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烟夺了过来,
“少抽点烟吧,你还小。”
说着将手里的红酒送到了程万里嘴边。
程万里突然一把打翻了那杯红酒,声音沙哑的开口,
“老子今天就抽了,我看谁敢拦我。”
他眼里猩红一片,像极了被困住的野兽。
一旁有人作势要过来收拾被打翻的红酒,傅言之摆了摆手,站到了程万里身旁,
“长风叔叔不喜欢你,可我喜欢你啊,那样的男人不值得你这样的,万里。”
说着傅言之一只暗示意味十足的手轻轻环上了程万里的腰。
程万里有些嫌弃的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扯了下来,
“你哪只眼看见我喜欢那个混蛋了?我烦他都来不及。”
傅言之笑的有些苦涩,
“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那是你瞎,我这辈子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他。”
程万里恶狠狠地盯着远方,眼神凶恶的仿佛能吞了一个陆长风。
“那程诗人就不要想他了,今晚痛快的玩。”
傅言之冲着程万里笑的暧昧。
程万里邪邪的笑了笑,手里夹着烟进了舞池中央。
突然想到了什么悲愤的往事,程万里停了下来,打开某宝下单了好几副增高鞋垫。
程万里一夜未归,他在傅言之的酒吧里呆了一夜。
期间他找傅言之借了好几次充电宝,傅言之看破不说破。
他几分钟就要看一次手机,自然电量耗得快。
傅言之本来以为程万里是在看时间,后来才惊觉他其实是在看有没有未接来电。
可是陆长风没有打来一个电话。
这个认知让傅言之身心透着愉悦,可却让程万里无比烦躁。
具体为什么烦躁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总之就是烦,看谁乐呵呵的挂着一张发春脸都想冲上去打一拳。
他突然就想起刚上初中那会。
那时候陆长风好说歹说软硬兼施才让程万里答应他,在初中这个新征程下,做个温文尔雅绅士礼貌的社会主义新青年。
本来他也下了决心少惹事的。
只是偏偏有碍眼的在他跟前晃悠来晃悠去。
当时班里出了名的不良小青年看着来接程万里的陆长风笑的轻佻下流。
“喂,陆万里,那男人是你谁啊?叫过来一起玩玩呗,长得那么好看只跟着你可惜了。”
“你放心,我们不跟你抢人,只是除了你没见过这么精致好看的,要不你们俩一起过来,我们一起玩玩?就尝个味怎么样?”
程万里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了,只记得当时气血翻涌,心里仿佛着了一把火。
他冲上去就跟那些人扭打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有路过的人报告给了老师,几个老师匆匆忙忙过来拉架,他们才停了下来。
那几个小青年本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说要想尽一切办法搞死他,结果没过多久他们突然满脸惊慌的站在程万里跟前,说着都是他们错了,以后什么都听程哥的。
程万里不屑的嗤笑,他才不要这么没种的跟班。
程万里现在的烦躁劲跟那时候有的一拼。
程万里是在早上七点回到家的。
他本想故意搞出点动静来,吵得陆长风也睡不了觉。
他烦躁抑郁了一晚上,凭什么陆长风这个狗男人就有资格跟周公愉快的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