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难以培养,崔晓茹最大的弱点,并不是因为她的相貌长的平常,而是因为自己本身的气质稀疏平常。再加上成长环境不好,从未有人教导过她更多的东西,内心自卑,性格懦弱。
要提升一个人的自信,并不是只动动嘴巴就可以完成,首先还得要她心中有实才。
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诗书礼乐,就是苏南能想出来最快的办法了。
苏南和公孙十娘花了三个时辰,才让崔晓茹一一展示完毕,她满头大汗的站在一旁,跺脚直打哆嗦,看着苏南和十娘两个人,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两个人皆是眉头紧锁,他更是望着白纸上的墨字,陷入沉思,默不作语。
崔晓茹会的不少,上述几样几乎都可以说是略懂,可是水平也仅仅能说是略知一二,连熟悉都说不上。
这些文化本就博大精深,常人需要花上一辈子的努力,也只不过是能初窥其道,小有名气。崔晓茹本就岁数不大,长大后更是无老师教授,能做到这一点就实属不易。
林雪瑶偏头,便可看见在宣纸之上写的评判。
古琴中上;舞技一窍不通;棋艺中下..........
讪讪的笑了笑,心中对崔晓茹生出无限同情,被这般考核检验,换做是她,她也得疯。
公孙十娘挑眉,看着苏南问道:“怎么样,考虑的怎么样,选好哪几样了吗?”
莺歌坊下的舞女头牌,为了营造她们的形象,她会让坊下的姑娘选择一项技艺专精。如红柳姑娘便是弹得一手好琵琶,风音姑娘的拿手好戏是舞蹈,而雪玉姑娘的舞技唱段皆是不俗。
其他的,或是精通围棋,或是精通作画,还有的对诗词感兴趣的不在少数。常人想要学好一样,莫不是花费数十年光阴。这崔晓茹只花费两个月的时间,无异于痴人说梦。
苏南倒是不强求她的技艺精通到某种程度,罐子里面有半灌水,响的能够出声便是了。
于是下笔,在古琴、舞技上面画勾,落下毛笔。
上下扯住宣纸的一角,将纸张抬起,对一旁的公孙十娘说道:“十娘,你看可否?”
公孙十娘撇了撇嘴,说道:“这古琴倒还有些底子,可这舞技可不是一时半会就学会的,弯腰下腿,光是这些个基本功都得花上一年。”
苏南思索片刻,笑称:“晓茹就算在学上个十年,也不得十娘当年风姿的半分,只不过是让她步态轻盈,让其身姿柔软罢了。”
十娘闻言,眼眸中闪过了一丝笑意与自得,懒懒的抬了抬手,抚了抚自己的鬓角,道:
“罢了罢了,我就随你去吧。”
苏南照常随口一捧,看十娘似乎颇为受用,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听人说,这位十娘在十年之前,在京城中可谓是闻名遐迩,一舞满庭芳让其名声大振,当时围观的人是络绎不绝,坊中客似云来,隐隐有拿这京城第一舞姬的名号。后来买下了这座莺歌坊,便渐渐不再出世了。
他拿出了一沓宣纸,有七张重叠在一起,工整的楷书书写着内容,以一天十二时辰为顺序,从辰时开始,一直到入睡亥时时分,以一时辰为单位,以琴艺,舞技为主,附曲为辅,再加上药浴,敷脸等保养,将一天十二个时辰安排的满满当当的。
“这是七日的安排,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拜托十娘按照这上面所写教导他便是了。”苏南笑容满面,眼睛微眯,和颜悦色的对十娘说道。
十娘不知为何,脑门上隐约有青筋暴起,上述的要求不多,只是例如“辰时三刻起身用早饭以羊奶、米粥为原料。”“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