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三个月没碰过人,当天晚上替他过了生日后,便直接将他拉到了床上,对着他搂搂亲亲。
这种待遇莫竹早就预想到了,他躺在床上,主动拉开了外面套着的薄羽绒服,闭眼拽过赵承的手,隔着里衣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温热感从赵承的手心直接传到了下腹。他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撩开莫竹的里衣,手探进去从小腹一直摸到了琵琶骨,随即他突然冷了下来。
莫竹察觉到赵承停了下来,疑惑地睁开眼,看到了赵承陡然变得阴沉了的脸色。
他一瞬间有些慌乱,以往赵承这样阴沉的时候,都是想整治他的时候。他怕了赵承的整治,也不知道他在生气什么,只能抖抖索索地起身,跟以往一样,跪在赵承腿边,小心地道歉:“对不起。”
这样畏怯的模样,让赵承所有的欲念瞬间消失了个没影,他静静地看了莫竹很久,才说:“起来。”
莫竹看着赵承脸色,犹豫起身。
赵承在心里叹了口气,认输般地问:“莫竹,你还想回”
莫竹停顿了一下,习惯性地挂上温和的笑,“不,不用了。现在这样也很好的。”
赵承登时被惹恼,质问:“你所谓的好是什么?”
莫竹被噎了口,说不出话了。
赵承冷漠地看着他,“衣服,脱掉。”
莫竹闭眼,麻利地脱了衣服。
“你自己看看你,”赵承说,“瘦得只剩骨头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莫竹沉默。
“莫竹,”赵承抬眼望他,眼神有一点受伤,“你觉得你待在我身边,是以什么身份?”
莫竹冷笑,为赵承此时装情深的虚伪模样,他难得地没控制住自己,略带挑衅地开口:“不就是一只没有工资拿的高级鸭么”
赵承心里陡然燃起了被欺骗后的熊熊怒火,他笑了一声,“鸭…你总结得真好。以前倒是我高看你了。”
“裤子脱了,跪下。”
莫竹依他说的办了。
赵承绕到他身后,蹲下身,下巴靠在莫竹肩上,伸手握住了莫竹下腹的软物,随意挑弄了几下,说:“装了这么久,偏偏挑在今天这个为你kāi_bāo的日子里不装了,莫竹,我都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傻。”
莫竹闭着眼,其实有点害怕,可冲动的话已经说出去了,再怎么求饶赵承也不会放过他,索性一言不发,默默做好被折腾的准备。
“你知道鸭是怎么服侍男人的吗?”
“……不知道。”
“要不送你去坐个台?也好让你长点经验,不然凭你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可伺候不好我。”
莫竹腿一软,差点跪不住,他再顾不上矜持,开口讨饶:“不…不要…”
赵承笑,“晚了。”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跳/蛋,对莫竹说:“衣服都穿好,我带你去估个价,以后按着这个价位来接客,也别说我没给你工资。”
莫竹哭了。他膝行上前拽住赵承的衣角,慌张道歉:“先生…我错了…对不起…我以后会听话的…你不要这么对我…先生…”
赵承扯了一下衣服,将它抽离出莫竹的手,冷声道:“叫你穿衣服,听不见吗?”
莫竹绝望地闭眼,什么廉耻都顾不得了,开口:“先生养了我这么久,都没尝过一口就要先送给别人糟蹋,不觉得可惜吗?”
赵承好笑地看他,“你这样的雏鸭,我要多少有多少,有什么好可惜的?”
莫竹没话说了,却也不愿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