪鸨母会不顾自己的吩咐,让别的男人进了宴清清的房。
只要是启南朝的人,就不会不知道三皇子叶原,天生fangdang不羁,就爱美人。若是哪家青楼的花魁艳名远播,必定要去一试为妙。清儿自从kaibao宴后一举成名,他早该想到三皇子不会放过她的。
萧瑀慢慢走到宴清清房门前站着,手试探性的摸到了房门上,纠结着推不推开。他闭了闭眼,似乎下了决心,轻轻的推开了门。
只见清儿赤身luoti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光滑的脸上、高挺的naizi上和下体的幽秘处都布满了白色的精斑。平日里灵动的双眼此时雾蒙蒙的,仿佛失去了意识。红唇微张,胸口微微上下起伏着,使挺拔的naizi也跟着dangyang。
这样的场景让萧瑀有些愤怒,他的妹妹他操过了,是他的错。凭什么还有别人来分一杯羹?!
萧瑀大步走向宴清清,一把将她拽落床边,玉白的dongti坠到地上,还沉浸在高氵朝余韵中的女子发出一声惊呼,而萧瑀视而不见。大手撩起外衫,粗鲁的将亵裤往下扯,露出半硬的rou+bang。直接捅入宴清清因惊呼而张开的红唇。rou+bang冲进湿润温暖的口腔,感受到柔软的小舌顶在敏感的guitou上无意识舔弄着。小嘴被撑开,晶莹的唾液从唇角溢出,顺着侧边脸颊留下。粗壮的rou+bang直直顶进宴清清的咽喉,让她几乎窒息。
宴清清被突然来临的rou+bang惊住了,双手无意识的挥舞着,细长的手指在男人的胯间推拒,想要给自己一丝空气。萧瑀却被宴清清的推拒而激怒了。他扯下自己的腰带,将女子纤瘦的双臂向向后压住,腰带一圈又一圈绑上手腕。白皙的手腕立马出现了两道红痕,而萧瑀视而不见。由于双臂向后,宴清清两团雪白的ru儿更加挺起,嫣红的奶头俏生生立在白团上,因惊吓而晃动着,勾引着男人饥渴的眼神。
“小贱人,被三皇子操得爽了,就不想要爷来i了?”萧瑀发狠地在宴清清嘴里cha,次次都深入喉管,且时间相距很短。宴清清被戳弄的两眼翻白,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用鼻子急促地呼吸,小巧的鼻翼颤动着,让人见之就明白她此时快喘不上气了。
萧瑀全然不管宴清清此时的痛苦,大掌摸向宴清清弯曲的下体,入手间摸到的是刚才别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粘腻的jing+ye。他心中的怒火像是被浇了一桶油,瞬间燃烧到他的脑海,烧掉他所有冷静。
“亏爷还想要补偿你,你就是这样对爷的?爷几日不i,你就勾着三皇子来i这yindang的saoxue?就这么不知羞?啊?”萧瑀抽出在宴清清嘴里c,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就着在宴清清的唾液和刚三皇子在+ye润滑,直接将ro
u+bang插进xue内深处,不停撞击着宴清清的敏感点。
宴清清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唔唔的叫着,胸前两团雪白的丰腻被萧瑀粗糙的大手用力地rounie着,萧瑀的头埋在宴清清的胸前,暧昧又粗鲁的用舌头调教着宴清清的naizi,指尖抓住受到刺激变得殷红的奶头,向外拉扯的同时也roucuo着它。naizi被玩弄着,ou顶住,使宴清清浑身颤抖,细腻的肌肤因快感而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清儿……清儿没有勾引三皇子~唔~爷不说、不说清儿都不知道他是谁……呜啊~他突然闯进来……就开始操弄清儿~清儿不是故意让他操的……”宴清清面上纯洁无辜,樱桃般的小嘴里却说出比dangfu还yin浪的骚话,勾引着萧瑀愈的rou+bang愈发重的击打着宴清清的mixue。女子两条腿的腿根已染上淡淡地红晕,混合着精斑和现在正潺潺流出的yin不堪。
“他要i你就给他操了?他操的你爽不爽?有没有像爷现在i一样,”萧瑀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把,沾了一手的yin液。他抬起手到宴清清面前晃了晃,然后将yin液抹了她一脸。“像爷现在操的你流水流了满床?”萧瑀保持着rou+bang插在mixue里的姿势站起来,将宴清清的身体抱坐着,眼睛清楚的能看到自己rou+bang抽cixue的结合处。
男子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只将衣摆撩起,狰狞的rou+bang在女子的腿间hiluo,双腿被男子结实有力的胳膊扒开呈一字形,背靠床柱,眼角带泪的看着青筋虬起的rou+bang在自己mixue进进出出,操的汁液飞溅。
“爷告诉你,爷的女人就是给别人操了,她也还是爷的。别想逃脱爷。”萧瑀松开宴清清的双腿,而她的双腿还保持着一字的姿势没法恢复,只因rou+bang一次在她mixue中捣乱,她只有颤抖着不断泄出阴精的份。
“清儿没想、没想逃脱爷……清儿是爷的……清儿舒服的快死了~呜呜~”宴清清几乎被疯狂的萧瑀装的散了架,柔嫩的背脊在床柱上摩擦,感到一阵痛意,想必已经磨破了皮。但此时她被快感淹没,早已无暇顾及。
“小dangfu……刚被人操过了还这么紧,活该你被拐卖后当了妓女……啪”萧瑀一巴掌扇在了宴清清的胸ru上,硕大的naizi被打的一颤,随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奶白的色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