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嘴里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什么跟自己打赌?那纯粹是他给自己找的掳走她的牵强理由。
两人看似意外的偶遇,误打误撞的邂逅,其实他心知肚明,这就是自己刻意为之的结果。当然,他卑鄙地将这次意外,解释成他和若樱有缘。
他忍无可忍的捶了一下床榻,然后坐起身,有些懊恼扶住额头,长眉紧拧,幽暗的黑眸深沉。
须臾,萧冠泓悄悄潜入秋水居的主卧,慢慢向床榻的方向靠近,今晚夜色正好,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清清冷冷地倾泄进屋内,照的地上一片银白。
若樱安静地睡着,身上只盖着轻薄的被子,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
萧冠泓见状,心头泛起一丝跳跃的躁动,定定地在床前站了一会儿,心里却还在犹豫不定,昨天是强占民女,今天要偷香窃玉,老天!自己的道德何以沦丧至此啊!
若樱并没有睡着,她刚才正睁在眼睛,思索着该如何离开湘王府,以后要何去何从,却敏锐的感觉有人进入房间里,第一个便想到是萧冠泓那个qín_shòu。果不其然,正是萧冠泓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
若樱想看看他意欲为何,便阖上眼睛装睡。
萧冠泓正抚着额头冥思苦想,我只是不想一个人睡,我保证不做什么坏事,我寂寞了,只想有个人陪自己渡过漫漫长夜而已。
对,仅此而已!找着了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他微笑的松了一口气,随后便一撩衣摆,翩然坐在床沿,俯身去嗅着若樱身上那淡淡好闻的幽香,冷不防却迎上一双寒光潋滟的丽眸。
那么一瞬,他还没有来得及动作,就被动作凌厉的若樱狠狠一掌击中胸口。
“唔……”萧冠泓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猛然间就直起了身子,也没有反手,只是俊目平淡地看着从床上一跃而起的若樱,仿佛早就料到自己会被揍!
若樱看着他,眸光冰冷彻骨,秀眉一拧,双掌又是狠狠向他胸口攻去,几乎用上了十成十的功力。
萧冠泓又低低闷哼一声,但身子却如同钢浇铁铸一般纹丝不动,迷人的凤眼睁的大大的,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那样子无辜极了,逆来顺受极了。
若樱愣了一下,狠厉的眼底闪过一丝狐疑,这厮又想要干什么?第一次还可以说她抢得先机,攻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怎么第二掌他还不避开?而且也不还手?
她其实对打中他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这厮城府颇深。但她并非什么善男信女,自然不可能对伤害过自己的人心软。紧接着,她不假思索的向他狠狠拍出十成十的第三掌。
萧冠泓捂着胸口,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身子却仍是直挺挺地不后退,深遂幽潭的双眸甚至不曾从她身上移开过,还是那样默默的凝视着她。
若樱坦然冷漠地与他对视,眉间映着说不出来的坚强和倔强,没有半分退缩。
他休想用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她心软!说不定这是个可以逃走的好机会,想到这,她立刻伸指,快如闪电地点向萧冠泓的穴道。
萧冠泓漆黑的双眸精光一闪而逝,弯唇勾起一抹浅笑,身形微动,手指轻轻一弹,若樱便立刻不能动弹了。
若樱冷冷的盯着萧冠泓,胸口气的一起一伏的,他诡异的点穴手法让自己防不胜防。这三掌她倾尽全力,几乎要至他于死地,他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
“你为何不还手?到底想怎么样?”
若樱总觉得他半夜送上门来挨捧有些匪夷所思,给她很强烈的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萧冠泓没有立刻回答她,反而抱起了她,将她放在床榻之上,拉上薄被盖住她。
他垂目望着她,那双深瞳在清冷月光的映衬下看起来竟然朦胧魅惑。
须臾,他伸手轻抚她柔柔嫩嫩的小脸,俊傲的脸上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异常动人,一字一句地告知她:“让你打三掌,换你陪我睡。”言罢,他脱鞋上床,紧挨着她躺下,自然无比地伸臂将她揽入怀中。
若樱瞬间被气的吐血,这是什么鬼条件啊?难怪他那么老实的让自己打三掌,原来藏着这么不可告人的龌龊目的,“堂堂一个王爷,却这么卑鄙无耻,难道不觉得有失身份吗?”她的声音清脆果断,失去了一惯的婉转轻柔。
“有吗?”萧冠泓不置可否地随口反问,空着的一只手不停的把玩着若樱长长的青丝,心里则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总不能就这么将她穴道点着吧?那她岂不是更恨自己?
若樱被他漫不经心的口吻激的差点口不择言,好在她知道此刻不是与他多费唇舌之时,于是在中暗自运气,试图强行冲开被制的穴道,哪怕能动一根手指,也好过坐以待毙。可连着试了好几次,身体却丝毫没有反应。
突然,萧冠泓将脸埋进她的玉颈里贪婪地呼吸着,轻轻呵出浓浓的男子气息,紧跟着“啧”的一声在她颈项处狠狠的吻了一口,旋即才凑在她耳边像说秘密一般地极低声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是我师门独家的点穴手法,至今还没有人能冲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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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九章没有别的女人
若樱不信邪,犹不甘心的强行冲了几次,不但没能冲开穴道,反而弄的自己胸中气血翻滚,心知这qín_shòu说的不假,认清这个事实真让她沮丧。
神秘师傅称她骨骼清奇,是少有的练武奇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