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热闹,但项阳从不带她去府外。
阮依依急得抓耳挠腮也没有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到外面消遥,而自己被结界关在国公府里,无聊的过完一天又一天。
这天,阮依依洗漱好后正准备就寝,忽然听到有奴婢在议论,说项阳又看中了京都最新的花魁渺烟,花了大价钱请她今晚来府里一度春宵。
奴婢们都去围观了,阮依依坐不住,也跟着溜到项阳的寝房,想看看这传说中倾城一笑的渺烟姑娘。
可是,等阮依依屁颠屁颠的跑到项阳的寝房清峰堂时,又听到小厮说那渺烟姑娘要赏月,正和项阳在后花园饮酒做对,要等赏完了月,才会回清峰堂休息。
阮依依站在清峰堂里等了会,她实在对饮酒做对这种古人的雅玩意儿没兴趣,她只想看看美女长得什么样,项阳又是怎么勾/引挑/逗的,别的,她真得没有兴趣。
阮依依先是躲到项阳的床底下去,谁知道他们两光看个月亮就能看到半夜。她趴在那里等着等着睡着了,早忘了要看美人的事。
此时已是深秋,阮依依觉得睡得有点凉,蜷着身子还是不能取暖,迷迷糊糊的爬尚了床,裹到被子里,睡了过去。
话说项阳被齐浓儿产子的事紧张了快半个月,结果她肚子里的娃一点动静都没有。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能回府休息,听说京都新出了个花魁叫渺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长得倾国倾城,还是个雏,立刻急了,赶紧备好银子把她请来,说是赏月赏花赏美人,实际上等的就是春宵一度。
自从颜卿和阮依依住进国公府后,项阳不方便再姑娘回府。家里的通房丫头他早就腻了,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愿意去碰。如今终于逮到颜卿不在府里的机会,接了这渺烟回来,好好开荤。
渺烟生得雅致,做事也雅致。赏完月说要沐浴更衣,项阳唤来奴婢带她下去后,自己也喜滋滋的洗了个痛快澡,然后披了个袍子往自己清峰堂走去。
一推门,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可人儿,将自己整个裹在被子里,只露出脑袋,背对着门。
那一头长发又黑又亮,倾落了大半床。虽然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但仍然能看到玲珑身材,娇小柔弱得一派fēng_liú。
“渺烟姑娘,没想到你洗得比在下还快。”项阳累了几天,终于找到机会休息,见渺烟如此善解人意,笑得特别开心,三步并着两步的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摸着那床沿上的头发,赞美道:“鬓云欲度香腮雪……渺烟姑娘,你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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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师叔,你压师错了人
被窝动了一下,里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项阳停下手侧耳听听,又没了动静,鼻尖有淡淡药香萦绕,觉得熟悉但没有在意,笑道:“难道是渺烟姑娘等不及了,唤在下及时行乐,不要荒度了这良辰美景?”
被窝又动了一下,项阳也不再矜持,窜过发丝从被角里探了进去,却摸到了衣服。项阳想着是渺烟跟他玩情趣,笑得更开心了,缩回手,替她顺了两下头发后,轻轻的将所有发丝都捋到耳后,黑暗中隐约看到那精雕玉琢的小耳朵,软软的耳垂看得人垂涎欲滴,项阳忍不住低下头,将那耳垂含住,轻轻的吮、吸着。
“啊!”阮依依只觉得耳垂被一个又湿又软的东西包住,转头惊见项阳的脸,大声尖叫,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
正侧压在她身上的项阳见渺烟突然变成了阮依依,松了她的耳垂,也象见了鬼似的大声问道:“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阮依依本能的骂了回去:“那你怎么会在我身上!”
项阳低头一看,虽着袍子但衣襟未关,袒胸露腹,正将阮依依死死的压在身下。
阮依依虽然穿戴整齐,但被他这么一压,吓得魂飞魄散,双手捂在前胸,闭着眼睛就要大叫,那只被含过的耳垂上闪着晶亮水光,看得项阳羞愧难当。
项阳赶紧捂住她怕嘴,他恨不得找个地洞去钻,因为他的某处正硬硬的顶在阮依依的小腹上。但他不能动,他怕自己一放手,阮依依就会大叫着给他扎牛毛针。
阮依依从惊吓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本来是想来偷窥,结果等累了就自己爬到了项阳的床上。项阳一定是误以为她是渺烟才会压着她,但他也太bt了,好好的吸别人的耳垂干嘛,难道这也是床上技巧之一?
尴尬啊!难堪啊!窘迫啊!但谁也不敢动,因为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渺烟刚沐浴完,薰香后便由奴婢带到了清峰堂。
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清峰堂大门敞开,以为项阳正躺在床上等她,想起老鸨的交待过该斯文的时候要斯文,不要过于急功近利,便嗲着嗓子,站在远处福了福身,说:“渺烟迟到,还请蓝大人恕罪。”
渺烟软软的声音飘进了寝房,吓得阮依依拼命的摇头,要甩开项阳的手。
项阳不得不压低嗓音,轻声说:“我放开你,你不许叫,我带你去窗户那,你从那里出去。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听到没有。”
阮依依点头,项阳也不敢耽误,拉着她来到窗户边,正要离开,阮依依突然说:“我要逛青楼。”
“哈?”
“如果你不带我去逛青楼,我就告诉师傅,你非礼我!”说完,把那耳垂侧到他眼前,说:“这是证据!”
项阳暗自叫苦,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