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久前才见过。
昏沉的黑甜中听到的暧昧声音并没有随著我的清醒而停止,反而越来越明显,我随著声音望去,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一个女人张著大腿,有个男人压在他身上,正卖力的挺动腰杆。我在触及眼前这种景象得当下,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回忆起自己被侵犯的历程,就像那个女人一样,被男人进出著,我开始颤抖、晕眩,想吐,但也许是没有东西可以吐了,只能乾呕。
女人的娇吟声随著男人大幅度的摆动愈为激烈,她艳丽的面颊上如酒醉般醺红,秀眉微微蹙拢著,状似痛苦又似欢愉。她唇上艳红的唇膏让我认出了她,是医护室里的医生,绘梦罗罗,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我并不认识,但应该是狱馆内的犯人。
绘梦罗罗医生被侵犯了吗?我脑中第一个连想到的是这件也发生在我身上不堪回忆的事,我的心脏立刻鼓噪的跳动著,不知到哪来的力气,我激动的撑起身子,对绘梦罗罗身上的男人吼道:「从她身上滚开!」
我起身时的力道没有弄好,我重心一个不稳,从病床上跌了下去。
「哎!这个小笨蛋!」我听见绘梦罗罗彷佛从情欲中清醒的惊呼声,接著,是男人被踢落床上的声音。
「医生,我还没。。。。。。」男人无奈的喘息著。
「管你去死!滚回牢房,我有病人要照顾。」绘梦罗罗那尖细的声音高高的喊到,我的耳膜有些难以承受。
男人没有应话,我撑起上半身抬头看时,男人已经摸摸鼻子一脸灰的离开了,绘梦罗罗则是还一脚抬起穿著她的内衣裤,光袒的上身下身不小心被我一览无遗。我胀红著脸撇过头,但她却不甚在意的轻笑了声。
当我靠著自己的力量缓慢的从地上爬回床上坐好之後,她也正好将衣服穿戴整齐。
「哎呀,你醒来的真不是时候,也很不识情趣,干嘛要出声打扰呢?」
绘梦罗罗踏著高跟鞋,扭著丰臀朝我走来,拉了张椅子在我面前坐下。
「打扰!?可是我以为。。。。。。」
「以为什麽?以为我被侵犯了吗?」她丰厚的唇弯了一个上扬的幅度:「菜鸟就是菜鸟,你怎麽会觉得我是被侵犯了哪?啊!你八成是想,因为狱馆内只有我一个女性,而且又年轻又漂亮的还打半的惹人遐想,所以很容易被欺负?对吗?」
我没有应话,只是凝视著她,表示默认,因为她所猜测的,几乎完全无误。
绘梦罗罗冲著我轻蔑一笑,一边玩著自己涂著大红指甲油的指甲。
「教你这只愚蠢的小绵羊一件事,在绝翅馆内,没有人可以逼迫我做我不想做的爱,只有我可以决定,像刚刚那个人,也是我自己选的、自己决定做的,所以我并没有被侵犯,换个角度说,该说是我侵犯那个家伙。。。。。。而你知道为什麽我有本钱不受那群发情的公狗欺负吗?」绘梦罗罗笑的很甜美。
我没回话,只是静静的凝视著她。
她继续说了下去:「我是绝翅馆内唯一的医生,我的医术很厉害,所以国家才会请我来。而在绝翅馆内,像丽那样残暴的家伙也不少,每天几个伤兵偶尔来个濒死的。。。。。。或是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被抬进来的无知羔羊,都只能依靠我的救治,不然他们也只能等死,所以,就某方面来说,我是绝翅馆内的强者,虽然我是女人,但在绝翅馆内的地位还比你高上更多!弱肉强食,你应该有听雪洛伊说过吧,他老爱把这话挂在嘴。」
我聆听著她的话,『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几个字又如利刃般的割进我的心坎中,狠狠的插入。
「而你,就是弱者,所以下次如果撞见我跟男人在床上做爱做的事,请不要不识趣的打扰。」绘梦罗罗给了我个慵懒的的神色。
我望著绘梦罗罗,心中的情绪五味杂陈。
「谁送我来的?」半响,我开口问道。
「啊,是古艳呀,他抱你进来的。」
「他人呢?」我看见我的指尖颤抖的厉害。
「把你带来这里,替你换掉身上的衣服之後,他只丢下『治好他』一句话,就先回去了,真是够酷的家伙!可惜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又是只凶暴的野兽,不然我早吃了他!」绘梦罗罗站起了身子,捧住我的脸左右翻看了下。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已经不是那套沾染著秽物的肮脏制服,而是医护室内的病人服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接著苍武开门走了进来。
苍武那张扑克脸上难得出现了担忧的神情,我却不知道自己该以什麽表情面对他!其实我心里是有些许埋怨苍武的见死不救,但我同时也明白他是不得已遵照上级的命令的。
「夜十久,你不要紧吧?」苍武走到了我身边,手上拿著我的电子表。
我没应声,还不知道该用何种情绪面对苍武的我,只是茫然的看著他。
「他没事,雪洛伊那个混蛋对他下的药正好和我给他开的止痛药正好冲到了,可能让他有点不舒服吧?他被抱进来的时候狼狈的很,全身虚脱,伤口有些发炎,不过我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是没什麽大碍。」绘梦罗罗对苍武说道。
我的背脊耸起,後脑麻麻的发汗,我忽然想起我在昏迷前被吓到shī_jìn、呕吐的满身肮脏窘境。
「那你都看见了我的狼狈模样?」那狼狈的模样竟然全被绘梦罗罗看见了!我忍不住胀红了双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