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好了白言,叫叔叔。”江有汜尴尬笑了笑。
“叔叔好。”白言听话地喊了声叔叔就回自己房间了。
“这小孩,真有礼貌。”张叔喝着茶水说道,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有汜啊,我跟你说啊,我最近得了一个处方药,很灵的。可以说是中华的精纯!我跟你说,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现在国家发展了,科学都攻克不了这个药方。我们老祖宗那时候就有了,到现在科学都研究不出来的。”张叔有些自豪含着笑意说道。
江有汜听到那个什么祖传的方子就知道这是一个很长的谈话,自己不可能轻易打断的,除非待会他自己走,自己真的一点也不想听他吹大炮(吹牛的意思)啊。
“我们老祖宗几千年前就已经发明了这个处方,现在就传到了我的手上。”张叔说得那是一个眉飞凤舞。
“哦。”江有汜那是一个见缝插针假装当一个舔狗。
“我现在都是在远一点的村子打开局面的。那个,如果你了解到有不孕的人过来拜神的。其实这些不孕的女的,基本都有妇科病的,大部分都是这样的,可以说是百分之百妇科病引起的。有这种病,只要你没动过手术,又年轻,我就可以医好,动过手术就没有办法了。”
“动过手术怎么就没办法了?”江有汜觉得这天也无聊得很,干脆就陪着这位叔叔演下去。
“动了手术,要么就把这切了,要么就把那割了,难医咯。”
此刻,江有汜竟不知道要怎么继续问下去,然后对话开始陷入一片沉默。
尽管对话很难进行下去,那位张叔也是不放弃呢。
“我跟你讲,过不下去了就出去找工作,第一份工作不论工资多少,少一些没关系,你都要做下去。现在为什么好多大学生、研究生失业?就是觉得工资太少。所以,我给你建议啊,这第一份工作啊,不论多么艰苦,都要去做。”
“嗯嗯。”江有汜不得不承认,其实这几句话张叔说得还挺对的。
“就算是在县里工作,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在你没有能力有一份更好的工作,你只能做这样的工作。你有能力了之后,再打开局面,现在的年轻人是不可能回来再种家里的几亩田地的,又累又不赚钱。”
“嗯,我知道。我有自己的打算的。”
“嗯嗯,有自己的打算就行。我现在跟你讲啊,如果你有这种朋友,是冷宫,这种医院是医治不了的,哪儿的医院都医不了的,但现在我可以医。以后你帮我找到人,不说多嘛,一两个人,我都给你一些钱。”
“嗯嗯,好的好的。”江有汜敷衍着回答,内心在祈祷着这些对话快点结束。
“我呢,打算以后到市里发展的,自己找的哦。”
“哦~开个药店吗?”
“嗯,对,开个药房,就卖我的这个药,我没有医师证,但是我们这些开药店、帮别人抓药,这种我们是有能力做的。”
江有汜开始受不了了,“抓药不需要证的吗?”
张叔似乎有些紧张了,“诶哟,一般卖药的这种,开药店的有执照就行了。像你帮别人配个感冒发烧的药,不需要处方的。呵呵呵。”他笑得有些尴尬了。
尽管江有汜已经不耐烦了,可对方毕竟是长辈,要忍耐要忍耐。
“这种药店,没有哪个是有证的。”许是觉得自己说得过于绝对了,他赶紧补充道,“可能……可能大部分的人都没有医师证的。现在…..现在大部分的药店里,他们都是没有医师证的。”
医师证
张叔看着江有汜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继续解释着,“药店啊,应该是……现在应该是极少数人有证的。但是他们卖药的,一般都懂一些药的。”
“哦。懂些药理的?”
“嗯,对对对,懂些药理的。”张叔接话道。
也许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毕竟就没怎么接触过的,突然地聊天就是尬聊,就是在尬聊啊!天啊,谁来救救我啊?白离!白离!你肯定可以听到我心里的话,帮我想想办法啊!
尽管内心多么煎熬,江有汜也没有表现出来。
白离是听到了,但是他懒得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睡觉多舒服。
又是长达几十秒的沉默,张叔应该也感受到了尴尬的气氛,努力找话中,“那个,第一份工作,我是说,你要出去工作的话,第一份工作一定做,不敢多累多苦。你现在是一个人了,要为自己想想。现在还有很多大学生都在乡下做事的,你去县城都好的啊,在县城都比在乡下干的强。在县城的话,离家里也近 ,市里的话,你没有人脉,没有资源,是进不到好的公司的。”
又是一个短暂的沉默。
“可惜你不是学医的,我有一位表弟,在市里的一家医院,你学医的话,还可以帮你介绍一下。”
“嘻嘻嘻。”江有汜此刻的耐心已经枯竭了。有句话说过,当你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微笑吧,所以他就笑得特别傻。
“有汜啊,记住了啊,以后遇到这样的人,她们不知道去哪医治,或者你朋友有学医的,身边有这样的患者的,可以给她们说说,介绍我,介绍我的药。我们整个省,现在都还敢说有哪一个医院会医治冷宫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