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自己的□。
舌头划过胸膛,留下湿滑的印记。柔软的嘴唇,渐渐倾覆在敏感的下身上。吻。
然后呵出热气,轻轻含了进去。
暮韩弓起身子,弹跳了一下。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炸开,涌上强烈的快感。捧住李方寒的脑袋,他不轻不重的力道推拒着。
男人执着的握住暮韩的手腕,将他的手撤开。仿佛笃定他无法拒绝。
是的,谁能拒绝李方寒呢?
因为没有支撑,利用腹肌而弓起的身子再次无力跌落。
暮韩张开空茫的双眼,压抑着声息。空旷的教堂,稍微一点的声息都会传来久久的回音,荡漾在耳边,仿佛圣歌。
李方寒侧过头,轻轻吻着他的小腹。像是一名忠诚的教徒,虔诚的膜拜。
呼吸都被压抑的如此轻浅,谁都不忍心去打破这份安静。
高高的穹顶,静谧的教堂,七彩的玻璃折射下的迷离光线,恍然间这里成为了另一个世界。
寂寂的圣地。
所有纷杂远去,世界的中心是剩下他们两人。
仰起头,高台上十字架投下阴影。
耶稣被倒掉在巨木上承受着酷刑,眼怀悲悯。
仿佛是一场仪式,所有的欲念都被净化,近乎神圣。
暮韩迷惑了。
如此安详宁和,如此平缓而圣洁。
这里,不应该是原罪城……
而原罪城里这座肮脏的城市,不应该有这样的地方。
“李方寒,”暮韩看着玻璃窗外被片片割裂的青灰色建筑,世界在他眼中是颠倒的。
“帮我逃出去……”
他清晰的,一字一顿,淡淡说道。
下一瞬间,被狠狠的推开。
微妙平和的气氛顿时被打破。
“你当自己是什么?”李方寒跪在长椅上,揪起他的领子与他对视。男人皱着眉头,眼里闪烁出一种极为复杂的目光。
混杂着震怒,失望,与难以置信。
暮韩愕然,随即他推开李方寒,正色道:“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不是交易李方寒!我从没想过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你的庇护明白么!”
李方寒松开手,歉然道:“对不起……”
说完后,忽然又有些不安,“你知道,那样,那样的……我误会了。对不起。以前彦空……”
“不,别提彦空。听着!李方寒……”暮韩说:“我们得逃出原罪城,或者说,我们必须逃出原罪城……”
紧接着,暮韩一五一十的将从彦空那里获得的消息,尽数告诉了李方寒。包括原罪城的真相。
而等暮韩一口气说完后,却发现男人担忧的看着自己。
“暮韩,你仔细回想,彦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什么意思?”李方寒突如其来的怪异问题让暮韩不解。
李方寒走下长椅,在祷告台前写了用手指画了个十字,紧接着教堂地面打开一条通道。
“进来吧,这里是我的卧室,这里说更安全。”
通道并不深,应当没到g区。
通道的尽头,就是地下室改建而成的卧室。通风系统建造的很好,像在地面一样,一点也不会觉得阴湿。
卧室面积不大,带着小浴室。
而卧室里只有一张木板床,一个衣柜和两把剑架。
比起b2奢华的大房子,这里简直朴素的像是苦修僧人居所。
暮韩坐在床上,李方寒解下剑,盘对坐在地板上。
“暮韩,你还记不记得,区域赛开赛前的第一次会,你提前去找了彦空。”
暮韩皱眉,仔细回想,
“记得,我提前去了,而你从彦空的卧室摔门出来。”
“对!就是那天。”他点点头。
“你和她之间,闹翻了?”
“因为那日,彦空对我说……她要把彦樱转交给你。”
“交给我?”暮韩讶然。
李方寒深吸了一口气,从头说起。
“大约是李家破灭后的三年,铁带着我一路逃亡,颠沛流离最终辗转到原罪城。那时我还小,而原罪城也刚刚作为流放地……我身为李家的后人,自幼修习正统的武术。李家是古武术世家,家传的绝学是武术一脉中的精髓。我从小是族中公认的武学天才,早早被定下了少主之位。即使来到原罪城,也未曾受过多大挫折。那时原罪城的形式也没有现在这么复杂,只要实力够了,就能生活的很好。我与铁两人横行b2,过的也挺逍遥。”
一口气说下来,李方寒顿了顿。有些缅怀当年的岁月,更多的却是自嘲。
他笑了笑,见暮韩认真的听,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时年少轻狂。以为天底下除了自己就没别人了。也就是那时,不知天高地厚去挑战教宗,被奈特救了一命。后来听到b2出了个彦空,整个原罪城有名的妓,区域赛的时候就一路杀了过来,扬言要尝尝她味道……”
暮韩饶有兴致的挑眉。
李方寒苦笑:“血气方刚的孩子,比你现在小一点,却比你幼稚了不是一丁半点。我给钱,她接客,上是上了,结果把自己赔了进去。”
暮韩“噗呵”的笑出声。
李方寒大多是时候是冰冷的,惜字如金,让人觉得凛然而疏离。而像现在这样平和的谈论他自己的过去,间或夹杂着一些些许普普通通的表情。到让暮韩觉得多了些情味儿。
“怎么?着了她的道儿?”暮韩调笑道。
李方寒抿着嘴点了点头。
“精神禁锢。彦樱死,我疯!”
暮韩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