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这会儿正要吃,不趁着这想吃的时候吃些,到时候过了这个劲头,便又不能吃多少了,心里惦记着凝雪,自然就不同了:“这位哥哥,这是葇荻先要的,若哥哥想要,请再等一下。”说着,就从茹叶的手里拿了那盘子过去,转头就向外走。
茹叶哪受过这个气,在厨房里二个男人眼下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瞪了一眼葇荻,那二个男人见都是主子面前的人,不好让他们吵,便又把那剩下的盛了一碗出来,又装到了一个盘子里交给了瞪眼横眉的茹叶手里。
茹叶接过来,快步走出了厨房。远远的便见到葇荻在前面走,于是便拉开了大步几步追上了葇荻,一下子横到了葇荻的前面。
葇荻一怔,站下,手里的盘子差一点撞上茹叶的身子,不由不悦道:“这位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葇荻是吧?”茹叶挑着眉道。
“正是。”
“听说你是从青楼里出来的,而且又被人休出了妻门,原来,这fēng_liú地儿出来男人也不怎么样嘛,还不是让女人玩够儿了给丢了出来。”
葇荻抿了抿唇,虽然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现在自己的身分只是一名小侍,这府里可是不允许打架的,而且连男人之间争宠都不允许,若是要起来,那惩罚一定是有的。
他知道凌珞璎这次接他进府的意思,那丝语背后都和他说了,可正如凝雪他们想的那样,葇荻有那心,却更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而不敢再有那种想法,就算丝语劝他了多久,他也没想过要成为凌珞璎的男人。他只觉得,只要凌珞璎让他在凌府里看着她每天平安就是对他最大的恩惠了。
看到葇荻不出声,那茹叶便以为葇荻是心生愧疚了,那言语下便更加地不客气起来,有的没的便乱说了一气。
葇荻的脾气只因为凌珞璎才改变了不少,他那本来的性子,哪里受过这个,现在听到他的嘴里不干不净的,心里的气早积成了一团。随手把盘子往身边的小石凳上一放,连招呼都没打,上去就是一巴掌,那茹叶还没明白什么事,脸上已经一片火辣辣和痛起来,捂着脸,看着葇荻那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话不可以乱说,你说我没关系,只是,你不该说主子,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乱嚼舌头,就没有这么便宜了。”说罢,理也不理茹叶,快步向兰苑走去。
这边的葇荻侍候着凝雪好歹把粥吃了,还好,凝雪今天到显得有些精神,这一碗粥和着那些小菜竟然都吃了。
葇荻的脸上也带了笑容,拿了空碗和盘子准备送回到厨房里去,凝雪看他跑了一回,不好再让他去跑,便让丝语去了。自己则和葇荻说话。
两个人话才说一会儿,就见玉奴和玉茹回来,那玉奴和玉茹回来,便把手里的盒子放到了软塌的旁边,玉奴和玉茹使了眼色,玉奴便道:“葇荻,你和我把这个拿了出去洗洗,让玉茹在这儿守着主子好了。你守了半日也累了吧。”
葇荻点点头,和玉奴拿了盒子出去了。
出了上房,走到西边他们住的屋子里,玉奴才扯住葇荻问道:“葇荻,你方才可是去了厨房?”
葇荻一怔,旋即便明白了,一定是那个人告了他的状,便不否认:“是去给主子叫了碗粥。打了一个嘴巴很臭的人。”
“葇荻,那个人是雪主子的家小侍,平日里也是让人怪不得心的,可是我们都是看在兰主子的面子上,并不与他们计较,你才来不知道,他们原本就眼高于顶的,见到你是新来的,自然是嘴巴上不饶人。”
“玉奴哥哥,是不是要我去赔罪?那我去好了,当时一时气了恼了,动了手,我不想给大小姐再惹麻烦,有什么事让葇荻一个人担吧。”
“那个人叫茹叶,我没见你打他,却见到他在那里骂骂咧咧的,他见我和玉茹过来,便告你打他,现在只怕是跑到他们主子那里哭诉去了,若是雪主子过来唤你去,你只推说不舒服,不去就是了,一切等着大小姐回来,我就知道那小子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玉奴和玉茹私下里和丝语他他细细地盘问过葇荻的身世经历,对葇荻的毅力真是佩服到了极点,天下还有这么痴情的男人,真的让他们好感动,对葇荻自然就是另眼相看了,何况,这葇荻早晚都得成主子的人,更是对葇荻好的没话儿说了。现在见他对雪主子身边人的气,怎么会不帮呢。
知好歹,雪幽玉平事
葇荻要去菊苑给雪幽玉请罪,不是他想认错,而不是想这事闹大,惊了凝雪,当初他收留那个没了父亲的孩子时,见到那孩子因为孩子而受的罪就深深地同情,现在他爱的女人的男人正有着身子,他自然就把自己对凌珞璎的爱移到了凝雪的身子,自然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让凝雪受惊,肚子里的孩子要紧啊。
玉奴见拦不住,便出了个下策:“你要去赔礼原也不在这一时,那茹叶虽说是个不懂事的,可是雪主子到像是个好主子,必不能让他到处去哭闹,这事没准就了了,你现在去,反而让那茹叶得了势,以后更会不拿你当回事了,那香的臭的,就由了他说去?”
“玉奴哥哥,我怕那雪主子到我们兰苑来,到时候若是惊了雪主子,我就罪过大了。我去不过就是低下头,哪里就缺了块肉了,大不了,他打还我就是。如果当时不是茹叶提及大小姐,我还不会动手,是我太燥了。”
“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