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举动。怀里的小家伙因为方沐仁的此举开心了不少,晃着两条腿带着几分玩闹之心正眼瞧起那些阵法。
三日过去,百多个阵法只剩下三分之一,方沐仁始终势如破竹不曾停歇,一干人心都凉了半截,只能将希望放在破除方沐仁的阵法之上。大多弟子见识到这情景早已新生退意,只有少数几个自认能尝试一番的弟子愿意尽力一博。第五日进酉时,所有阵法都破除得干干净净,方沐仁冲绯羽自信一笑,好歹自己也是他半个徒弟了,不能给师傅丢脸。绯羽也笑的甜软,倒不是因为方沐仁令众人叹为观止的表现,而是方沐仁帮着省下了许多时间。
会错意的仁兴奋得心口一阵乱跳,休息也省了,干劲十足地将灵石打入地中布下了一个困阵。
见银光闪过阵法开启,方才还心花怒放的林长老顿时僵在原地,这小子难道是太过得意以致神智不清?区区一个普通的寒烈阵幻花宗半数以上的弟子都是手到擒来,困得住何人?
“师弟们!你们且待我破了此阵,搓搓着小子的锐气!”
跳出来的那人是比方沐仁高一辈的弟子,理应喊一声师叔。方沐仁斜了一眼,难掩讥讽之色,此时才胸有成竹地站出来有什么好得意的,寒烈阵都破不了还称什么幻花宗弟子,他破了所有阵法之时,怎不见师叔有半点汗颜?
师叔跃入阵中,直奔阵眼而去。寒烈阵顾名思义,及时以冰火两重来捆住阵中之人,本身并无杀伤力,烈火奇烫玄冰极冷,要重重穿过极为困难,故为困阵。轻松将阵眼击碎,却不见阵法消散,反而右边烈火越发炙热,左边冰柱更为严寒,冷热相交极为难受,跨出一步就被避退回来,顿时心下一颤,此阵没有那么简单。
寒烈阵依然是那个寒烈阵不假,之时一般阵法要生出水、火、风、木、土、光、暗这些元素之力,只能依靠阵诀里的奥妙,埋下的是平常的灵石阵眼一碎自然阵法被破。方沐仁用的是绯羽送给他的元素灵石,阵诀只是起了辅助之用,阵中冰火之力依赖灵石中丰沛的元素,阵眼反而无关痛痒。
“沐仁,此阵。。。。。。。”
“回禀师叔祖,此阵弟子钻研数日,略作了改动,故与一般的寒烈阵有些不同。”扯起慌来面不改色,方沐仁嘴上上翘。
“甚好甚好,你天资聪颖又如此有上进心,幻花宗总算后继有人了。”深感欣慰地颔首称赞,林长老有些后悔怎到如今才看出此子万般皆好,若以往能悉心栽培应该2还能更出色。
两日后方沐仁是师叔丛寒烈阵里跌跌撞撞滚出来,半边冒烟半边结霜,吃尽苦头十足狼狈。有人心里再不服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林长老笑的正要宣布掌门之位的归属,却让荀长老打断。
“林长老,并非老道扫兴,有些话实在不吐不快,万望林长老莫动气。”很是心急,不等林长老开口便径自接了下去,“此子天赋虽高,可心性不正。油嘴滑舌口蜜腹剑,方才所说真伪尚未查证,又怎可如此草率立他为掌门?依老道看,修为后天亦可提升,品性却难更改,之前那闯阵的弟子修为也不差,一派狭义之风,当为上上人选。”
眼睛微微眯起,看来除了莫师兄之外,那师叔也是天煜门后背的掌门人选之一。楚墨怜松松圈着怀里的人,目光审视着所有比斗的弟子,到底还有几个是与天煜门有暗中协议的?这些人定要除去,也可让方沐仁初登掌门之位竖立写威信。
冷冷一笑,暗中看过了楚墨怜先前给他的玉筒,方沐仁直视荀长老,“长老,既然你咄咄相逼,沐仁只好将原本不愿透露的秘密说出来了。师叔祖,沐仁实则是老掌门钦点的新掌门,只因为此事让莫师兄探听了去,他才要杀我灭口。”
“信口雌黄!什么钦点掌门,林掌门从未与老道说起过!”
“师叔祖不知也情有可原,老掌门身死突然,许多事来不及交代,但只告诉我一事。一树寒梅知兴衰,潋滟掩踪曰幻花。”
轻轻吐出的几个字让林长老身形巨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方沐仁,“你,你。。。。。。”
“什么梅啊花的,想以此糊弄老道?哈哈!你当老道这八千多年是白修的?林长老。。。。。。”
还未等荀长老说完,林长老边摆了摆手打断,“不用多言,沐仁说言非虚,幻花宗掌门便是他。荀长老,多些远道而来做这评判,不过本派掌门的人选还轮不到外人来定夺。”
此言一出,气氛就略显不快。荀长老也听出对方不喜自己多番重伤那小子,如今局面已难扭转,烦躁不堪多留无益,袖子一甩道了声告辞便御器离开了。
所有人也是摸不着头脑,为何方沐仁说了那两句飘渺难懂的话之后,林长老便从之前的赞张立刻转变为恭敬。不过眼下也没心思琢磨,纷纷拱手道贺,明眼人皆看得出这新掌门与桑星派私交甚好,仗着这层关系想要恢复往日风光不是难事,斗趁早巴结起来。
方沐仁清醒的很,心中直视缭绕几丝淡淡的喜悦,接下来的事远比比斗棘手的多。处理不好极有可能让人拉下马,好在林长老笃信他晓得幻花宗灵脉所在,对他是老掌门钦点深信不疑,不会有二心。深知这些麻烦事也不能再仰仗楚墨怜出谋划策,否则他等同于白墙了这掌门,何况他看楚墨怜也不想会吃亏的仁,必是待他有朝一日有能力报答他们时再一并讨回。
第二百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