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而我没有反抗的意志,只晓得半推半就地紧紧攀住他的脖子,承受着他给予我的热情,这热情扑天盖地似的,淹没我的理智,将我整个人都控制他的热情之下,滚烫的舌尖烫得我几乎攀不住他的脖子,只晓得那如同蛇信子一般的舌尖,在我的嘴里肆虐,我嘴里的每一寸地方都没有被放过,都让他细细地深深探入——
我张着嘴儿,几乎并不拢,只晓得跟他深入的舌尖纠缠,学着他的架式,将他的舌尖吸在嘴里,深深地吸住,就如同吸盘一样不放开,——我睁开眼睛,眼里洋溢着调皮的笑意,那是从他眼睛里映出的我自己,如同娇花一般,我毫不吝啬地夸奖了自己一番,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
而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全心全意地攀附着他的——让他强势作主的,而我永远只听他的,他宠我,我呼吸着他给予的空气,就像是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双腿不甘寂寞地去磨蹭他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薄薄的水蓝色,披在他坚实的身体上,仿佛就是多余的——我双腿一弄,还真的从微微滑落他的肩头,露出他坚实的胸膛,我的脸更加发烫,就像从来没经历过种事一般。
而他抱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离我们只有两三步远,而他是走了五步,我数着呢,别看我一心一意地看着他——可我的心还能数着数——
“呼——”我惊叫起来——
可声音瞬间就断了,全叫他吞入嘴里,隐隐地就好像只发生一个音。
我羞于形容他的热情,我所有的关于这方面的都是来自于他的教导,他已经熟知我身上所有敏感的小东西,他就像是高傲的琴手,而我是被拨弄的琴弦,在他的手指下,弹奏出动听的声音,那声音仿佛来自我的内心深处,被我深深地压在心底,却是在他的手调拨下,不可自拔,不能自主——
我抱着他——手指间触到的是他的裸/背,指甲深深地嵌入中间,留下深深的印迹,仿佛察觉不到疼意,双手将我给抱了起来,我就坐在他腿间,与他面对面,如同浪尖上被顶起的小船儿一样,不知道东南西北,只期待着浪尖悄悄地回到地面,又在即将要回去的那一刻,又将我迅速地送上顶峰——
我沉迷了,身不由己。
再度醒来,已经是下午,阳光斜斜地从窗口进来,落在我的脚那里,我亲眼看着自己的脚落在下午的阳光里,沐浴着一层淡淡的金色光芒,仿佛一瞬间,那双脚变得圣洁起来——我不由拍一拍自己的脑袋,这都哪里跟哪里的,肯定是没睡够的缘故,大白天的也干起文艺这种事来。
我再度躺回去,两眼就盯着天花板,瞅着映入眼底的灯,恍恍然的,只晓得身体像是被榨干了一样无力,比起周作的好体力,我现在发现在这个方面我简直就是渣中的战斗渣,不值得一提。
毕竟他人不在,肯定是去干他的活了,我嘛,没事干,就睡在床里补补眠什么才是正事儿,可我有点害怕,我怕那个药真有效,关于孩子的事,我自己真觉得自己没能力去承担另一个生命,不是给人吃饱睡好跟给钱就行了,得把人培养起来,不管是坏蛋也好还是好人也好,或者是一般本分的老实人也好,那都得花精力去做。
我没有那种当母亲的心。
本质我上我随我跟亲妈一样,她没能当个好母亲,我自然也是不能的。
没道理她不能,而我就能了的。太可笑了。
遗传这种东西其实是挺可怕的一件事,而我从来都是隐瞒着的事,就是我曾经也怀过一个孩子,那一年我刚出国,自己的生活还没弄好,一团糟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了孩子,对,我怀孕了,十八岁的我怀孕了。
我为自己找了个非常可耻的理由,年少无知,对了,我并不指着回去找周各各复杂,尽管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个人是周作,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以我的年纪当未婚妈妈,实在是件挺叫我不能接受的事——尤其那时候我一度想到我亲妈,想着她的结局,又想想我自己,总是觉得太冷。
尽管她发生的事不一定能发生在我身上,我还是觉得怕,怕孩子,什么都怕,真的,什么都怕,我想躲起来,悄悄地,想去正规医院作手术,我又怕;最后我去了没有牌照的私人小诊所——
就像所有不幸的故事那样,我没了孩子,这个没了,可我也难以怀孕了,其实我当时还松了一口气,觉得还挺好的,我没有能力当个母亲,那么怀不上也是好的,至少不用再纠结了——
可我有时候也会想,想着要是把孩子生下来,孩子都上小学了。
但也只是想想,我是个自私的人,绝对不会把孩子生下来。
可现在,周作非得让我有个孩子,我不同意的,真的,我一点都不想同意,就像他跟我说的婚礼一样,我觉得是个梦里才会发生的事,那么孩子也就当成梦一场吧,我没能力承担一个母亲的职责,就让我永远都不要当母亲的机会。
真的很难受,那段时间我几乎把自己当成了玩家,什么都玩,像是透支生命一样,那时就跟周作碰上了,其实也是一个挺狗血的事,我们一帮子人,都是爱玩的,玩什么,吸大麻呀,喝酒呀,胡天海天的喝呀,我说我酒量好,那真不是盖的,没有酒量,我哪里还能像现在一样好好地站着——早就不知道烂到哪里去了。
大麻吸多了,脑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