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蔓延到它的内心深处,它猛地跃起。
袭击了寄生者。
压倒在身下的寄生者和每一个人类一样,又不一样,它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为什么每一个虫要和寄生者绑在一起,甚至不顾惜寄生者的意愿!为什么每一个虫在寄生者死掉之后都消声灭迹,而又是为什么,从虫的传承里面,一直有着想尽一切办法要把寄生者控制在身边的手段。
答案就浮动在虫子的心底。
原来,它以为那是一种孩子对于母亲的依赖之情,而现在,一直懵懂着的它才真正的看清了一切。
虫明白它为何会作着这样的一个梦,因为千千万万像它这般的东西,都一直害怕恐惧着寄生者的离去,害怕着寄生者放弃它们。
它们从内心无时无刻的不在恐惧着这些,哪怕它们已经成长到能够独当一切,可这种却心情从每一只虫子身上延续导致深深地刻在传承之中,然后以梦的形式出现在虫的脑海里。
但是它心里面还是有点不以为然,它的寄生者怎么会和其他人一样呢,他一点都不厌恶它,甚至他们之间亲密的容不下任何人。
所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呢,只要它还活着,它的寄生者又怎么会离开它呢。它带着一种些许骄傲的情绪,对呢,它的寄生者是不一样的,是不害怕它甚至喜欢它的。
它和以前的虫子也是不一样的,因为它要幸运很多,很多很多。
可是它那种骄傲的情绪却在面临着另一个问题上被绞杀的不成形体。
那就是生与死的问题。
没有谁能够跨越过这个问题,哪怕是千千万万只虫子也不行,虫子面对着这个问题也想了想,但事实上它并没有苦恼太多。
既然寄生者已经不在了,那么它也就不需要存在了。它不过片刻就得出了答案。
在这一点上,它却是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所有虫子都会选择的道路,甚至更加果决一点。
而现在,它才完整的接收了全部的传承,每一只虫子从生到死所经历,所痛苦,所感悟的一切,它全部接收下来。
可是这样庞大的信息量,它却一直保持着清醒,清醒的知道着自己是谁,清醒到甚至可怖的地步,它用着一种极其客观的心态如走马观花一般匆匆掠过这些信息。
然后也没有多久,虫子发现它还在那个梦中。
身下躺着完全不加抵抗的寄生者,它知道这是梦,它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是梦而已,它心里面不断的提醒着自己。
它可以做任何事情。
于是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它低下头,轻轻的磨蹭着。不过片刻,下身埋伏在甲克下面的一部分掀开,它内心焦躁又兴奋,夹杂着一丝丝的犹豫。
那毕竟是对它那么好的寄生者,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那样对它。
可是这些心理在身下人轻轻的抚摸着它的身体,脸上带着纵容的笑容,似乎鼓励着它继续的心情下全部化为乌有。
它迫不及待起来,身下那处更加难耐,它心说这是梦而已,这个人已经全部的展露在你面前,你还有什么犹豫的。
难道你不敢上吗?
怎么可能!它急切的反驳,为了证明自己,甚至来不及享受这难得的安抚,就马上弯起尾巴,捅进那处早已经敞开在它面前的穴内。
无法言说的美妙,它心说,然后带着兴奋和破戒的快感,还有浓烈的情感,急速的动作着。
不过是在梦里。
这一刻,真是死了也不怕了,它心里面说道,可是看着身下喘息难受的人,忽然间却就难受了起来。
也只能在梦里,因为它不敢也不愿让这人哪怕受一点伤害。
这样浓烈的情感,那人又怎样能够理解呢,它一边想要急切的发泄着,一边又天人交战的阻止着。
不能让那人知道,他对它那么好,好到甚至它不愿意让那人露出一丝丝厌恶的表情来,那太难受了,它不想和以前的虫子一样。
被自己最亲近的寄生者厌恶抛弃。
哪怕只能自己一只虫子独自的守护着这份情感。
它倒是越来越像一个人呢,甚至还学着人一样面对着一份炽热的感情,向往期盼又害怕。
这哪里还能叫做一只虫子呢?不如就变成人算了。
同床异梦,我自然是不知道我身边的虫子正在经历着什么人生最大纠结之事,所以我就像和平常一样打开电脑,看着当日的新闻。
除了不断受难的女大学生,还是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除了让我发出那些人是干什么吃的感慨来,简直不能有更大的作用。
话说那支队伍被我弄死了五个人,似乎终于发现了不对,另外三个人包括隐藏在暗处的两个人更加的低调起来,有时候就连我也无法确切的掌握他们的踪迹。
他们就像融入池塘的一滴水,就这样消弭而没有声息。
而关于演技的考验,我也想了一些心思,比如说去找了几个有点名气的演员啊,准备学一学演技什么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手下脑子也跟我一样有问题。
他们直接把一个剧组给骗到这里来了,我当时想,真是好家伙,演员剧本导演道具都给我凑齐了,这是真的要让我拍一部剧的节奏。
那颗明星梦之心开始轰轰烈烈燃烧起来,我在打游戏老被虐,看电影没意思,又找不到人陪我玩之后,成功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不务正业上面。
我决定拍一部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