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陆小倩的房间却没有。”
齐旭言掏出一块碎片交给简诚手里,顺便不忘揩把油:“你看,这是我在陆小倩房里找到的碎片,跟这些花瓶的材质一样。”
简诚没注意到齐旭言在揩油,仔细端详着手里的碎片,“我明白了。陆小倩房间的花瓶因为某种原因碎了,现场却没有找到其他碎片。”
“应该是被收拾好了。她房间没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凶手应该是陆小倩认识的人或是见过的人。他趁陆小倩没有防备,先用花瓶砸晕她才动手杀人。”
“依你这么说,叶兰完全没有嫌疑。”
“后到的你和叶兰都没有杀害她的嫌疑。虽然她的死亡时间是在十一点到一点,但她什么时候昏迷的我们却不知道。”
“你是说也有时间差?”
“嗯。但凶手也不确定陆小倩会昏迷多久,所以就算有时间差也不会耽误太久。”
“花瓶碎掉的话,在旁边屋子的孟佩佩她们难道听不见吗?凶手收拾花瓶时手也许会被碎片割到,我们可以看看谁的手受伤了。”
齐旭言摇摇头说:“就算伤到手隔了一夜也能掩饰掉,你们可都是专业的葬仪师,修理仪容是顺手拈来的事。至于孟佩佩她们有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我们还要验证一下。”
“你想怎么实验?”简诚。
齐旭言靠近简诚,轻声在他耳边吹气:“你把皮带解开。”
简诚下意识捂紧腰上的皮带,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
看着简诚的反应齐旭言觉得他好可爱。可现在又不是夸他的时候,“我想干什么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干。你解开皮带,拍床。我在外面试试能不能听得见。”
简诚皱眉,显然对他的提议不大赞同。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比力气他绝不是齐旭言的对手,论i他也绝比不过齐旭言。万一他拒绝齐旭言反而使他兽性大发就不好收拾了。
简诚才忍住羞耻心,当着齐旭言的面解开皮带。
齐旭言并没有简诚想象的那么兽性,他在简诚解下皮带后离开了房间。简诚估算着齐旭言已经走远,才开始用皮带抽床单。
希望叶兰不会怪他弄乱她的床。
不过,不管做这个事是出于多正经的目的,用皮带抽床单这个事怎么i才会做的事。
抽人还能说是情趣,抽床实在是空虚得要命。
简诚对很多事都变得清心寡欲,没什么要求,但羞耻心却无法割舍。幸亏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不然他会忍不住找个地缝钻。
有一小会儿后他决定不抽了。齐旭言也计算得精准,简诚刚把皮带重新扎回裤腰,他就进门来了。
虽然是齐旭言提出的要求,可简诚见到他时脸还是不禁一红:“听得到吗?”
“隐隐约约吧。”
“隐隐约约是什么意思?”
“抽床的声音没有花瓶碎时那么清脆,我又没有隔着一面墙听,实在不好说。但沉闷的声音都能隐约听到的话,至少代表孟佩佩她们可以听见。”
“你是说她们有可能在说谎?”
“她们当时在聊天,也可能确实没听见。不过我想不至于三个人都没听见,至少会有一个听见了,她却没有说出来。”
简诚想了想,说:“也有可能三个人都听见了,只是都不承认。”
齐旭言摇头否定了简诚这个说法:“不。孟佩佩和曾静雨,米雪莉三个人在来之里这前互不相识,很难想像她们会统一口径。”
简诚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