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去你叔店里好吃好喝的都不带上我。”
“带带带,也没说不让你来啊。”时鱼有些无奈地看着他这个一听见吃的就眼睛发亮的朋友,好在他这几年的体重居然都神奇的维持在了微胖界,反倒是个子拔高了不少。
进了店,一盘烤串,一叠卤花生就让柳丰登彻底抛弃了时鱼。时鱼还是和这一周里的每一天一样,在厨房和陈建民一起吃。
在陈建民洗碗的时候,时鱼仗着陈建民高大挡住了自己,还是忍不住从身后抱住了他。
窗沿下的墙挡住了陈建民腰上的那双手,但此时若是有客人仔细地朝厨房里看就可以发现他不自然的表情。
“鱼儿,会被人看到的。”陈建民站在窗边,觉得外面的客人似乎都在盯着他。
时鱼心道自己还是太着急了,在家里的时候随自己怎样陈建民都会配合,一在外面就格外的紧张,甚至在说开以后都不敢在外面拉着他的手了。
“那叔回家以后要补偿我。”时鱼叹了口气,还是把手放开了。
回家时的那段路途是两人最享受的一段时间,有了自行车作为理由,时鱼可以无所顾忌地环抱着陈建民,而陈建民也可以稍稍将心中的不安放下。
进了门以后,时鱼,打算趁着吃饭前把今天布置的作业给做了,结果拿书的动作就被陈建民的吻给止住了。
时鱼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陈建民的主动,就看到陈建民分开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鱼儿说要补偿,我就......”
时鱼又一次被陈建民的耿直吃了一惊,说实话刚才陈建民吻上来的时候正把他吓到了,可这会儿缓过来了嘴上又不饶人,“这个可不算,叔明明是在补偿自己呢。”
时鱼只是逞着一时嘴快,至于要什么赔偿他自己都没想明白,陈建民刚刚那个吻就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计了。
进了厨房的陈建民却还苦恼着时鱼刚才的那句话,只能是补偿鱼儿的,可无论对鱼儿做什么他心中都是欢喜的啊。
吃饭的时候时鱼注意到了仍旧微微出神的陈建民,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替他出谋划策了,说句做顿好吃的来补偿也行呐,就又看到陈建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兀得就红了。
“叔,怎么了?”
“咳,没事没事。”陈建民被时鱼的声音惊得呛了一口饭,一边努力把它咽下去,一边连连摆手。
一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除了陈建民偶尔露出来的不自然的神色,一切如常,时鱼也就没把这点小插曲放心上了。
结果就在时鱼快睡着的时候,一只手试探着掀起了他的衣服,紧接着又探了下去。
时鱼猛得睁开了眼睛,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罩在自己身上,身下被人握住让时鱼不敢动弹。
“叔、叔......”时鱼抖着嗓子喊陈建民,他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只是口花花来着,没想着那么快就实践了啊。
“鱼儿别怕,叔想补偿你。”
黑暗中,陈建民的声音让时鱼更加敏感,带着薄茧的掌心缓慢又坚定地摩擦过时鱼最娇嫩的皮肤,带起他的颤抖。
时鱼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挣扎了几下,最后在渔人的手里猛得弓起背,吐出一串带着白沫的泡泡。
事后,时鱼红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陈建民收拾了一下又去洗手。
“叔,我也帮你吧。”时鱼才刚缓过劲来,想着陈建民现在还忍着,大概也挺难熬。
“叔不用,鱼儿累了就先睡吧。”
时鱼被那个累字说得脸上又是一红,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