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罢了,有这么恐怖吗?不觉莞尔地榣了摇头,杨旸好笑地看著这个飞车把自己摔成稀巴烂都无所谓的「硬汉」缩头缩脖地装孬。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碍眼。」倾身向前,杨旸二说不说地将人整个箍抓在怀里,左手扣著肩,右手就探向了耶大片瘀青。
「喂!别碰!唔!别揉啦,哈!」反抗不得,楚枫之只有叽哩哇啦乱叫,又痛又酸不说,那地方根本就在腰上,痒的他直想逃。
「哈哈~很痒诶!呼呼,哈~」又笑又叫又扭又蹦,没一会儿楚枫之就气喘吁吁出了身汗,挣扎的力气也只剩下又喘又笑,直到......
「杨旸!」猛地一个机灵,楚枫之整个人触电般一颤,不知何时男人揉压的力道变成了轻柔的抚触,酸疼痒什么的全转成了阵阵情欲的酥麻。
「叫我干嘛?」一如往常的语调,像似浑然不觉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只有旁人看不见的眼惊过抹狡黠。
「揉好就放手,别乱摸!」咬牙忍下快要逸出口的低吟,楚枫之懊恼地频拿弯不了肘的前臂撞著那只逾矩的大手。
「我没乱摸啊,不过你的皮肤倒真不错,挺滑的。」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言不差,游移在腰侧的手游戏般在胸腹间滑动了起来。
「姓杨的!嗯~」恶狠狠的警告还没出口,就让一声引入无限遐想的吟哦给打断,楚枫之大窘地烧红了脸,恨不能在床上打个洞把自己给埋掉。
「,敏感带?耶,你有反应了。」后倾拉开点距离,杨旸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申请,两只眼却是饶富趣味地打量著那薄薄布料下的微昂。
「废话!被你这样乱摸,是男人都有反应好吧!」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在瞄哪儿,楚枫之又羞又急地直想拿旁边的胶布把那双眼贴上。
如果不是知道这算不小心的擦枪走火,他真会以为这家伙在存心调戏他。
也好在不是,否则传出去真会让人笑掉大牙,要也只有他楚枫之调戏别人的份,虽然他好象从来没那份闲情逸致过。
对女人当然不可能,而那些男孩,不用他伸指头勾就已经拜倒在西装裤下了,至于那个曾是唯一动过真心的男人......
敢的话,大概会被做的很惨吧。
「也对,你身体好多了又这么久没发泄......我帮你吧。」
「什、什么?」才回神还来不及反应,楚枫之就觉得眼前景象一晃,只见杨旸已俐落地坐到了他背後去,屈腿分跨将他整个圈在其中,两只手更逾矩地从他腋下穿出滑向小腹。
「喂!」猛然一震,楚枫之整个人绷的死紧。
那、那只手居然就这么直接攻城掠地钻进内裤里握、握住他的!?
这男人的神经到底是什么做的别跟他说这家伙也把手里的东西视作了枯骨腐肉,无知无觉......
「大小不错喔。」
错了,这家伙是根本没有神经......
沮丧地一垂头,楚枫之挫败地直想学古人来个仰天长啸,偏偏要害被人握著感觉错综复杂,就怕出口的会是另种意味不明的声音。
「需要多点感觉吗?」察觉到怀里人的分心,杨旸偏头就在咫尺可得的脖颈上用力一吮,手也跟著前後滑动起来。
果然太久没在人身上种草莓了......看著力道不均的半枚红印,杨旸决定要再多练习练习,头一低又啃上了光裸的肩头。
「喂~」急促喘息著,楚枫之终於确定男人不光闹他而已,是跟他来真的,下头的手规律地撸动著,不急不徐,而另只手则好以整暇地在他身上这摸摸那碰碰,如果他忍不住颤了颤,那手就更恶劣地流连不去。
「杨旸......你到底......什么意思?」
努力克制著一bō_bō上涌的欲潮,楚枫之觉得自己没这么窝囊过,居然被人只用手就搞得这么有感觉,他有这么饥渴吗?
就算对这男人存有些好感存有些幻想,也不至於这样就发情吧?这简直就好像他已经......
「帮你啊。你的表情,好棒~」
尾字的气音全吐在烫热的耳根旁,忍不住又是一阵轻颤,加上那不知算不算称赞的甜言蜜语......楚枫之觉得自己完了。
下头抚弄的手速度依旧没变,他的人却是越来越亢奋,丢脸也不是这样丢的吧。
来不及替自己不禁挑逗的身体默哀三秒,意识就已越来越飘忽朦胧,强烈的快感渐渐主宰了楚枫之整个人,令他甚至不自觉地挺腰迎合那只大掌的节奏。
「k...」
耳畔软语轻喃,楚枫之受蛊惑般地偏过了头,微张的双唇马上被另副湿暖攫获,口里更探进了另种心跳,霸道却不失温柔地邀他共舞。
失神地迷蒙了眼,楚枫之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手脚在哪儿,整个人像似溶化了般没了形体,只剩无穷尽的热意在翻腾喧嚣,最後汇涌著炸出。
「......唔!」激昂的喊声全被人含在口里,如弦紧绷的身体随即瘫成了团烂泥,楚枫之甚至觉得眼前黑了黑。
闭眼急喘,重新获得空气的口鼻贪婪地吸著气,人却是手软脚软地移不了分毫,高潮後的余韵还在脑海里盘旋著。
奸半晌,楚枫之才渐渐恢复过来,却是又窘又恼地不敢张开眼。
他是出车祸伤了哪条神经要不然怎么会居然觉得从没这么爽过?问题是......姓杨的只用手啊!
两只手,顶多再加了个吻,怎么就把他这个花丛老手搞得头昏脑也转?他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还在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