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一寸土地上,被都月光照射到了。
金水湾。
这里的夜晚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虽然隔音非常好,但是仔细一间间看进去的话,几乎每一户亮着灯光的房子里面,都有人在翻云覆雨大被同眠。
欧沫怀孕了自然就很久没有过□□了,只是这一晚,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窗沿上,她的侧脸被一丝月光照射着,那张熟睡的脸蛋上,很快泛起了一丝不正常的潮红来。
“嗯……唔……”
欧沫微微启唇,她的身体在被子里不自觉的扭动蠕动起来,双腿也渐渐夹了起来,轻轻摩挲着。
好热……欧沫迷迷糊糊地想。
明明入睡之前盖着被子还觉得有一点凉意,她怎么忽然好像觉得,又到了夏天一样?身体好像是被火烧了似的发烫,她的喘息都有些急促起来。
好痒。
忍不住用另一只脚蹭了蹭左脚的脚踝,欧沫露出一个不堪其扰的表情,在睡梦中也不能安稳一样,轻轻咦了一声。
但是那股瘙痒并没有随着她的抓挠减轻,反而是因为她的举动,越发变得更加痒了。
这下欧沫有点忍不住了,伸出指甲在脚踝上轻轻一抓,脚踝上却传来一阵剧痛,她倏地惨叫一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就看见了,她那刚做的指甲里面满是鲜红的血肉,还带着新鲜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这一幕吓得猛地向后疯狂缩去,直到背上撞到了结实的墙壁,欧沫才发现这一切居然不是做梦!
好痛!她的脚怎么了?她哆哆嗦嗦地举着右手,眼睛慌乱又恐惧地落在自己的脚踝上,瞳孔倏地放大,像是看到了什么最恐怖的事情一样,她开始疯狂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救命!有没有人来救救我----救命!”她眼睁睁地看着被她自己抓过的那一块地方,那些肉仿佛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从她抓过的地方开始,一点一点血肉自己开始向下掉。
吧嗒,一块。
吧嗒,又一块。
掉的速度很慢,但是那种痛觉让欧沫痛到失声没办法继续呼救,她的手指慌乱地捂住脚踝,却没有轻轻一碰,那些血肉却掉得更加快了,欧沫两眼一翻,直直昏死了过去。
门口的保镖之一轻轻戳了戳一同值守的兄弟,露出了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来,“诶,听见没有?不知道谁家玩这么大,喊得这真的是,太传神了。”
另一个男人撇撇嘴,“你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过那家也太不上道了点,这么大半夜的,刚刚是不是在窗边搞的?差一点没吓死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他正想打个瞌睡呢,就听见这么一声,差点没把他吓个半死。
“算不错了,好歹也就喊了这么几声而已,没让咱们两个听一夜。”另一个人摇摇头,露出个还好的表情来。
“一夜说真的哥们大家都是男人,除非是吃点那玩意儿。”他比了个小指甲片大小,笑嘻嘻地说。
“行了,用点心吧,拿钱办好事,可别出了事了,其他的和我们没关系我们也管不着。”这家伙再说下去,等一下他们可就要难受了。另一个男人赶紧制止了这个话题。
“ok、ok,那就不说,反正无聊,哥两个过过招?也省得睡着了。”
就这样,两个保镖根本没有分辨出来,那道凄厉的叫声,居然是来自于他们要保护的对象----欧沫。
事务所。
“……好,那么两小时后见面没问题吗?我会准时到的。”巫黔身上的围裙还没有摘掉,把手机放了下来,忍不住冲着餐桌上等着他的三个小的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新年开张了吗巫叔叔?”梁夕兴奋地看着他,仿佛接了活的是他不是巫黔一样。
巫黔看着他那小表情,手里的动作继续加快,“是啊!今年开张第一单,等一下你们给妹妹喂早饭吧,没问题吗?”
“放心吧巫叔叔,我们很在行的!”梁夕立马捶着自己的小胸脯答应了下来。
程弥生正在旁边热身,闻言,冲着巫黔露出一个十分可靠的点头。
把锅里的早餐迅速分装出来放到了餐桌上,巫黔看了一眼渐渐变得爱笑的时幸,过去摸了摸她的小爪子,“爸爸要出去工作了,幸儿跟着哥哥们乖乖在家里哦~”
“吱吱~”时幸还没学会说话,睁着一双大眼珠子眨了眨,很给面子的回应了。
“妹妹应该可以吃肉了,你们喂一下她试试,要是不行,就把肉给另外装出来吧。”巫黔又分别揉了揉梁夕和程弥生的头,这才匆忙摘下了围裙,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手机上刚收到的地址赶了过去。
司机一听他说金水湾,就忍不住露出一个有点颜色的笑容,不过巫黔没注意,他正在后座里皱着眉头看着对方发过来的图片,心里隐隐约约地有一个想法,但是这个想法又让他觉得是他有点多心了,毕竟……
等到了地方,巫黔就看见一个和时谦以前有点像的男人迎了上来,这让他对对方先升起了一丝的好感。
“你就是联系我的陈先生吗?”
“巫大师是吗?我是陈瓶,事情比较紧急,边走边说吧。”陈瓶迎了上来,废话不多说,带着巫黔走进了一幢房子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