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灏玥的景和帝,如此而已,本殿下不过是找人易容成了你那个丞相美人儿的脸蛋儿,哈哈,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中计了?”
祁璟被锁在栏架上,胸腹上被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打的血肉模糊,纵是受制于人狼狈不堪,高贵凛冽的面容依旧神色冷厉:“二殿下已经归国无门,不如降了朕,或可求得一条生路嗯—”
被激怒的姬凛又一记狠戾的抽打,语调阴毒:“你的命在我手里,你说,你的丞相美人儿会拿什么来换你?”
扬起的鞭子正欲落下,帐外突然传来守卫的禀报:“禀二殿下,粮帐起火了!”姬凛冷哼一声,扔下鞭子掀帘出了营帐怒骂:“一群废物!”
姬凛前脚出去,宁君卿后脚就潜进了帐里,入目就揪了心,咬着唇抬剑斩断架上的锁链,撑着祁璟的肩膀将人扶下。
“陛下,能走么?”满眼心疼。
祁璟盯着对方的眼睛,半晌才回:“君卿,真的是你,朕没事,我们快些离开。”
“嗯。”
两人趁乱逃出营地,还没走出多远就被营中之人发现,一路被追兵迫至了山崖之巅。
银月倾辉,映得崖下江面波涛滚滚。
祁璟握紧身边人的手,十指相扣:“怕么?”
宁君卿抬头望进帝王那双墨金色眼瞳:“有你在,我还用怕么。”从袖中掏出一条锦帕递了出去。
祁璟接过帕子蒙上他的眼:“抱紧我。”
………
世人所逐之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大抵就是如此。
[三十四]
望月崖底,温泉山洞。
宁君卿拥着祁璟靠在温暖的白岩石壁上,用手背轻抚对方的额头:“陛下,你发烧了。”
祁璟枕在宁君卿腿上,也没有睁眼:“朕只是有些累,歇歇就好,君卿,以后一直在朕身边好不好,朕害怕……”
回想起姬凛用来骗他的那个满身是血的替身,祁璟到现在都觉得心惊胆战。
“陛下放心,臣以后都会陪在陛下身边。”
祁璟疲惫的睁开眼:“君卿,朕知道,在你心里,祁璟两个字远没有景和帝重要,可朕认了,哪怕你是因为朕是灏玥的皇帝才留在朕身边,朕也知足了,朕从十五岁就喜欢你,朕以前年少无知,伤了你,是朕的不对......”
迷迷糊糊说了好些话,忽就被宁君卿用温凉柔软的指尖抵住了唇,而后低头轻轻覆在他耳边:“傻瓜,我喜欢的是你,祁璟是你,景和帝是你,有什么哪个重要的。”
说罢又抬起头,颈侧擦过帝王的唇,便好似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脖子上取下一枚流光浅浅的羊脂玉佩,温柔的系在祁璟的颈上,清润的瞳含着笑:
“情唯所钟,一世相守,交给你了。”
[三十五.尾声]
灏玥景和八年,兰月七夕,帝大婚,立宁氏为后,散尽后宫。
次年初夏,皇长子诞生,帝后凤鸾和鸣,百姓安居乐业,天光明媚,盛世安宁。
-全剧终-
番外.至此经年,今宵良辰不负卿
[一].归矣
两人躲在崖底的温泉山洞的第二日傍晚,殷裴羽便带着大队人马寻了来,骊戎散落兵马溃不成军,大半归降,二皇子姬凛被生擒于卧龙滩,自此一战尘埃落定。
从玉远关返京,祁璟又在紫宸殿躺了十多日伤才好了个大概。
宁君卿端着盛了黝黑药汁的玉碗坐在床边,白皙的指尖捏着银匙划着圈儿搅动,启唇轻轻吹散了碗沿腾起的雾气。
祁璟倚在枕上笑眯眯的看着他:“这几日,朝中的事辛苦你了。”
坐在床边的美人把碗递过去:“陛下觉得臣辛苦就早些好起来。”
仰头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祁璟正心中暗喜对方这是关心自己呐,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不枉——然而还没想完不枉什么的下句,就看见宁君卿起身从殿外抱回来一大摞......奏折。
“这些臣都做不了主,正巧陛下今日精神甚好,臣念给陛下听。”
哈......所以说,万事不要高兴太早。
[二].往昔
星月相映,夏风绵绵,纱幔摇曳偶泄春情。
“唔......轻些……”
宁君卿全身赤裸的仰躺在明黄的锦被上,两条长腿大开着被帝王架上了肩头,湿淋媚软的私处吞吐著男人的阳茎发出咕滋咕滋的绵绵水声,长发散乱,鬓角汗湿。
“…君卿,你何时……喜欢上朕的?”
“...嗯…...臣不知......”
不满这样的敷衍,帝王俯身用力压下,把柔韧的腰肢弯折的更甚,粗长的性器插入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嗯!.......很久了...唔...”
“...有多久?”
“嗯哈、哈......不…...”
“…说不说,嗯?”
“…唔……许是嗯...陛下选秀...之前…”
“…!那为什么还让人给你提亲?!!”
“…什么提亲…”
“…你书房里那些仕女画......”
“…那些..那些是礼部送来....呈给陛下的秀女图...让臣过目而已…唔……”
“……”有些头疼。
“…那...后来见着朕身边的莺莺燕燕,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
“…臣以为…是陛下讨厌臣…”
“怎么会?朕只是想看你吃醋……”
“……你…是故意的?”情欲正浓的美人一把掀开皇帝陛下,撑腕坐起。
“君卿,你听朕解释……..”
“臣想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