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有嫌恶,对面“呼吸机五人组”看到几人对于他们精心设计的出场方式竟然无动于衷,顿时觉得自己被人忽视了,叫嚣道。
“喂,少瞧不起人,这沼泽历来被视为死亡之地,现在你们已经陷在当中,竟然还敢出言讽刺。”
虽然语气愤怒,但是却没有乱了阵型,五个人站在设伏的位置上,双手不停操纵着被变成了沼泽的土地,巨大的漩涡形成,卷着附近的泥土,树木纷纷下陷。
下沉的力道猛地加强,被围在中央的辜彦萱五人身体又狠狠的向下沉沦一大截,眼看着就要没到胸口,看着几人呼吸渐渐急促,脸憋得通红,身体不停挣扎,四周的泥浆因为动力带动喷的几人身上到处都是,就连眼睛和耳朵里也是。
“哈哈哈,就这点实力还敢来参赛,嘴硬的家伙。”
仰头狂笑,伴随着呼吸机的声音就像是隔了水桶在说话,刺耳难听。
就在几人兀自得意之际,一个绝不可能出现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不自量力,起!”
木偶似的,一点点转动脖颈看向身后,惊恐的发现那本应该陷在沼泽里的五人好端端的飘在自己背后。
飘,对,就是飘。
看到几人脸上毫不掩饰的嘲讽神情,心不住往下沉。
张开双臂,京朗绿发飘扬,墨色重瞳定定的注视着前方的沼泽,随着他喉中一声“起”,原本的沼泽地在一瞬间变成了沙地,金黄滚烫的细沙,随着京朗双手的动作向着那五人组站立的地方猛地扑了过来。
拔脚想要逃跑,谁知,那些沙子仿佛有意识一般的拽住几人的脚就要向沙地深处拖去,呼吸机被打落,露出了里面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孔,长相平凡,没有印象。
“救命啊,饶命,饶了我们。”
“废物。”
血红双眸凝视着在沙地中挣扎的几人,森皇眼中不屑,左手一指,几朵巨大的食人花在干燥的沙地中抽条成长,几秒钟的时间已经结出了花骨朵,花瓣缓缓张开,露出里面恶心的粘液和锋利的叶齿,五人被沙子拖动慢慢的向着食人花移动。
无论他们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桎梏,腿骨被捏碎,惊恐的痛叫响起,吸引了食人花的注意,巨大的花盘转动,将第一个殉葬品一下子包里起来。
花瓣膨大,里面传来咀嚼的声音,零星的夹杂着一些惨叫声,不一会已经毫无响动。
其余四人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拼命求饶,奈何,他们面对的全部都是一些冷酷无情的人,欣赏电影一般,四个人不一会全部进了食人花的口中。
沙地慢慢下沉,食人花被掩埋其中,当所有的金沙全部消失之后,地面恢复如初。
时间
十小时,六十分,零一秒
杀戮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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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取代白昼
黑影憧憧,一暗影在风中疾驰。
“大人,任务失败。”
“是吗,还真是我看中的小猎物,相隔多年,手段愈加厉害。”
“大人,抱歉,属下失策。”
“哼,失策,你知道我从不允许失败。”
“大人,饶、、、命!”
喉咙被死死卡住,脆弱的呼吸道在瞬间被捏碎,暗影软软的瘫在地上,夜色中,一抹银光一闪,两抹拉长的阴影渐渐收回。
树欲静而风不止!阴谋来袭。
无忧无虑,晴空中,云朵静静的漂浮着,棉絮一般柔若无骨堆积成不同的形状。天光从结拜的缝隙中洒落下来掉在肩头,暖暖的,照得心间一片祥和和宁静。
在这难得清爽的天气里,没有人知道在不久的将来整个世界将会有怎样的震荡和危难,大街上,人群中,感觉不到一丝丝不郁的气氛,当然更不会感觉到时不时在阴暗的角落里,有多少不知名的灵魂在无声无息中消失无踪。
“大人,前方传回消息。”
萨顿,第五大道,临近辜寅的寓所不远的一栋两层别墅,复古的欧式建筑,花厅,门廊,栏杆上都镶满了奢华的黄金雕饰,珐琅银打造的座椅上,辜擎天端坐其间发看着从各地送来的文件,只用一根黑色缎带绑缚的头发松松的垂在肩头,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既淡漠优雅又慵懒高贵。听见烁影的回报,他从文件中抬起头来向前看去,静静开口。
“说。“
”萨顿周边的暗藏者已经全部肃清,请大人指示下一步的动作。“
”嗯,很好,你先下去吧。“
”是。“
将手中的金笔放回桌上,辜擎天背靠着软椅,剑眉斜飞着,眼光飘远不止落在了什么地方,似是若有所思,好一会,他收回视线接下手边的传唤铃,那头响起了克隆机器特有的嗡嗡声。
”主人,需要设么服务。“
”少爷在做什么“冰冷的声音只有在提及那个人时才会出现温柔和缓,眼神柔柔,自铃兰岛回来后,自己一直忙于公事,那小东西也不吵闹,看起来是又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将自己抛在了脑后。
”报告主人,少爷正在洛克理疗中心,大概三十分钟前出发。“
听到克隆管家的回话,辜擎天薄唇轻勾露出一抹了然的微笑,摇摇头,吩咐管家每隔十分钟汇报一次宝贝的动向,随即又埋首进高高的文件中开始批改起来,出行的几天可是对极了不少工作,一时半刻也疼不出手去陪伴萱儿,只好加紧行动了。
而此时辜擎天心心念念的人儿却正如他所料早已将心爱的爹地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