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该如何替龙踏海入珠,而其余时候便不再让他轻易见到龙踏海。
虽然门外看守的哑奴为难不了他,但是他客居在此,而且有求於人,也一时不便发作,只好暗自忍耐。
但是入珠此事怎能凭空想象?殷乘风需得好好把量下龙踏海的男根,方能确定采取何等质地的材料以及将珠子最终放入何处。
心念及此,在屋里闷坐了两日的殷乘风终是不能再忍,当即便起身离开了房间,直接往七星楼中他最初去过的那间大屋走去。
门外的哑奴咿咿呀呀地想要拦住他,可无奈他们都不是这位南武林盟主的对手,不消片刻,一众哑奴已是被打翻在地,只好看著对方昂首阔步地闯入了那个只有风无咎他们可以随意进出的禁地。
一进门,殷乘风便看到了被捆绑在屋中,垂头低泣的龙踏海。
他吃了一惊,竟是从未想过会看到龙踏海如此脆弱的一面,看样子这个外表刚毅坚强的男人在风无咎他们手中想必是被折磨得够呛。
殷乘风年龄稍长,与风无咎不相上下,最初自然也是把龙踏海视作後辈子侄看待的。
“这是怎麽了?”殷乘风和颜悦色地问道。
风无咎瞥了眼不知何时闯入的殷乘风,也自知那些哑奴拦不住对方,只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倒还挺自觉的,颇有几分反客为主的意味。
“殷兄怎麽来了,不知入珠一事你可想好?”
本是低垂著头的龙踏海听到入珠二字,顿时惊愕非常地抬起了头。
自从他见识过凌漠被入珠後的惨状,他便对这房中助兴之术产生了莫大的恐惧,毕竟风无咎他们可从来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
“呜……不,我不要入珠!”龙踏海努力吐出了塞在嘴里的棉布,情绪激动地喊了起来。
柳轩讶异地看著居然依旧心存反抗的龙踏海,正要劝说对方几句,一旁的唐逸却已经走了上前,用手掐住了对方的双颊。
“盟主今天怎麽这麽不听话?我们还没有允许你说话,你就可得乖乖地保持安静哦。”
可是入珠一事实在给龙踏海带来过太多恐怖的印象,他拼命挣扎甩动起了头部,依旧含混地喊叫不止。
“不……不……”
“这里由不得你做主!唐逸,柳轩,把他带去的刑房好好教训下!”
一直冷眼看著龙踏海反抗的风无咎终於面露愠色地低喝了一声,他烦躁地挥了挥手,示意先将龙踏海带下去,自己有事与殷乘风详谈。
难得见上龙踏海一面的殷乘风,只好眼睁睁地看著对方被扣上铁头,然後被一拥而上的哑奴们捆手缚脚塞入一个大木箱中往门外抬了去。
刑房这处本是昔日龙踏海用来对啸风阁内效忠风无咎不肯投靠自己的属下处刑之地,可如今已变成了风无咎用来专门收拾他的场所。
只不过风无咎倒是无心用酷刑伤害龙踏海,故而刑房内的诸多刑具也被柳轩带了工匠做了不少改动,若说那些东西是刑具倒不如是助性的工具。龙踏海认命地被人从箱子里拖了出来,他看著满屋阴冷的刑具,悲哀地闷哼了一声,铁头後的双眼也轻轻闭了起来。
柳轩倒是不忍让龙踏海受太大的罪,他与唐逸商量了一番,决定将对方绑上一个可以转动的弧形刑架上稍作惩戒便可。
龙踏海虽然双腿已冲破穴位的禁制,但要他此刻便贸然出手逃脱,他却是没有完全的把握。
手脚被解开之後,他象征似的挣扎了两下,便不作反抗地被抬上了那具呈彩虹模样的弧形刑架。
他的腰背被置於刑架的拱顶,身体也随之被拉成了一张半弓的模样,将手足分别锁在了刑架两头的底部。
龙踏海虽然已并非少年,但是因为他本身长年习武,身体的柔韧程度自然非常人可比,纵使这刑架弧度颇大,他的身体还是没有半分勉强地便贴紧了上去,除了被高高顶起的腰部有些酸痛外,一切皆无异常。
柳轩上前替龙踏海取下了铁头,柔滑的手随著对方的喉结处便一点点往胯间摸去。
“盟主的身材真是让人羡慕呢。”柳轩嬉笑著将手停留在龙踏海肌肉紧绷的腹部,稍稍往右侧下方按了按。
那里是龙踏海的尿囊,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半天不曾让对方排泄过了。
龙踏海的头呈倒垂的姿态,没一会儿便有些感到气血冲顶,面色也跟著逐渐发红。
“轩儿,小唐,你们去替我求求义父,不要给我入珠!”龙踏海仍在担忧自己男根即将饱受摧残之事,虽然他平时很少出声恳求,但是今日他却再也无法继续沈默下去,趁著嘴还未被堵起来,赶紧出声向柳轩和唐逸哀求他们帮帮自己。
果然,唐逸是不会让龙踏海只是被绑上刑架就这麽简单完事的,他已经准备好了开口器,准备套入龙踏海口中,一会儿让对方用嘴接受自己和柳轩的玩弄。
唐逸见龙踏海面色沈重,看样子的确是对入珠这事怕得厉害,可现在既然风无咎已经发下话来,此事也并非他与柳轩能够做主了。
“盟主,你堂堂八尺男儿,既是不畏生死,又何惧入珠这等小事呢?风阁主也不过是想让你多尝些甜头罢了,放心吧,殷乘风乃回雪门掌门,他的医术远比我能精通,必定能圆满完成风阁主的命令的。”
“那你们杀了我罢!我就是不愿入珠!”龙踏海眉头一拧,神色倔强地怒吼了一声。
“呵,那是盟主不知入珠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