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辰昏扒拉扒拉头发,有的还没干,湿漉漉的贴在脸上。
他左思右想,还是关了灯。
毕竟一会儿要做事情!
关屏山洗好后,疑惑的从浴室出来,好好的怎么不等自己,关灯睡觉了?
他放轻动作,刚坐到床上,背后就贴上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于辰昏赤着身子,从背后抱住他,轻声在他耳边道:“那天是我骗你的,我也喜欢你。”
黑暗里,关屏山勾起嘴角,转过身把人抱在怀里。
“我知道。”
屋子里一片静默,于辰昏等了半天,都不见关屏山有别的动静。
他用下巴来回蹭了蹭他的肩膀。
关屏山回过来也蹭了蹭他。
于辰昏:“……”
自己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他干脆抬腿去碰关屏山的腿,碰到的那一刹,关屏山明显僵了僵,半晌道:“你,没穿衣服?”
于辰昏闷声笑了笑,去咬他的脖颈,舔到喉结时,嘴里发出“嗯嗯”的应答声。
再让他主动下去,关屏山就太不是男人了,只是他一直没有问过他的意愿,怕他并不愿意和自己做这些事情,也就没有准备什么东西。
于辰昏拉过他的手,往自己后面带,摸到那一手黏腻时,关屏山不知作何感触,翻身把人压在了下面。
……
虽然关屏山舍不得他是个雏,那也没少折腾人。
后半夜的于辰昏双目空洞无神,瘫在床上,昏睡过去。关屏山满足的吸吮着他身上的一块肌肤,拉过他的手继续动作。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关屏山清早醒后也没有离开床,他觉得今天于辰昏醒来时,自己一定要在他身边才对。
于辰昏是咳醒的,昨晚叫哑了嗓子,估计还起了低烧,黏黏糊糊的瘫在被窝里。
关屏山给他准备了消炎的药和去热清甜的果茶,一点点的给他喂了进去,又抱着人翻来覆去的亲了一遍才罢休。
于辰昏差点哭出来,关屏山这几十年果然一心扑在阴阳风水上,别的东西是一点没学啊!要不是他自己提前做了准备,还不得被做死?
技术堪忧。
实在堪忧……
他一条胳膊伸在外面使劲拍打撒气,多动一点都嫌累。关屏山抿着嘴一言不发,懊恼不已的任他发泄。
自己以前确实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对情爱之事也没有做过功课,居然让人受了这么大罪,实在疏忽。
“行了,你别在我眼前晃悠,出去端饭。”于辰昏有气无力道。
关屏山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他,“那,我……我去给你把吃的端上来。”
于辰昏摆摆手。
关屏山前脚刚走,白呼晴后脚就溜了进来。
“快点给我摸摸毛,安慰一下……”于辰昏张开双臂。
白呼晴想了想,本来上回在床上答应了任红月不许把狐狸尾巴给别人摸的,可又想到任红月欺负自己那样,“唰”一下的就把狐狸尾巴变了出来,塞进于辰昏手里。
于辰昏把脸埋在毛里哀号,“我昨天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白呼晴看笑话似的看他,“哪那么容易,你看任红月技术差成那样,我不还活的好好的?”
于辰昏露出脸,语重心长道:“这有问题吧……你都没告诉他?”
白呼晴摇摇头,“没有,我怕告诉他之后,伤他自尊心。”
于辰昏挤眉弄眼道:“可你们狐族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