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车停在了一个十字路口等绿灯的时候,熊熊主动向我搭话道:“要不要开点音乐比如莫扎特的d小调幻想曲之类的?”
“我比较偏爱日系的音乐,你车上有什么音乐就放什么吧。”
“如果放日系音乐的话要被后面的某人骂的,那就放些便于他思考的音乐吧。”熊熊说着按下了播放音乐的开关,音响中传出了钢琴的声音,瞬间就将方才车内的沉闷气氛一扫而空。
“话说我之前给你介绍过的那个男朋友,你们之间谈得怎么样啊?”
“和他很普通地成为了兄弟,所以早就说了你别想掰弯我。”
“看来我不能把受介绍给你了,要介绍就给你介绍强攻。”
只见前方的红灯跳成了绿灯,熊熊踩了一脚油门,继续说道:“你又要给我介绍谁啊,反正又是兄弟+1的节奏。”
“你这是要把林夕雾吃货组内的同性恋成员都变成兄弟的节奏吗,那我这次把法式长棍介绍给你吧,他最近又和奶油甜甜圈分手了,他们真是一言不合就分手,之后又复合,每次吵个架都要分手。”
“法式长棍难道是法国人?”熊熊一边直视着前方,一边问道。
“是啊,他是留学生,之前在莉莉丝的店里打工,目前毕业了,正式在莉莉丝的血吻咖啡馆担任乐队贝斯手。”
“那你就把他介绍给我吧,大不了又是多了一个外国友人。”
“小心你的话会立下什么flag哦。”
“如果你把我掰弯的话就是神作了。”
正当我准备接话的时候,后座某人的手突然搭上了我们的肩膀,他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安静一点。”
熊熊和我都吓了一跳,于是车内瞬间又安静地只能听到莫扎特的钢琴曲了。
我的视线朝侧面的车窗望去,平常坐车的时候,我最喜欢看沿途的风景了,看近处的绿化带时,绿色一晃而过,觉得车速很快,再看向远处的行人与车辆时觉得车速又一下子慢了不少。
最后车子缓慢地驶进了一所医院,停在了一个车位上,熊熊解开了安全带,后面的某人也停下了思考,他又像方才那样,首先下车替我开了车门,然后从车子的后备箱中取出了一个礼品袋,大概是用来探病送人的吧?
我一脸茫然地跟着他们走向了住院部,走进电梯后,上洛克才向我透露道:“有一个目击证人正在住院,已经两个多月了,目前他正在接受康复治疗中,白天先向他取证,等学校午休或者放学后,再去找剩下的几个证人取证。”
“他为什么会来住院”
“发生事故,腿被电梯门夹了。”
“还好不是脑袋被夹了。”
“谁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事故呢。”上洛克喃喃自语道。
“话说回来,为什么今天熊熊也跟来了?”我终于将最初的疑问问出了口。
“是我拜托他开车的,他今天休息。”
“难道你不想见我吗,今天取证结束之后,一起去吃顿饭吧?”熊熊突然凑到了我的面前,距离近得吓了我一跳。
电梯门看准时机似的打开了,我也摆脱了差点和熊熊亲上的尴尬场面,我们跟随在上洛克的身后朝某个病房走去,此时我又觉得上洛克像是哪儿的艺人,我是他的经纪人,熊熊则是他的保镖,然后我又一不小心幻想了一下保镖和艺人之间的各种粉色小剧场。
在踏入病房之前,我甩了甩脑袋,将自己的奇怪幻想从脑海内甩了出去。
没想到这儿竟是单人病房,也正好方便了我们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