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而且一晚上撑死也就两次到头,最好一次,好在可以忍比较久不泄。
但就是这种简单的性|爱,廖景一点都不觉得乏味,反而每次都特别刺激,做完了还意犹未尽,总想着明天,总想着下一次。
“喝水吗?”午夜,丁良洗完澡出来,上身裸裎,胸口腰腹都有廖景留下的吻痕,重重叠叠的,下面只穿了睡裤,裤腰松垮垮搭在胯骨上,裤脚太长,踩在地上只露出一半脚掌,有一种慵懒的性感。
廖景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丁良擦着胸口的水渍埋怨:“以后别这样咬来咬去的行吗?马上天气就热了,难道叫我一直穿立领长袖衫吗?”
廖景说:“爱穿什么穿什么,有人问你就说是狗咬的。”
“你”丁良拿他没办法,放下杯子钻进被窝。廖景伸长胳膊,他很自然地枕上来,说:“快睡吧,好累。”
廖景搂着他的肩膀摸索,窗外雨云都散了,月朗星稀,夜总会的霓红灯牌闪着红光,将一半天空都映成了红色,光怪陆离。
忽然间他想,如果大韩真的要给他处分,不如辞职好了,跟丁良去t市开店也没什么不好,什么样的日子不是过呢,干嘛非要干这打打杀杀提心吊胆的行当?警察怎么样,茶餐厅老板又怎么样。
可警察不是他儿时的理想么?廖景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这都是瞎想,就算自己不想当警察了,这个案子也要跟完,人可以不追求理想,但不能半途而废,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团队。
接下来的几天分外平静,d哥不知道在筹划什么,没找过他。齐水正给他时间考虑,也没派人烦他。大韩还在技能冷却,没找他训话。一切都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丁良给廖景看了店面照片,又给t市的中介打了电话,汇了定金,合同快递还没到,他也无事可做,整天就呆在家里看电视,做饭,跟廖景在网上斗地主。廖景只有一台笔记本,他们就开着两个页面斗,俩人联手无往不利,因为积分涨的太快,几天后被人爆出来是同一个ip地址,管理员发黄牌,俩人灰头土脸跑路。
过了几天,天气越发热了,这天太阳很好,存粮吃完,俩人出去超市买吃的,拎着大包小包回来,走过以前小区门口,忽然看见一大群人在围观着什么。
“出什么事了?”廖景踮着脚看了看,人围的太多了看不清,也没在意。回到家丁良收拾东西,他好奇心起,爬到阁楼上去看望远镜,调到最大倍率才看清人群中间站着两个保安,一个弯着腰,一个蹲着,正在给一个哭泣的小孩说着什么,小孩站在门卫岗亭外的台阶上,哭的抽抽搭搭的,手边是一个小提琴盒子,背上。
依稀好像是冬冬,廖景拿不准,下去叫丁良来看,丁良只看一眼就失声道:“冬冬?他怎么来了?”
廖景拿过望远镜继续看,道:“大概是来找你的吧,他以为我们还住在那里。”心里不禁后悔起来,早知道不让丁良上来看了,万一他心软又把拖油瓶带来,新家不免又被齐水正找到了。
“不行,我得下去看看,冬冬还小,别被坏人骗走了。”丁良穿外套换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道,“你别下来了,我也不带他过来,通知阿正来接他就行了,一送走他就回来。”
廖景也不愿意和齐水正的人朝向,再说万一被好事者照了照片发网上,大韩知道他还和丁良混着,又是麻烦,“早点回来。我在阁楼上看着你们。”
丁良出门,廖景拿着望远镜继续监视,看着他出了小区,一路小跑过马路,挤进人群,冬冬大叫着扑过来钻到他怀里,丁良一边安抚冬冬一边跟保安说着什么,渐渐的周围的人都散了,保安也退回岗亭。
丁良给冬冬擦眼泪,冬冬拉着他的衣角不放手,抽抽搭搭不住诉说,说了足有一刻钟,丁良蹲下|身张开双臂,将冬冬抱了一会,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回头向着廖景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为距离太远,廖景看不清他的眼神,但猜得到他的意思,果然,之后他就拉着冬冬,提着小提琴盒,向新家走来。
廖景一声叹息。
作者有话要说:么啥说的==
高速惊魂
在望远镜里看的不是很清楚,等丁良带冬冬上来,廖景才吓了一跳。
不过短短一段日子,冬冬瘦了不少,因为之前哭过,眼睛红彤彤的,显得特别大,也特别可怜,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都价格不菲,做工精细,但远不如以前跟着丁良时整洁干净,邋里邋遢的。
“怎么了这是?”廖景虽然有点不高兴,但还不至于这点同情心都没有,帮丁良归置了冬和小提琴盒,烧上热水准备让孩子洗澡,又给他擦脸擦手。
“他偷偷跑出来的,今天有小提琴课,上一半他就从厕所窗户跑了。”丁良去厨房烧水下面线,又切菜剥虾准备食材,菜刀在砧板上嗒嗒疾响,“阿正病情恶化进了医院,没人管他,身边都是保镖,哪里会照”
所以你就把这定时炸弹带回来了?廖景摇头无语,见孩子饿的眼睛都绿了,找出一盒好丽友给他:“中午饭没吃?”
冬冬咬着巧克力派点头,丁良从厨房探出头:“别给他吃太多零食,饭就好了。”
廖景只好把剩下的又收起来,养孩子真麻烦,放养也不是圈养也不是。
海鲜面线很快热腾腾出锅,冬冬抱着海碗坐沙发上一边吃一边看动画,丁良拿着手机去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