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要的未婚夫,也不是纪深能攀上的!
在郑厉面前,白翔宇没有表现出异常。他跟着郑厉进了屋,抱怨般说道:“没想到你和哥哥住在一起,他都没和我提过。”
白翔宇姐弟俩在外面一向是一口一个弟弟一口一个哥哥,表现得很愿意接纳纪深这个弟弟。
只是在接纳纪深的同时,他们又对纪深的妈妈很很不齿,跟谁提起都说“虽然纪深有个那样的妈妈,但是他不一样”。
当然这一类说辞还有别的花样,大多是说“虽然纪深和他妈妈一样爱抢别人东西爱哭爱装病装虚弱,但他其实很乖巧很听话”。
总之,在外人面前他们都是诚心诚意接受纪深这个养子的,反而是纪深总是表现得不合群又爱争宠。
郑厉也是从小听着白翔宇姐弟俩这套说辞长大的,对纪深一直很看不上。
不是亲的就不是亲的,怎么能和人家亲生儿女抢父亲?抢就抢了,还敢对人家亲生儿女甩脸色,每次看到他们不仅不打招呼,还远远就转身躲着走,没礼貌得很。
现在和纪深相处了一整年,虽然不是天天在一起,郑厉对纪深多少也有了点了解。纪深是挺爱哭,不过身体弱是真的,乖顺听话也是真的。
听白翔宇说纪深没提起过他们在一起的事,郑厉大包大揽:“我不让他说的。”他扔给白翔宇一个游戏手柄,懒洋洋地说,“又不是正经谈恋爱,用不着敲锣打鼓告诉所有人,谅他也不敢和你们说。”
白翔宇听明白了,郑厉对纪深也就玩玩而已。他抓着游戏手柄凑郑厉身边坐下,和郑厉一起试玩新游戏,两个人从小认识,玩起来也算有默契,一直玩到中午纪深下课回来。
纪深打开门看到白翔宇和郑厉挨在一起说话,手微微一颤。
白翔宇朝他笑了,看起来很高兴:“哥你回来了?我本来是过来找你的,没想到你和厉哥住一起,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郑厉看了眼纪深,见纪深僵在那里,觉得有点没意思。纪深去年做出那样的事,不就该有面对这种时刻的准备吗?他朝纪深招手,把纪深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扣着纪深的腰让纪深给他亲。
纪深早就习惯郑厉有些专横的吻,环着郑厉的脖子和郑厉亲了起来。
白翔宇看着纪深顺从地和郑厉接吻,气血瞬间涌了上来。纪深对着他时又是推又是踢,一副死也不从的坚决样,在郑厉怀里却乖得像只猫儿,他恨不得能上前把他们分开,却不敢在郑厉面前露馅。
郑厉什么都不行,浑身上下没一样是让人看得上眼的,可郑厉会投胎,生来就可以横行霸道、肆意妄为。
凭什么?!
纪深碰都不让他碰,居然心甘情愿被郑厉艹!白翔宇气得要死,在郑厉亲够了松开纪深,才咬着牙露出吃惊的表情:“你们居然是这样的关系?”
郑厉坦然承认:“对,我们现在就是这样的关系。”他随意地捏玩着纪深的手腕,对白翔宇说,“怎么?不行吗?”
白翔宇站在郑厉的角度为他考虑:“厉哥你不怕你爷爷知道了会生气?”
郑厉一脸无所谓:“他老人家知道啊,他让我随便玩,反正现在大家结婚都晚,用不着着急。”
说实话,要不是有婚约在,白媛媛和白翔宇姐弟俩对他而言也没什么特别。
白媛媛不愿嫁他了,他其实也不怎么在乎,他要他一天还是郑家长孙,想嫁他的人就多如过江之鲫,很多人才不在意去年那场抓/奸,甚至还很高兴白媛媛给她们腾出了位置。
郑厉本就不是那种会为什么事愧疚太久的人,要是去年刚解除婚约不久时被白翔宇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