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就近的洗手间。”邢霄最终还是低着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我自己处理就行,不需要你帮忙。”
希尔没接话。
拽起地上坐着的邢霄,把身上的外套给他搭上,快步朝着就近的教堂走去。
教堂是照着千百年前遗留下来的文明残垣翻修的,不过存在的意义基本上已经变成音乐课程的教室。
和一些双方都出自这所军校,毕业即结婚的场所。
进入洗手间的隔间时,邢霄有意把对方抵在门外。
然而抵了一下,并没有成功。
最后反倒是直接被拽着,进了隔间。
见着希尔反锁上门的时候,邢霄才开口。
“刚才说好……”
“说好不要帮忙?”希尔见他说不下去了,先一步接话。
“没事,我就是看着,不帮忙。”
说完时候希尔把手往身后一背。
“……”
的确是刚才的话说的有歧义。
在对方面前……虽然理扎伤口差不多。
但邢霄做不到。
“当然,如果改变主意,觉得需要帮忙了,随时可以反悔。”希尔又补充了一句。
说完之后,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的等着邢霄的反应。
邢霄能感觉到身前的异样。
这才走了几步路……
连着希尔外套的内衬都没能幸免。
衬衫是浅色的,不仔细看还不太看的出来。
但外套的内衬是深色的,一点白色沾上去都十分惹眼。
邢霄最终还是转过身去。
抓了纸筒里的纸巾攥在手里,扯开领带,解开了最上面的两颗衬衫扣子。
然而纸巾再是柔软,这种时候都难免感到粗糙。
甚至难以接受。
相比之下,刚才被冰水打湿的衣料,配合着细腻的吻,就显得好接受很多。
刚才明明已经不怎么疼了,这一下到好……
邢霄忍了忍。
哪怕是疼死,都不会再找对方帮忙。
绝对不会。
邢霄默不作声的处理着。
但虽然是不出声。
狭小的空间里,空气几乎密闭,不流通。
甜腻腻的香气很快扩散开来。
昭示着这儿正在发生什么。
而且气味有逐渐浓烈的趋势。
邢霄自己都无法忽略。
手上的动作似乎再也进行不下去了。
倏地,邢霄感觉到后肩搭上来一只手。
直接将他翻了过来,抵在身后的瓷砖上。
邢霄原本会磕着,然而疼痛并没有如期而来。
对方的手替他垫了一下。
“这就是你自己处理的?”
“……”
“好歹是你自己的身体,可真舍得下手。”希尔看了一眼被他自己弄的满是抓痕,甚至已经开始红肿的皮肤。
“不会处理就乖乖开口求助。”
“谁让你——”
只是话没有说完,后半句就卡在喉咙里。
只见着希尔将手指凑到唇边。
细细的品尝过后,才有些惋惜的说道,“那些扔掉的…真是浪费。”
邢霄只觉得头上跟突然被敲了一棍子,半天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