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已经离开了。
往日里,阮家的一日三餐大部分都是绵哥儿做的,特别的早饭,为了能够多睡一会,这顿饭从来都是绵哥儿包揽的,自他懂事起,就开始踩着小凳子进行这项任务了。
今日也是一样。
李莲花是除了绵哥儿外,一直是最早起床的一个,今日李莲花按照以往的时间起来,在院子里洗漱完后,走进饭厅,结果就见往日里这会已经摆好早饭的桌子空空如也。
她眉毛一横,想到了昨日白晨的行径,又往厨房走去。
果然厨房静悄悄的,没有人和烟火,而她昨晚准备好的早餐需要的食物分量也依旧原封不动地放在灶台上。
为了防止绵哥儿偷吃,每日的食材分量都是由李莲花准备放在那里的。
李莲花看着冷冷清清的厨房怒从心起,拎起放在一旁的扫帚就气势汹汹地往白晨的房间走去。
走到一半,想到昨天他们一家人都被白晨用竹竿轻松捅出来的狼狈情景又产生了一些的犹豫。
只不过,李莲花并没有犹豫多久,她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就又冷笑一声。
那小贱人昨天饿了一天了,想必今天定是没有力气作妖。
想到这里,李莲花顿时底气十足。
她雄赳赳气昂昂地一巴掌将白晨的屋门推开,冲进屋里扬起扫帚就要就要打床上的白晨。
白晨对陌生人的气息很是敏感,李莲花一靠近,他就已经醒来,经过昨晚赵炎的投喂和饱饱的一觉,白晨这会感觉力气十足,直接抬手将扫帚给握住,然后轻轻一堆,用巧劲将李莲花摔到屋外。
这一摔很重,李莲花嗓门又大,嗷叫一声,阮家的其余还在睡梦中的人顿时被吵醒。
“怎么了?怎么了?”李阿贵急匆匆的披着衣服就走出来,而阮大郎和阮二郎和他们的媳妇也匆匆从房内跑出来,就连昨晚闹了许久往日里最晚起来的李阿瑶也出来了。
“这个贱蹄子打我,哎哟。”李莲花愤怒地指着白晨大骂,一边就着阮阿贵的力量从地上爬起来,“当家的,你可不能放过他,糟心的赔钱货,打死都是便宜了他。”
阮阿贵闻言就下意识的要教训白晨,就见白晨穿着整齐冷着一张小脸一手拿着竹竿从屋内走出来。
顿时昨天被竹竿捅的记忆涌上在场各个人的脑袋。
“想教训我?”白晨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人,看着绵哥儿记忆中冷漠无比心狠至极的至亲。
被这一双眼睛看着,几人不由地觉得有些害怕,脚步下意识地就往后退。
退了一步,几人就回过神来,顿感没有面子,但是他们又不敢对白晨动手,就怕昨晚的情景再现。
最后几人对着白晨骂骂咧咧了一通,这才各自散去忙活,而阮阿瑶则是愤愤不平地恶毒地盯着白晨。
白晨转头向她看去,动了动手中的竹竿,阮阿瑶顿时一怂,慌乱的跑回屋子。
收拾不了白晨的李莲花怒气聚集在胸口无法发泄,就对着两个儿媳妇使劲的折腾,将恶婆婆的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在支使两个儿媳妇将早饭还有家里的琐事忙完后,一家人就聚在一起吃早饭。
至于白晨,教训不了白晨的李莲花还打着将白晨饿晕过去,再好好收拾他呢,自然就没有早饭了。
吃完早饭,阮阿贵和两个儿子就拿上干活的工具打算出门,刚刚走到门口,大门就被敲响。
这么早会是谁?
阮阿贵心中疑惑,走过去将大门打开,就看到外面站着村里专门给人说亲的阮阿么。
而在阮阿么的身后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