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鞭伤处被人吸着血,齐恕以为这便是最痛,却没料到地狱不止十八层,而是无止尽的黑洞,只有更痛,看不到出路,无人救赎……
斗鸡眼看齐恕将晕不晕,立刻去找来拶指夹棍,十指连心,钻心疼痛,齐恕痛得几近昏厥。斗鸡眼阴阴一笑,拿出两根银针,分别扎在齐恕被鞭打、啃咬得渗血开叉的rǔ_tóu正中,然后慢慢的推进,两根一指长的银针连针头一起扎进了齐恕的rǔ_tóu深处。
脓包男也兴奋异常,脸上的脓包有些甚至破开,流出白浊恶心的脓水,滴在齐恕的胸前肚脐上。
野人泄了一回,yáng_jù只硬不消,于是便抱起齐恕让他躺在自己身上,叫乞丐把木制yáng_jù拔出,然后自己从齐恕背后冲了进去。乞丐看得火起,野人还在chōu_chā就用手指沿着野人的yáng_jù进入菊穴继续撑大穴口,然后跪下腰,一点一点把自己的那话插进去,与野人来了个双龙出海,直把齐恕的gāng_mén撑裂,下体似与身体脱节,痛到麻木不似自己的那般,鲜血直流。
脓包男也趁机解了衣裤露出腥臭十足的jī_bā捅进了齐恕的嘴里,而斗鸡眼则拿了把小刀一根一根的挑齐恕的手筋脚筋,并凑上去吸刀口迸出来的血。脓包男射过之后又开始兴奋的撒盐摸蜜吮咬齐恕的伤口,而斗鸡眼则直接箍住齐恕的嘴,扶起jī_bā开始撒尿,尿液滚烫刺激着喉咙的伤口,更是溅到齐恕的眼鼻里去。
漫长的黑夜无止无尽,齐恕在这黑暗里踽踽独行,眼睛里入目的是一张张肮脏不堪、恶心至极的淫笑嘴脸,耳朵里听到的全是淫言秽语、诛心之句,脑内前世今生一幕幕闪过——查俞伏在其他女人身上进出;苏宿居心叵测、背地夺爱;重生后千人骑万人压,比勾栏瓦肆的娼妇还低贱;被人轻蔑、鄙夷,当牲畜肏弄,甚至当恭桶撒尿……这一桩桩,一件件……而如今更是,呵……
皇天后土,我林央何曾对不住你?你却不忍,待我如犬豕,如粪土!
黑夜,没有太阳。而齐恕的世界,从没有白昼……冰冷黑暗,无人掌灯,无人护暖……
……
“恕儿,别怕。”
“恕儿,会好的。”
齐恕伏在严台的背上,右眼浮肿血迹未干,左眼塌陷见不到瞳仁,茫茫然虚睁着眼望着墨色竹骨伞外零星如白绒一般飘扬的雪花,一朵,两朵,好美,好冷……可惜,再也看不进眼底,进不到心底。
“是我不好,你无权无势,又锋芒太露,他们才会找你下手……”
“阿恕……不要睡。”
可惜,齐恕再也听不进任何……
隆冬腊月十五,在严府主卧躺了两月的齐恕突然人间消失,杳如黄鹤,无人知道他的去向。
……
「如果天地不仁,神明不佑——」
「那么,从此以后,我为天替自己撑起一片地,我为神替自己扫除一切光与亮,让黑暗笼罩我,吞噬他人,所有负我的,伤我的,欠我的,一一教他们以肉抵债,以血偿还!」
作者有话说:
☆、第九章攻城掠地心若死(一)
大和三十九年中伏,京郊封府。
“郑生,你硬了。”封叵圮盯着正对着地图讲日后行军布阵计划的右卫上将军郑生的裤裆处,轻道。
“……”郑生停下说话,盯着地形图,眼睛快把图纸凿出个窟窿。
封叵圮走近,一手放在郑生胸口,一手慢慢滑下贴上郑生的裤裆。这郑生每次与自己见面要么是公事公办地传达三皇子的旨意,要么是一板一眼与自己商讨行军用兵之事,别人是不知道,可是封叵圮心里清楚,这位将军表面严肃沉默,实则趁自己不注意总是拿眼偷看自己,甚至……意淫自己。
所幸现下只有自己和他两人,既然……封叵圮捏了捏郑生鼓囊的孽根……那他就不客气享用了。
郑生阳物被封叵圮隔着裤子抚摸,气息渐重,并变得紊乱起来。封叵圮知道郑生心里估计早就想要了,眼往上挑,露出一分妖冶,道:“郑将军,原是如此闷骚。”
封叵圮见郑生听了自己的话眼神似有挣扎,立马扳过郑生的头覆上他的唇,然后伸出舌头进郑生的嘴里极尽勾缠挑逗,一吻将毕,郑生被吻得不知今夕何夕,精壮的块头瞬间软化,只得靠在封叵圮的肩上喘气。
封叵圮趁机剥下郑生的衣裤,待郑生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不着寸缕被穿戴齐整的封叵圮压在了铺着地形图的桌面上。
“你……”
“我如何?将军不想要?”封叵圮双手在郑生身上煽风点火,咬着郑生胸前的豆粒抬头瞥了眼郑生,那一眼风情万种。
郑生下腹瞬间胀大一圈,“我……我想肏你。”
“啊!”郑生菊穴突然被异物刺进,不觉惊叫。
“呵,肏我?就凭贱货你?!”封叵圮眼里狠戾一闪而过,手里拿着标志地图的旗子将旗杆圆形托对准郑生菊穴用力捅了进去,同时一边握住郑生阳物,上下撸动。
“啊……”后穴的痛和前端的快感教郑生欲罢不能。
封叵圮看着铁骨铮铮的汉子全身赤裸躺在自己身下荡得像母狗,全身一热,腹下胀得打紧。“借郑将军佩剑一用。”封叵圮甩掉手中的旗子,拿过靠在桌旁的佩剑,握住剑鞘将剑柄缓缓插进郑生的菊穴。
“嗯……啊!那里……”郑生猛然一抽搐,封叵圮知道是顶到了他得趣的点,于是攥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