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无端的让他烦恼,所幸希程向来处身事外想必是旁观者清的。“但作为一个有担当的女子,瑾儿和书儿都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也只能是我的责任,一个人的心太小装不了多少人,所以今生怕是给不了他们想要的,所以我对他们尽心尽力无关情爱,只是哪怕是这样我还是觉得对不起曦儿,不能全心全意爱对他何其不公”付君长叹一声。
柳希程略一沉吟道:“阿君你可以这么想,倘若你为正君而弃他们二人于不顾,那便是不仁不义之人,这对他们二人又如何公道了?想必正君也不希望阿君是这般无情无义之人。所以正如你所说,你对他们尽其所能便够了,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十全十美啊,阿君何必介怀太多,要知道有些事就算想破脑袋,事实终究还是事实啊”。
“是啊”付君回头笑了笑:“我知道,只是有些事总是耿耿于怀罢了,不过跟你说过之后倒是轻松了不少,果然知我者希程也”。果然希程像是有着某种魔力,总是能让她豁然开朗,付君笑着凝视着面前清瘦的男子,倘若他终有一日厌倦了这里的生活,她定当放他自由回归他的世界,但倘若他一日不提离开,她便养他一辈子护他一辈子,尽其所能,只要他愿意。
两人又聊了些其他什么,阿君二字从柳希程嘴里出来,跟妻主二字无甚区别的样子,付君不由得感叹,他的淡然可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两人正说着,忽的听闻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付君闻声望去,就见温书岚一脸惊慌的从假山背后走了出来。
“书儿?你怎么走到这里来了,风儿没有陪着你吗?”付君习惯性的走过去嘘寒问暖,作为妻主她确实在合格不过的。
“对不起妻主希程哥哥,打扰到你们了,风儿有事在忙,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屋里所以出来透透气呢,没想到在这里遇到妻主和希程哥哥呢”自怀孕之后温书岚微微开朗了些,说话虽然仍然像以前那般小心翼翼,但好在他敢于去说了。
温书岚说着朝走过来的柳希程微微福了福身子,柳希程一笑,却并未如往日那般急忙将他扶起,那充满审视的双眼像是能看透一切,温书岚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倒是视线一直在温书岚身上的付君毫无察觉。
“小姐!”。
付君正待说话,却听一声再熟悉不过的呼喊声,付君急忙回头看去就见张静从假山后的小道上走了出来,假山背后是一条小道,小道一直延伸到花园中心的凉亭又到通向小湖的长廊,她是老远就看到了付君站在这里的。
“阿静,你回来了”付君心里一喜,阿静回来了是不是意味着神医也带来了,想到此付君心里有些激动道:“怎么样?神医带回来了吗?”。
话一出口,张静有些为难的看了眼柳希程又看了看温书岚,付君略一沉吟道:“无碍”。
“我恐神医长途劳累,让她暂时在衡水镇休息,我回来复命”张静一笑,像是在说小姐幸不辱命。
“好,明日再去将神医接回”付君心里舒了一口气,衡水镇是距离京城不过半日的马程而已,“阿静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
“是,小姐”。
直到张静离开,温书岚才小心的抓着付君的手问道:“妻主,什么神医?有谁病了吗?”。
“是啊,阿君找神医作甚?”柳希程也开口道。
付君略一沉吟,这事说来话长,更何况其中牵扯太多倒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免得徒增烦恼,于是淡笑道:“没事,只是听闻南域神医洛莹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如今我正是需要这样的能人,所以让阿静请了来”。
“哦原来是这样”温书岚点点头。
“南域神医洛莹?”柳希程眼里闪过震惊之色。
“怎么?希程你知道?”付君也有些意外。
“听说过她的一些事,此人确实医术了得,堪称神奇”柳希程淡淡道,言语之间颇有些佩服之意,付君心里沉吟,能让他佩服的人,看来确实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心中顿时对这次的事越发有信心起来。
付君将温书岚送回竹苑之后又去见了张静,将详细事情问了清楚,尤其是交代给她的额外任务,都一一详谈之后已是很晚,之后付君打算去文雅苑,临走之前却见张静欲言又止。
“怎么?阿静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小姐”张静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刚才我从走廊过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温侍君站在假山背后,好像是在偷听你们说话的样子,我….”。
付君微微皱了眉,心里不知作何想,片刻之后开口道:“我知道了,阿静你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辛苦你”,张静见付君没说什么也随即放下心来。
付君到文雅苑的时候见慕容曦和阿墨正在商量两日后的生辰宴,看他认真的样子不由得会心一笑。
“曦儿,可不要太操劳,这些事交给阿墨她们就行,你这样操劳可是误会了我的初衷”。
慕容曦一笑:“本就无聊,你整日不让我做这个不让我做那个的,你不在的时候阿爹和云磐更是把我看得严严实实,我都怕自己闷出病来,你没听大夫说要适当活动么”,付君听罢笑着从背后揽住他,慕容曦身子一软便完全放松的靠在付君的怀里了,轻轻揽着他,双手正好绕过他的手臂轻轻抚在慕容曦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宝宝真乖,只是不摸着完全看不出来”。
慕容曦被她亲密的动作弄的俊脸微红,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