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嗯。”柳林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屋子,有些笨重的坐在一旁的软榻上。
“公子,王爷又派人过来了,说要请公子去府上聚聚,这次还要回了吗?”卓娜一边将食盒里的饭菜放到桌上一边问向软榻上的柳林。
“嗯,就说我的病不能出屋受寒,还请王爷见谅。”柳林斜靠在榻上,懒懒地说道,完颜惜戎隔一段时间便会派人来探望一番,还要请柳林过府吃酒,但每次都被他回绝了,可没想到完颜惜戎竟然如此执着。
“是。”宝珠应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道:“公子,我今天听府里的人说桀殿下似乎是打了胜仗,很快就要回来了。”
“什么!”柳林有些惊讶的坐起身子,他的心理十分矛盾,他希望司徒桀能赢得这场战事,但当他凯旋之时身边的人早已变成了那位公主。
“怎么了?”宝珠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事,不明所以地看着柳林。
“没事,你先下去吧。”柳林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只觉得腹中一痛,仿佛这个孩子也察觉到柳林的心情一般。
西良大营
往日的战事已经过去,这里的军士门也都放松了不少,樊瀛人已经退出了西良边界,他们取得了这次战事的最后胜利。
西良的几个将军办了一个简单的庆功宴,众人对司徒桀十分敬仰,没想到此人小小年纪竟能有如此的才能。
司徒桀依次接受了众人的敬酒,之后又坐了一会儿便回了偏殿,他的心理并没有那些人开心,战事结束了,他要面对的便是西良驸马的位置。
司徒桀漫步在走廊里,心事重重的迈着步子,而此时一旁的屋顶上竟然跳下了四名黑衣人。
这四人没有说任何话便冲着司徒桀杀去,手里都握着三尺多长的利剑,上面均涂抹了传身毒。
司徒桀一惊之下立刻拨出腰间的弯刀,与那些人缠斗起来,可那些人好似没有痛觉一般,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义无反顾的向司徒桀杀来。
司徒桀心道不妙,这四人分明就是无痛无觉的死士,这四人的武功并不低,若单独与司徒桀比试定然不是对手,但此时他们成了药人,无痛无觉,司徒桀也难免有些吃力。
司徒桀将一个死士的头颅斩下,又与其他死士打斗起来,外面的士兵听到了这里的打斗声,十几名战士冲进来与那几名死士搏斗起来,就当他们快要将这些死士斩杀完的时候,另一批死士翻墙而入,看来那些刺客为了以防万一分为两匹进来刺杀。
这四名死士很快加入的刺杀,但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司徒桀。
这边的打斗声也引来了得更多的士兵,司徒桀将弯刀捅进一个黑衣男子的腹中,那黑衣人在临死之际死死的搂住司徒桀的胳膊,另一名黑衣人趁此砍来一刀,司徒桀险险的避过要害,但手臂上还是被砍了一刀。
“可恶!”司徒桀叫骂一声,将眼前之人踹开,又一刀将身侧的黑衣男子杀死。
之后冲进来的士兵将其余的黑衣人全部杀死,司徒桀这边的士兵也死了几个。
“殿下,您没事吧。”闻人凌将佩刀插进刀鞘,问向身前的司徒桀。
“没事。”司徒桀瞥了一眼臂上的伤口,只是被滑了一个口子,并不是很严重。
“这些贼子多半是樊瀛人派来的。”闻人凌摘下那些黑衣人蒙脸的巾子猜道。
“最近要注意这些樊瀛人的动向,我不想在这里看到他们第二次。”司徒桀说完便进了屋子。
“是。”闻人凌应了一声,命人将这些死士处理掉,随后跟着司徒桀进屋,道:“殿下,是否要请个军医来看看。”
“好吧。”司徒桀应了一声,并不是十分在意这个不大的伤口。
军医没有多久便来了,可西良军医并不了解这种毒,但看伤口有些发暗便担忧的对司徒桀说道:“殿下,这刀口上似乎有毒。”
“什么!”闻人凌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虽然听说樊瀛人善用毒,但没想到这回竟然真的碰上了。
“什么毒?”司徒桀没有闻人凌那样吃惊,蹙眉问向一旁的军医。
“属下不知,不过军中有个樊瀛那边俘获来的军医,要不要让他看看。”军医建议道。
“好吧,让他过来看看。”司徒桀应了一声,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不多时那名被俘的军医就被带到了司徒桀面前,他看了看伤口,脸上一笑,道:“呵呵,看来你还真是让我们樊瀛费了不少心思,连这种东西都用上了。”
“你说什么!快说,这是什么毒,怎么解!”闻人凌抓起那人的领口大呵道。
“哼,没有解毒的方法,只有等死!”那军医得意的一笑,道:“不如我好心的告诉你们,从现在起只要谁碰过司徒桀就都会死,这是传身毒,没人能解!”
“混蛋!我宰了你!”闻人凌心下气愤,从腰间抽出佩刀就要砍下去。
“将军不可!他是唯一了解此毒的人,不能杀他!”军医在旁阻拦道,心里也有些害怕,刚刚他为司徒桀包扎了伤口,难道这样也会被传染上?
“放开他。”司徒桀皱眉说道,闻人凌放下刀后,司徒桀看了那樊瀛军医一眼,道:“还挺有骨气啊,不过没关系,我就喜欢有骨气的人。”
“来人!”司徒桀冲着外面喊道,立刻就有两名士兵走了进来,司徒桀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道:“拉下去好好的‘伺候’这位军医,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