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快感中眩晕死去也不错。
凌漠阴冷地看著在窒息和yù_wàng中不断挣扎的龙踏海,他感到对方那根ròu_bàng变得更为粗大了,几乎要撑破外面那个束缚它的皮套。
“贱货。”凌漠嘲弄地笑了一声,突然狠狠捏了捏龙踏海的春囊,剧痛让龙踏海猝不及防地倒抽了口冷气,结果却换来更为残忍的窒息。
“唔……”他唯一自由的双手痛苦地扭曲著一根根指节,高仰的头部不管怎麽摆动也无法脱离困境。
龙踏海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变得越来越大,而且胸肺也像被人紧紧攥住了一般,憋闷非常。
玩弄自己的人还不放开自己,这是要杀掉自己吗?
龙踏海在昏厥前带著一丝侥幸地幻想著。
而在凌漠眼前,挂在刑架上的龙踏海突然开始了抽搐。
他知道对方终於到了极限,只要再过一会儿,就连身体最轻微的抽搐也会停止,这个令他憎恶的家夥也会安静地死去。
凌漠又套弄了龙踏海的ròu_bàng几下,最後他因为无法打开皮套的锁而不得不放弃。
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著龙踏海彻底地断气,身体变得冰冷,然後他便可以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任何人受到这样严苛的束缚,都有可能会因为兴奋过度而窒息身亡,即便那个人是现任的武林盟主,也不例外。
自己只不过稍稍帮了他一点忙而已。
然而凌漠还没等到龙踏海气绝,却等来了怒气满面的风无咎。
“你在这里做什麽?”
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无人,风无咎立即想到了凌漠平日里对龙踏海所露出的敌对之意。
他想也没想地便直接来到了地牢密室,而在这里,他果然看到了凌漠,也看到了被折磨得就要断气的龙踏海。
不等凌漠回答,风无咎在看到龙踏海脸上那几近让对方窒息的白纱之後,立即飞身上前解了那东西。
可是让他奇怪的是,面上的障碍物除去之後,龙踏海却没有出现深呼吸的下意识反应。
看到风无咎的来到,凌漠情知不妙,虽然他心中对此懊恨万分,却只好自己上前托了龙踏海的脑袋,然後掐住对方的鼻子从中拉出了两团湿润的棉花。
让龙踏海窒息的最後的堵塞也被拿掉之後,凌漠又在龙踏海胸口轻轻击了一掌,昏厥中的龙踏海这才猛地恢复了呼吸,胸膛也开始了缓慢的起伏。
“你……这是要杀了阿海吗?”风无咎冰冷的目光令凌漠不敢逼视。
“不,我,我只是闲得了要把他弄成咱们大家的玩物,我只是提前玩一下而已,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凌漠辩解道。
风无咎看著龙踏海重重地吸著气,可以想象对方刚才受了多麽残酷的折磨。
他头也不回的,冷冷对凌漠说道,“你作为他的长辈,要怎麽玩弄他,我没有意见。不过,他是我的义子,谁也不能背著我弄死他。他的命只属於我。”
说完话,风无咎在确知龙踏海暂无性命之忧之後,甩手便离开了密室,只留下一脸郁闷的凌漠在屋里。
三十天的时间过去得很快。
唐逸算好永夜的药效已经全然渗透入了龙踏海的体内,这就向风无咎提出可以慢慢试著让龙踏海离开密室,适应另一种生活了。
风无咎正坐在榻上喝茶,他轻轻地用茶盖撇去了茶沫子,懒散地抬眼看了看唐逸身後的柳轩,轻声问道,“轩儿,你替阿海设计的枷锁可设计好了?”
风无咎提出的要求可不简单,他竟要柳轩设计一套东西不仅要制止龙踏海出声,视物,更要彻底控制住对方下面两个小孔的使用,甚至还要照拂到对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
柳轩为此跑了不少青楼,从中吸取了不少用在小倌身上的淫具制作技巧,可是制作这麽一套东西又哪能那麽快。
“呃,我,我已经著手在做了,不过还得等些时候。”柳轩有些畏惧地回答道。
“既是如此,小唐你又如何看呢?”风无咎抬起头,满面微笑地叮住了唐逸。
唐逸思虑了片刻,说道,“永夜药性强烈,二十日已是极限,如今我们已特例在盟主身上多用了十日,远远超过了极限。如若再把他那麽关下去,我也不敢保证不会出什麽岔子。当初这药用在生性yín_dàng的小倌妓女身上试验过,有三分之一的人因为受不住药性煎熬而自尽,还有三分之一因为药性过烈而导致神智损伤,肌体尽废……”
“那你的意思是?”风无咎听见唐逸这番讲解,眉心轻轻一拧,面色顿时变得不耐。
“必须让盟主泄欲了,否则,他会有性命之忧。”
唐逸严肃地说道。
风无咎斜睨了一眼在他身後榻上侧躺著休息的凌漠,带著几分犹豫的目光逐渐深沈。
被绑在刑架上的龙踏海早已丧失了常人的意识,他拼命地拽动著捆绑自己的铁链,呜呜咽咽地呻吟著。
他分身上的皮套虽然已被取下,可是尿道里仍插了琉璃棒,春囊也给紧紧地捆了起来。
一滴滴透明的液体从琉璃棒和他马眼间的微小缝隙里挤了出来,洒落在地面上,氤氲了一片。
“唔……”
龙踏海已经极度疲惫,可他依旧不肯放弃挣扎,他使劲挺动著自己的腰,似乎那根没人抚慰的分身可以得到些许虚假的慰藉也好。
“啧,我可怜的孩子,怎麽变成这样了?”
风无咎带著众人缓缓走了进来,他看了眼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