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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焰焚天
廖景百思不得其解,谨慎起见没有正面回答,只微微一笑。
元深看出了他的犹疑,笑了笑,道:“第一次在明都见面,我就看出你不是池中之物,将来肯定不甘久居人下。上次在医院又看到你跟着丁良,就更明白你这人志向远大,恐怕比d哥还要强上几分。”
他扯上丁良,廖景更加惊异,丁良早就退休了,自己跟了他这几个月,连他银行户头都查得清清楚楚,他不可能还沾着黑道生意,更别说是毒品了。
元深为什么会把丁良和他的“前途”搭上关系?
难道丁良手里有什么重要的资源?
元深就是为了这个才找的他吗?
廖景心里越是吃惊,面上就越是深沉,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应,索性就缄默了,等着元深开口,希望他能透露更多的信息,让自己做出正确的反馈。
果然,见他不说话,元深还当是说中了他的心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你能混进茶餐厅,还能跟他这么熟,真是不容易,不过我这个六弟我是非常清楚的,又臭又硬,平时看上去笑眯眯的,其实脾气强着呢,下定了决心不出山,就是守着金山也是不会帮你的,不如……过来跟我吧。”
他此话一出,廖景更明白了几分,丁良手里确实有着一张王牌,元深要不到,拿他没办法,以为自己也是为这个去的,所以想把自己招到他麾下,这样自己若是拿到了,他就能坐享渔利,就是拿不到,他白得个得力手下,将来也能跟d哥两军对垒。
那么这张王牌到底是什么呢?
廖景十分好奇,但绝不会直接去问元深,甚至还不能直接拒绝他的邀请,否则他恼怒之下把这件事捅给d哥,自己麻烦就大了,就算他不捅,从此把自己当做敌人,将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于是廖景很模糊地给了他一个答案:“三爷,一口吃不成个胖子,您刚刚开始做白货,还要仰仗d哥的渠道。至于我个人,只是个小卒子,识时务者为俊杰,山重水复的,不敢冒下决断,请您谅解。”
他从“元先生”改口叫“三爷”,已经比先前亲近了许多,这样一来说明自己短期内不可能背叛d哥,又完全是出于对他的考虑,理由是很充分的。
至于转会,他也没说死,良禽择木而栖,他观望观望也理所当然,这样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坦坦荡荡,元深也不能记他的仇。
果然,元深哈哈一笑,道:“想的很周全,看来你的志向确实不小。”
廖景淡淡摇头,元深沉吟片刻,磕了磕烟灰,说:“以后我们接触的机会还很多,你慢慢了解了洪江,了解了我这个人,也许情况就不同了。”
廖景不置可否地笑笑,说真的,以他在道上的声名,估计越了解他就越没人敢跟他,五个把兄弟杀的一个不剩,就算丁良是老小,也被他搞的那么惨,手都残了,还有人比他更黑吗?
两人又闲扯了两句,元深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廖景识趣地起身道别,元深破例送他到大厅门口。
“留步。”廖景礼节性地说,“有空过来v市度假,我一定全力款待。”
元深微笑点头:“好的,说起来,有空我大概还要去看你老板,他儿子……挺可爱的呢。”
透过烟斗里升起的烟雾,依稀可以看到他深沉的目光,神情复杂地看着空虚中的某一点,像是怀念,像是纠结,又像是深深的仇恨。
从元深家出来已经八点多了,廖景将车子开上外环,犹豫着是连夜赶回去还是住一宿再回,车刚拐了个弯,右眼忽然跳了起来,完全不受控制,拿矿泉水瓶冰了半天也不见好转。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廖景在道上混的长了,对这些鬼神之说颇有些敬畏,加上心里有个声音老喊着他回去,当下毫不犹豫拐上了出城的高速。
晚上高速空空荡荡,两百多公里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廖景在离家最近的一个出口下了立交,忽然看见一辆消防车呼啸驰过,往吉昌街方向奔去。
失火了?廖景的眼皮又跳了一下,莫名其妙心慌起来,跟在消防车后面驶了过去。
车子刚到吉昌街口,就被堵在了水泄不通的车流里,消防车也被挡住了进不去,要是别的街道,这个点怎么也不会堵车,但这是吉昌街,粉红街,晚上是最繁忙的时候。
廖景有点着急,从前挡风玻璃望出去,远远看见街那头像是有火光,浓烟滚滚的样子,看方位,好像正是十字西北角,良记所在的位置。
廖景脑子里“轰”的一声,也顾不上车了,拔了钥匙就徒步穿过车流往十字的方向跑去。
跑到良记的时候消防车还没开过来,几个交通警在附近组织邻居们疏散,廖景一把扯住个管事的,问:“这家店的人撤出来没有?”
“不知道啊。”那人也非常焦急,被烟熏的脸都黑了,“火是从二楼烧起来的,接到报警十分钟我们就赶过来了,还没看见有人出来。这店里晚上有人住?”
廖景来不及回答,扔下他就往后巷跑,前面的卷闸门都被烧热了,没有工具根本打不开。
厨房门自打上次廖景干过那事儿以后丁良就给上了锁,好在锁不大,踹了两脚就开了,一阵浓烟从里面喷了出来。
廖景冲进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