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不断的纠缠缠绵,缠绵纠缠,饶是她也有些疲惫了,真不知那小子是不是吃了*力神。苏瞳在街边用过早点后,来到千绮罗裳庄。齐跃一见到她便说:“少主子,您可来了,有位姚公子来找好几次了。”
“哦,知道了。”算下时间也该差不多出发了,问道:“他可曾有说,何时再来。”
齐跃恭敬的说道:“今日午时,说会再来。”
“好,那我便在这等他吧。你让人去收拾间屋出来,我稍微歇息下,你便自己忙去吧。”
“是。”齐跃应道,随即退下。
苏瞳充分地惬意的好好的补了个眠。一觉醒来,已是晌午。大大地舒展了个懒腰,慢悠悠地洗漱。正打算去用膳,齐跃便进来报说,姚公子求见,苏瞳让他把姚觅飞带到饭厅。
“苏姑娘,真是大忙人啊。”姚觅飞人未到声先到。
苏瞳从满桌佳肴中,抽空抬头,指指椅子,示意姚觅飞坐下,接着埋头苦干。姚觅飞眉梢高挑,他从未见过女子吃相如此粗俗,如同三天三夜未曾进食一般,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饭菜。也没有女子会忽视他到这般地步,他那貌比天仙的容貌,居然比不上那些青青红红的菜肴。
“你不吃?”苏瞳边咀嚼边含糊的问。
“不了,在下用过了。”姚觅飞掀起长衫,翩翩坐下。
一盏茶时间过后,苏瞳心满意足地摸摸肚皮,擦净嘴角。终于有空理会姚大公子了。“楼主见笑了,你来找我,可是去武林大会之事?”
姚觅飞暗忖:你也会怕我见笑?看那表情眉眼,可没一点羞愧之态。
“是。本数日前就想出发了,但苏姑娘一直与两江总督大人……难舍难分……寻不到姑娘。”姚觅飞满脸暧昧,意有所指的说道。
苏瞳一怔,暗想:果然是快意楼,就算无人特意花钱打听消息,也仍然是各行各业都有线人,消息灵通。
粉饰太平的干笑几声:“好说好说。那我们何时出发?”
姚觅飞见她被人说穿也面不改色,只能再叹,此女非常人。“就明日吧,趁早出发,无需太赶。一路也可与美,共赏美景。”说至最后,竟轻佻逗弄。
若是其他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女子,定会娇羞无比的低头或娇嗔几句。
我们的苏姑娘却如好色fēng_liú男子般,猥亵说道:“有姚公子如此美人相伴,自然是求之不得啊……”说完,口水欲滴地直打量起姚觅飞,狭长凤眼,密长睫毛,真是美艳绝伦啊。
姚觅飞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若是个男人他早把判官笔给飞过去了,不甘示弱地道:“苏姑娘真是出俗不凡,不过依然为在下绝世样貌所倾倒啊,哈哈哈哈……”张嘴大笑,花枝乱颤。
苏瞳暗自腹诽,自大狂,什么时候被他迷住了?!微扯动嘴角,讽刺道:“是啊,全天下人都拜倒于姚公子长衫下,苏某如何能例外呢。明日巳时,在此聚合吧。小女子要收拾收拾,就不便留姚公子了。”
姚觅飞第一次被女子摧赶,也还是苏瞳大小姐。“咳咳,这样,在下便告辞了。”
苏瞳等姚觅飞走后,把师傅托人带给她的包裹拿出来,里面有本书,封面古旧,有些残缺,小楷书写着“凝血心经”四个字。苏瞳翻了翻,是本武功心法,师傅是何意,要她练这个么?但她御女神功才练至第八层呢,为何要一心多用,练习其他武功,难道这个比御女神功还厉害?
苏瞳胡乱想着,再拆开师傅给她的信。信上写着:“瞳儿吾徒……”大意就是说那凝血心经是门邪恶武功,能杀人于无形,练习者必得有深厚内力辅助,才不至于走火入魔。谆谆吩咐她,必须得御女神功练至第九层厚,方可练习。但此武功若习得成,便可谓是天下无敌了。另,派她为爱媛门代表,参加武林大会,把帖子也给附上了。并嘱咐她,小心应付那幕后挑衅爱媛门之人。
苏瞳修书回信,因此次内容重要,不便用信鸽,让齐跃专门遣人送回爱媛门。然后吩咐了一番,回到欢宵阁,收拾行李,易容物件,并嘱咐了荞娘些事宜,早早歇息了。
打劫
清晨,天蒙蒙亮,一辆宽大华丽锦缎马车徐徐驶出杭州城。车内,一纤细蓝衣少男,正包着个包袱,头枕软套,一足摊平一足支起,酣睡补眠中。一尺旁,斜倚着一艳丽惊人男子,正散漫把玩手中所执青瓷茶杯,一面打量着酣睡之人,神色有稍许失落和郁结。
男子心想,这女人闭眼着男装,就活脱脱一清秀十七、八的少年。如此容貌,怎么能把不近女色的梁某人迷得数日不出房门呢?莫非,梁某人有断袖倾向,喜好似男色的女子?!值得好好琢磨琢磨。若说是为她的风情……这女子不懂得半点风情!他一大美男在她面前,居然视而不见!视而不见也就罢了,竟然不顾男女之防,在他面前呼呼大睡。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还是不把他当雄姿飒爽的男人。
中午,停车用膳。苏瞳很自觉的定时醒来。睡眼惺忪的半眯着眼睛,摇晃着来到草地临时架起的石灶,挨着姚觅飞,一屁股坐下。
“嗯……好香啊,姚公子你好厉害啊。”苏瞳嘴里夸着姚觅飞,眼睛却紧盯着烤得金黄的乳鸽,垂涎三尺状。
姚觅飞苦笑不得,再次把他排在菜肴之后:“是我童子弄的。”
“哦,你家童子好厉害哦~”丝毫不见窘迫之意地改口,托腮依旧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