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来,接触到空气,泛起阵阵战栗。曲灵风有些后知后觉地抬手去挡,嘴里叫着不要。
那人似乎是低声笑了一声,另一只空闲的手随手一握,就把他胡乱扑腾的两条胳膊推到了头顶,死死按住。与此同时,他的动作像是被激怒一般,忽然变得粗鲁迅猛起来,解到一半的衣服被那人运起功力,瞬间扯成了碎
片,曲灵风惊叫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避过那人接下来的动作。
可想而知,以他现在这副中了软筋散一样堪称柔弱的力道,根本挣脱不了那人的侵犯,因为上半身被钉死,他的扭动更像是妖娆地**,柔韧的腰肢绷出的弧度脆弱而迷人。
那人暂停了动作,像是要好好欣赏他淫.荡的表演,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掠过他敏感的腰眼,看他在自己玩弄下翻腾扭转的姿态。
曲灵风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委屈,伴随着羞耻和无力。他咬紧了牙关,不放弃地继续挣扎,抬起的双腿却忽然擦过一个炙热坚硬的物体。
伴随着忽然一声喘息,原本淡定地俯视着他的施虐者猛地俯□来,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
原本咬着下唇的牙齿被强硬地撬开,窜进口腔的灵舌大肆扫荡,逼得他努力吞咽口中溢出的津液,原本在挣扎的身体整个瘫在了身下的床上,伴随着口中掠夺的继续,不知何时被放开的双手也无力地放在头顶。
就在这时,他听到身上的人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灵风,你这里怎么也硬了?
曲灵风半睁着无神的双眼,微微断线的脑子这才明白,自己方才碰到的那灼热物件到底是什么。
他心里想着要继续反抗这个登徒子,只是身体却不听使唤,反而朝着那人靠近过去,以一种相当熟稔的方式挨近那人怀里,开口叫道
哈啊!
曲灵风猛地睁开眼睛!
眼睛有些酸涩不适,事实上他已经很久没能好好睡过觉了。
曲灵风深深闭上眼睛,吸了口气。
身体上都是冰冷的汗,他急促地喘息,身体仍然在微微颤抖。
曲灵风有些复杂地闭上眼睛。自己不是真正一无所知的小孩子,裤子里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他有些难堪。
第一次梦.遗
为何,那个梦里,自己的对象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这个专为桃花岛岛主设立的小院条件很不错,床铺布置地很柔软,躺在上面,让人感觉很安心。
阳光透过木质窗棂的边缘,撒进室内,空气里干净得连浮尘都没有,窗外不时传来清脆鸟鸣,照得整个房间平静而温暖。
美好,温暖。
曲灵风却只觉得自己如堕冰窖。
他掀开被子,有些不自然地迈步下床。随着他的动作,那股独特的麝香味在房中飘散开来,他不禁对着床单上的污渍苦笑起来。
从衣柜中取出雪白的里衣,再换上叠在一边的外袍。
已经留得很长的长发披在背后,让他的心情更乱了。
他当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形,所以这种烦乱的心情并不是什么羞涩或者尴尬,只是那个梦的对象让他很不自在而已。
事实上,他并没看到那个人的脸。
甚至最后,就在自己脱口而出前,他就醒了过来。
曲灵风不是第一次经历青春萌动的少年人,也并非毫无经验,今年他十四岁,正是身体逐渐成熟的年纪。
只是昨夜那个梦过于真实,过于亲密,才让他有些不自在。尤其那个人虽然一直压制着自己,但是动作间的亲昵,还有他舔咬自己的耳朵的酥麻感,都是自己两辈子从未经历过的。
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怎么地忽然就成了断袖?还、还是被人压的哪一方?!
幸好,自己根本没看到那人的脸。
整理好纷乱的心情,他抓紧时间将被褥毁尸灭迹。
扣!扣!扣!
灵风。黄药师平静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
师、师父!
曲灵风手一抖,拎着手上的罪证着急地左右环顾。
今日怎地睡到现在才起?
我、我不小心睡迟了!曲灵风眼睛一闭,把手上东西往衣柜里一扔,快步过去打开了门。
师父不知怎地,今天他有些不敢抬眼去看那张俊美的脸。
黄药师沉默了半晌,看着他头顶的发旋,还有披散的长发,还有那个紧张时下意识拽紧袖口的小动作,眉间轻轻皱起一个痕迹。忽然,鼻端传来一阵极为轻微,但是却很熟悉的特殊气味。他眯起眼睛,掩去眼里莫名变深
的神色。
洗漱好,吃过早饭,就到后院。最终,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
是,师父。曲灵风全程低着头,听他这么说,连忙应下来,偷偷松了口气。
真是的,要是让师父看出来自己晚起居然是因为做春.梦了他一定会抬不起头的!
让曲灵风意外的是,他拿上的剑,居然一点都没派上用场。
黄药师对他说,从今日起,你要暂时抛却一切武器。唯有这样,才能真正练会着落英神剑掌,甚至发挥出比武器更大的威力。
曲灵风理解好的掌法甚至能克敌数十,也不会落败,无论敌人手中是否执有武器。听他这么说,不由对自己从未尝试过的功夫产生了期待。
当下二人便一个演示,一个认真学习,不多时,曲灵风便学会了掌法的基础掌式。
黄药师立起身,踱步至一旁,看他一人练习,不是纠正动作的错误之处。
习武之人在练武时常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