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的唇怎么破了?”说罢却是伸出舌尖细细舔弄了一番。
“方才、心痛。”我轻轻出声,刚才咬着舌尖太用力,蓄着眼中泪光,凝望着他。
“真是可怜,”阿七伸手抚我眉眼,我又咬住自己舌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师兄这双眼睛,可真是生来就能迷惑人心,所以我怎么舍得,要将你拱手相让?他可真是、自不量力啊。”他叹息一声,揭开我的衣襟,拂落肩上薄衫,兀地在那处狠狠咬了一口,疼的我心中一颤。“你若再看我,我怕是忍不住了。”说罢却是整理好我的衣衫,手指点我穴道,使我浑身动弹不得,又是一把抱起我,我心中刺痛,闭了闭眼睛,听见他说,“虽然你一定跑不了,但我还是不放心。”
看他旋动那浮雕莲花的博山炉,又按动拔步床上的数处雕花,床板竟然从中间分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行的窄缝来。
“我的好师兄,你且先到里面藏一会儿,听听我怎么挫败那厮````”说罢将我轻轻推入其中。
我蜷着身子,地道中并不宽阔,甚至与我来说,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