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甚至西武林中不少江湖人士竟是对这位龙盟主产生了不满。
龙踏海为了自由已将魔头凌漠放出,而身受重伤的对方似乎看来并无甚好转。
如此长久下去,让一个竟能被不知名的敌人轻易擒走的男人继续领导西武林,岂不让大家受他人轻视。
越来越多要求龙踏海退位的声音开始喧嚣,而对於这一切,风无咎只是下令啸风阁众人保持缄默,不予理会,更放话出去,若真有人要代替龙踏海坐上盟主之位,那麽大可前来啸风阁挑战。
这话一出,倒是真来了几个胆大不怕死的,不过风无咎岂是易於相与的人物,他绝不允许别人胆敢挑战龙踏海与啸风阁的威严。
他将啸风阁内武功仅次於龙踏海的金衣护法派出接受挑战,这样一来,那些妄自前来挑战之人自然不敌,只好乖乖做了手下败将。
而风无咎为了进一步巩固龙踏海的权威,对外宣布龙踏海的身体已在恢复之中,不久之後便能全然康复,让众人切莫听信谣言。
西武林由是平静了一阵,外面虽然仍偶有流言蜚语,但是碍於啸风阁势力庞大之故,也无法再兴风作浪。
第六十八章
“风阁主,东西已制好了。”
柳轩指著放在托盘上的闪耀著黄金光芒的手镯与脚铐等物说道。
这些东西乃是用玄铁精炼所制然後在外面镀上一层黄金,乃至镶嵌入宝石已作装饰,使之表面看上去不过是奢华的佩饰,但是实际上却是禁锢人的枷锁镣铐。
风无咎此时正将分身在埋根龙踏海的後穴内,对方身受永夜的药性侵蚀,日夜各自会发作一次,现在则是他在伺候龙踏海早上这一顿。
“呜呜……”
受了药性侵蚀的龙踏海会变得极为yín_dàng,他嘴里咬著木制的口枷,随著风无咎的chōu_chā不时扭动一下身体。
而他高高翘起的臀瓣上,之前被罗刹烙下的奴字已被风无咎用刀狠狠地划了个大叉,本来风无咎是想干脆削去龙踏海这块肉的,但是後来他想想龙踏海已是饱受蹂躏,自己若再这麽撒气在他身上,未免太过冷酷残忍,只恐更伤了龙踏海的心,这才作罢。
风无咎斜睨了托盘上光泽动人的东西一眼,轻轻点了点头,他呼出一口气,随手拍了拍龙踏海的屁股,低笑道,“乖儿子,别咬这麽紧,爹爹都快射不出来了。”
说完话,他一手又摸到了龙踏海高高挺立的男根上,对方男根前端滴出的yín_shuǐ已是将床铺都濡湿了一片,只不过在缺乏足够刺激的情况下却是绝难射出。
一边套弄著龙踏海粗大的ròu_bàng,风无咎卖力地chōu_chā著自己的男根,柳轩站在一旁,虽然只是透过薄纱看见这一切,却早已是春心荡漾,恨不得能立刻上去一同伺候龙踏海。
“对了,那件衣服呢?你做好了吗?”
“金缕衣工艺繁杂,正在打造之中,再过两日应该就可以完工了。”
柳轩听到风无咎问自己,这才回过神来,恭敬地答道。
这件金缕衣乃是之前他们便准备用玄铁利用绞丝工艺编织出的一套可以将龙踏海全身都禁锢起来的“衣服”,只不过因为中途被凌漠一搅和,以及南武林盟主邀约等事耽搁,这才耽误了制作。
这一次回来之後,风无咎依旧是担心罗刹关於龙踏海正蓄积力量试图反抗的暗示,急忙让柳轩加紧制作各种用来控制禁锢龙踏海的道具,而这不过是其中一种。
“好,待制好之後便让他试试。”
风无咎低头时不禁微微一笑,他看著自己的男根与龙踏海的结合处,再次狠狠地挺了挺腰。
回到啸风阁不知已经是几天了,龙踏海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渐渐淡去的伤痕,想必是唐逸他们给了自己用了最上等的药膏。
此时的他正赤身luǒ_tǐ地坐在那张逍遥椅上,双手被绑在扶手,而双脚也被固定在椅子腿上。
逍遥椅轻轻地摇晃著,带动插在他後穴那根死物上下左右地chōu_chā转动,刺激得他内壁里一阵酥麻。
脖子上那根新的项圈禁锢了龙踏海的声音,其实,他也并不想说话。
“唔……”
因为後穴著实被刺激得很舒服,龙踏海忍不住轻轻呻吟了一声,胯间没有被束缚的男根也乖乖地往肚脐的位置蹭了蹭,在他的腹部留下些许晶莹的痕迹。
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龙踏海不知道风无咎他们为什麽把自己孤零零一个人放在这里。
陪伴著他的只有椅子摇动的嘎吱声,以及rǔ_tóu上垂挂的小铃铛所发出的叮叮当当声。
但是此时此刻,似乎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因为他的身体正享受著他所喜欢的爱抚,就连他的精神也一并放松了下来。
龙踏海困倦地眨了眨眼,身体突然微微一颤,不知被刺激了多久的後穴终於让他的男根彻底地硬了起来,然後喷出一小股乳白色的液体,径直射到了他的胸膛上。
之後,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席卷了龙踏海的身体,他开始慢慢地阖上双眼,在不曾间断的刺激中缓缓地陷入了昏睡之中。
在彻底坠入梦乡之前,龙踏海的嘴角竟不由自主地牵起了一抹满足的微笑。
受人禁锢,由人玩弄,这样屈辱的事实不知不觉已成了他心底最为真实的期望。
第六十九章
在进入房间之前,风无咎推门看了一眼,龙踏海歪著脑袋在逍遥椅上安然睡去的样子,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