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计一下,决定来这里找找线索。
沈羡命人将沈扬的所有东西都翻找出来,虽然其中不乏有精进修为之宝物,但大多数都是他的那些i收藏品。
沈扬这人是个收集癖,除了养了一宫殿供自己亵玩的美少年,还有一些辣眼睛的藏品,沈羡忍着恶心将这些东西都撇了个干干净净,为此侍从们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
好在有净音,每天拖着疲惫的身体去他那里坐一坐,听听大师讲禅,沈羡觉得简直是洗涤灵魂。
净音对于沈羡永远是持欢迎态度,每天都会准备好茶饮,静坐着等待沈羡到来。
对于净音如何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件事,沈羡一直蛮好奇的,净音只是合体期的修为,却能看得这么通透,实在是厉害。
他没有记恨净音擅自捅破他的身份,他们都有彼此的立场,这层窗户纸迟早要破的,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么样并不重要。
净音对此只是和善一笑,并未说明缘由。
经过几天的交流,沈羡这才知道原来净音一早就知道是他派白溧控制青阳门长老邀请他参加此次大比,不得愈发敬佩净音此人的透彻聪慧。
有这般能力,他不由得怀疑这人究竟是不是合体期了。
沈羡在外忙活,让属下在外守着寝殿,除四堂主外其他人不得接近寝殿,沈扬的那些精进修为的宝物则是分别给了连郁与顾焕清。尽力给他们提供安静的修炼环境,无奈麻烦总是会自己找上门来。
这天顾焕清察觉到陌生的气息,警觉地睁开眼睛,一个漂亮少年正推开房门,鬼鬼祟祟地往进走。
这人他有印象,是沈扬的其中一位爱宠,仗着宠爱平日里肆无忌惮,在上一世与他打过几次交道,才会对他有印象。
恐怕这人还以为现在的魔尊还是原来那个宠爱他的人吧,所以才敢这么胆大的闯进来。
顾焕清下了床,闲闲站在一旁倚靠着柱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的动作,待他把房门关上,才开口道:“谁让你进来的?”
少年被吓了一跳,慌张地看向顾焕清的方向,没看见沈羡的身影,底气又足了起来,他一抬下巴,高傲地回道:“你又是谁?你有什么资格问我?”
“我是你们君主的道侣。”
少年露出浓浓的不屑:“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那个青阳门的人啊。我劝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过是君主一时兴起的玩物罢了,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顾焕清没有生气,他兴致昂然地继续问:“此话怎讲?”
少年望着顾焕清的目光愈发鄙夷,他干脆坐到了正厅地椅子上,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没工夫和你废话,你赶紧出去,免得一会儿我服侍君主,君主看你碍眼罚你。”
“你怎么知道被赶出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少年手捧茶杯,神色有些自得,他侃侃而谈道:“莫不是我吹嘘,这魔尊宫上下,除了那个已经身陨的花滦,君主最疼爱的就是我。看我现在心情好,你现在识相点赶快离开,我说不准还会在君主面前美言你几句,让君主多疼你一阵。”
顾焕清脸上的笑意稍减,他静静看了会儿少年,转身回到了寝殿。
少年没想到顾焕清直接无视了他,还进到了寝殿里,端着茶一愣,接着气急败坏地跟过去,对坐在床上的顾焕清大吼:“你这人听不懂话吗?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如何算有羞耻心?”顾焕清面无表情看着他,“你擅自跑来要邀宠,这样就叫有羞耻心了?”
一语中的,男孩恼羞成怒:“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哪有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