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整身的旧衣,不知是捡谁穿过的上衣有一个釦子已经不见了,许大立从那里的缝隙把右手伸进去,食指与中指压在许小兵的rǔ_tóu上轻抚,左手也没閒著,隔着棉裤对许小兵的小屁股又是摸又是捏又是揉的,还很公平的两个臀瓣都照顾到。
如果许小兵只是个单纯的孩子,这样的触碰也许只会有搔痒感,但是许小兵不是,至少他的身体已经不是了,虽然这个身体还不会勃起,不会shè_jīng,甚至未曾从yīn_jīng感受到任何快感,可是却能够从被插入、被操干、被中出的行为中达到高潮——这就是许小兵被改变的身体,一个想被丈夫们浇精的新妻身体。
很快的,在许大立的爱抚下,许小兵在他怀中开始发出急促的喘息,那是一种催促,催促许大立快点疼爱他的含蓄暗示。
许大立很满意的看到许小兵被挑起情慾的模样,这时他的晨勃也已经完全準备好了,於是他让许小兵在床上,自己下了床。
「叔叔?」许小兵误以为许大立不要弄了,吓了一跳。
还好许大立接下来的动作证明了他是要继续的,他先脱掉许小兵的棉裤与内裤,再背对着自己双手双膝跪趴在床板上,这样一来,赤裸裸的小屁股就对着许大立曝露出来,除了粉嫩的小pì_yǎn,孩童特有的软大gāo_wán与小小的肉色yīn_jīng也垂吊在双腿之间,全都落入许大立的眼中。
对于正常男人来说,看到与自己一样的性器官并不会影起性慾,可是许大立不同,也许他是在坐牢的那两年被改变了,也许那两年只是唤醒他真正的性倾向,不管如何,他都已经是个对着同性身体产生兴奋的两刀男了。
拉下自己的短裤,许大个只脱到一半,就把以晨勃来说硬度太硬、扬起角度也太大的yīn_jīng掏出来,用手托住茎身,把guī_tóu压在许小兵毫无防备的肛穴口,他开始缓缓的插入。
「啊……叔叔…」感觉到肛口被撑开,许小兵有一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慢慢的,他觉得身体从外往内被慢慢的撑开来并充满,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受,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许大立没有急着chōu_chā,从夹住自己的肛穴的紧窒度,他知道昨晚许大个并没有弄许小兵的pì_yǎn,这里并没有才刚被疼爱过的柔软,但是没关系,就经验上头,许大立知道这里很快就会变得又柔又软,因为现在的自己正在『疼爱』它。
把yīn_jīng插到深处,许大立的黝黑yīn_máo紧贴在许小兵的白嫩屁股上头,就视觉上也是一番享受。
但就在许大立很有耐心的边欣赏美景边等待许小兵的pì_yǎn放松时,反而是许小兵先等不及了,他觉得肚子里满满的很舒服,但他知道还有更舒服的事,年纪还小的他并不懂为什么许大立不动,於是他回头问:「叔叔不是硬得难过吗?怎么不快弄?」
这句话像催促,更像对男人能力的质疑,让许大立大脑一热,当然他知道许小兵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身体反射性的就动了起来,双手握住眼前小身板的腰身,胯下就开始一前一后的用力撞击起无辜的小屁股。
「啊!……啊!啊!嗯啊!」突然起来的chōu_chā对于毫无心理準备的许小兵来说实在太过刺激,也顾不得外头会不会听见,淫叫就这么脱口而出。
在客厅做事的许大个手一抖,转头看向关着的客房门板,黝黑的国字脸隐隐的就红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里头在干什么,他的弟弟正在『干』他的大儿子,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只是,现在才一大清早,怎么能就这样弄起来呢?
许大个的个性很是传统,就算他现在拿儿子当老婆,还分享给自家兄弟,但他的本质还是个传统又正直的老实人,光说他以前认为夫妻办事一定要关灯这点,就知道这人有多么食古不化。
屋里传来的声响让许大个连手指都不灵活了,但他的耳朵却是束得老高,把隔着门板传出来的任何声响一个不漏的全听进耳中。
『啊!叔叔您…您一大早的…別、別这样……』
『早?小兵是嫌晚吧?刚是谁在催叔叔快弄的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叔叔轻、轻点……啊!啊!』
『你这小sāo_huò,我真要是轻点,还不被你嫌弃死?啊?』
不只是对话声,许大个灵敏的耳朵甚至还听见肉与肉之间拍打的声响,从那拍打声的频率,许大个知道自家弟弟有多么激动的干著自家儿子。
房间外,许大个正害羞的偷听着墙角,房间内,叔姪luàn_lún也快达到高潮。
许小兵趴在床板上被干得全身发软,口中淫叫连连;许大立前后抖动他的公狗腰,内裤都滑到膝盖处,还好因为他双脚站得很开,看来是不会再往下。
清晨的阳光带着角度从不遮光的窗帘照射在屋内地板上,那里是零乱的衣物,有许大立的袜子和裤子,也有许小兵刚被脱下的棉裤与内裤,纠缠在一起的衣物就和他们的主人一样,相连著。
虽然很想就这么shè_jīng,但是许大立还想弄得更久,突然间他抽身开来,再一次爬上单人床。
「小兵来,你到叔叔身上。」躺下的许大立让许小兵坐到自己胯部处,然后再一次把yīn_jīng插进去,从下往上的继续姦淫许小兵的小gāng_mén。
「啊!叔叔!好深!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