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急不可耐。
如同急於圈占自己领地的小兽一般急於交配,什麽前戏中戏通通领略,他只想让祈康之赶快进入他的身体,好驱散积聚在那心头的最後一丝阴霾。
如他所愿,祈康之非常配合,甚至来不及完全脱下他的裤子,就释放出自己的硬挺,要进入他的身体。
没有被充分开发的花穴略显干涸,在进入的时候,不可避免的会有些疼痛。
许嘉宝脑子里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如酒醉之人陡然给冰水泼醒,想著祈康之曾经跟别的男人在这里做过的事,不由得立即产生心理性的抵触,“不要!我讨厌你,不许你碰我……啊啊!”
炽热的硬挺带著怒火,杀气腾腾的硬是撬开了紧涩的花穴,蛮横的进入自己的领地。
作家的话:
啊啊啊,怎麽突然就邪恶了捏?这两只不是在打架麽,怎麽就玩起了车震?
幽怨的咬著小手绢,好讨厌的说!
那接下来,是不是干脆上一盘肉肉,给亲们过年加点菜?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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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纯鼠意外(双性生子)50车震刺激
无论怎麽反抗,不管是拼命捶他的肩,咬他的脸,甚至是揪他的头发,许嘉宝都没能阻止祈康之的强势进入。
而一旦被那样的硬挺填满身体,整个形势立即完全逆转,就算小白鼠再不甘心,也只能交由身下的人全盘掌控了。
搂紧他的腰,缓慢而坚定的抽送,因为坐姿的不便,不好加快频率,但由於重力的作用,却可以让两人契合得更紧更深。
“你……你放开……讨厌!”小白鼠还在不依不饶的进行抵抗运动,可是这时候的抵抗仿佛更象一种情趣。一如在求偶过程中,雌性与雄性本能玩的一种你追我跑,你扑我打的游戏。
祈康之可以完全无视小白鼠这力度轻得比按摩还不如的打闹,只是坚定不移的贯彻进行自己早就想做的事。
这只小白鼠,真的让他很恼火!
居然和别的男人有说有笑,还让别的男人送他回家,就算他们之间没有发生什麽,这样的萌芽也是让人极端生气的。
还撒谎骗他,还乱发脾气,甚至嫌弃的不愿意让他碰,真的不象话!难道他是这麽不值得信任,随随便便就会跟人家做的人吗?
真是太令人恼火了,要是不严厉教训一下,恐怕他都快忘了,自己男人到底姓什麽了!
“呃……你……”小白鼠挣扎了半天,却只觉得体内的炽热竟然又大了一圈,骤然把窄小的花径撑得满满的,连那上面筋络的跳动都清晰可闻。不疼,只是在运动中感受得分外强烈,还有那种火辣辣的烧灼感,象是在体内埋了一把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全身滚烫。
“你……你出去!”不适的扭动著身体,想退出来,但在狭小的空间里,这样的举动无异於火上浇油。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狂热的吻带著些许粗暴的激情,噬咬著小白鼠柔软可爱的小耳垂。
长这麽好看的小耳朵有用吗?完全的不听话,一点屁用都没有!祈康之心里憋著气,咬的力度就大了些。
又痛又酥的感觉如电流般一直传到心里,许嘉宝觉得自己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却无法抵挡这样的激情,除了不加掩饰的呻吟,只能无助的仰起脖子承受。
而这样的顺从,除了令得祈康之更加兴奋,只会让他更想狠狠的欺负这只小白鼠。
一手仍是用力揉捏著被他打得肿胀的饱满臀肉,方便自己的进出,一手撸起他身上的套头运动衣,粗暴的玩弄起那两颗鲜嫩的茱萸。
因为地方所限,小白鼠又比他矮了不少,坐在他的怀里,整个人就陷了下去,既要顾著下头,又要想吃到那两颗甜美的小樱桃的话,便很有些不容易。
努力了几次,在小白鼠的极度不配合之下均告失败後,祈康之只能屈起食中两指,狠狠的夹起那两朵小花,拉至最长再放开,以这样的方式“欺负”小白鼠。
那一种疼痛中夹杂著快感的凌虐,让小白鼠反而有种欲求不得的快感,浑身一阵阵的打著兴奋的哆嗦,下身也本能的抽搐了好几回。早已挺立的玉茎也自发自动的在祈康之毛发密布的小腹上磨蹭著,前端那儿很快便狼狈得一塌糊涂。
忽地坏心的把那根口水满地的玉茎狠狠一掐,小白鼠疼得一皱眉,前端立即可怜巴巴的萎靡下去,但後头却本能的夹得更紧。
祈康之差点忍不住精关失守,用力拍了他的屁股一掌,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心中暗骂,小妖精!
不过虽然他很想多玩些花招,彻头彻尾的欺负下小白鼠,但是头脑却未失清明,这里可不是什麽安全的合适地方,而是公共停车场,刚才许嘉宝他们都能看到自己和韩东炫,说不好什麽时候又会有人出入。
想到此处,祈康之便就著小白鼠的这股劲儿加速了运动。想快点结束,转移战地。
可就在此时,却见通道内有人影晃动,应该是有人来取车了。小白鼠这一惊非同小可,全身的皮肉都绷紧了三分,却爽得祈康之重重的喘息起来。
安抚性的摩挲著他的後背,迅速将座椅完全放下,抱著许嘉宝躺下来,这样除非有人走到他们车前,趴在挡风玻璃上往里看,否则,就不可能见到车里的动静。
可是小白鼠还是很紧张,却又忍不住偷偷往来人的方向看。祈康之的侧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