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的工作。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明明已经认命乖乖地当一名酒吧侍应,眼看工资就快要发到手,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冒出一个这样的恶霸,让我见财化水,财工两空。
那混蛋打在我身上的伤口在我的痛哭下隐隐作痛,但越痛我越要哭,哭过之后,我明天或者又要去跟一名初中毕业生去挣一份er的工作,或是要去跟一名小学毕业生去挣一名环卫工人的工作。
明天我不能再哭。
我这样想着,然后在疲惫和疼痛下失去意识。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身处医院。
旁边有之乐在帮我削着苹果。他把削好的苹果放在盘子里,然后出去叫护士进来为醒来的我做检查,然后一整天,我都没有听过之乐再发出过任何一句声响。
傍晚的时候,我出院。之乐去付钱,我跟在后面。我看着之乐把几张一百块递给收费台前的护士,我心里越发难受。
“对不起,之乐。”回家的路上,我跟在之乐身后,轻声地说。
之乐继续向前走,我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愿给我反应。然而在回到家门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平安回来就好了,没什么比你完完好好的更重要。”
那一刻,我笑着抹去我眼角边的泪水。
之乐告诉我是一个好心漂亮的男生把我送到医院去,他还没来得及道谢,人家就走了。我听了之后,总算觉得这个世界的好人还没绝种。
我好好的修养了几天之后,又要出去找工作。今天一大清早,正在洗手间梳洗的时候,我隐约听见门钟响了。边想着现在有谁来找我们,边叼着牙刷跑去开门。
然而不看不知道,一看就想踹他几脚。我一开门,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那头从地狱跑出来的野兽人渣!
“你来干吗!!人渣,你还嫌害我不够,马上给我滚!”说着,我甩手就想关门。
那人渣却一脚把门给踹开。巨大的响声把在厨房里做早餐的之乐也引了出来,他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拿着平底锅,一见这人渣就说:“先生,你怎么来了?”
“啊?”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之乐,“之乐,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个人渣的?”
“他就是送你进医院的那个漂亮男生啊。”之乐说着,还用手上的锅铲指了指他。
我这一惊简直非同小可,我发出整幢房屋也能清晰听见的吼声,眼睛睁到连眼珠也可以掉下来的程度,我真想破窗而出,从8楼跳下去就此壮烈轻生也不要面对这个上帝恶意开的玩笑般的事实。
我看着人渣脸上那一副“没错,就是我”的样子,马上冲到之乐面前神经紧张地说,“之乐,你仔细想一下,是不是那里记错了,是不是……是不是……”
在我一堆“是不是”也是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从门口里进来了,他一见我就向前礼貌的伸手:“是鲁之信先生吗?”
“是!!”我极度坚定地回答,并像已经找到第二可能性那样扑过去握着那人的手,然后拉到之乐面前,问:“之乐,你看清楚,那天送我进医院的是不是他,是不是他?”
之乐瞟了他一眼,“不是他,他是谁?”之乐又用锅铲指了指他问。
“啊?”我一时回答不上来,马上转过头问,“对了,先生,你是谁啊!”
“呵呵。”那人马上笑着自我介绍,“我是臣律师。是来跟你说遗产的事情的。”
“什么遗产?”我觉得越来越莫名其妙。
“你父亲鲁恩平上个月去世,他的遗产里有提到你,我找你很久了,现在是来告诉你遗产里的具体情况的。这位……”臣律师转过身指着混世人渣说:“这位是你的弟弟,鲁雅浩。”
“幸会,之信哥哥。”混世人渣造作的给我一个礼貌的招呼。
我头一痛,就想昏。
我要从八楼跳下去,是我现时唯一想要做的事情。
第四章
“我占70的遗产?!”我不可置信地叫了出来。
“对,遗嘱里写的清清楚楚。”
说着,臣律师还把手中的文件递给我,我连忙接过来看。
“……本人将名下70资产拨归大儿子鲁之信所有,包括名下股票,资金和……”这样的一段话首先映入眼帘,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不容我再去置疑。但我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那个男人,竟然还记得有我这个儿子的存在,而且还给我70的遗产?
我的头脑开始混沌,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完全无逻辑可言,更不用说要我接受。
“鲁之信先生,我们能坐下来谈么?”臣律师看到我盯着遗嘱发呆,询问道。
我如梦初醒,这才发现我们四人到现在还站在门口,于是连忙请臣律师进来坐。至于混世魔王,我知道我赶也赶不走他,也惟有让他进来。
“混蛋,我警告你,你进来不要给我闹事啊!!”在他进来前,我挡在他前面跟他说。
然而他嚣张的一把把我推开,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我气得怒发冲冠,但惟有忍。
之乐给我们各人都倒了杯水,然后我们四人呈四方形那样坐在饭桌前。
臣律师率先说话,“我现在开始宣读鲁恩平先生生前立的遗嘱,这遗嘱是鲁恩平先生口述,本人书写,通过合法的法律途径制定,是具有法律效力的。
鲁恩平先生的遗产主要分成三分。
1,鲁恩平先生名下8的资金,和一幢物业分给鲁恩平先生在外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