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经泽有股很让人很舒服很踏实的味。
体温急速升高,陈烬本能的把许某人抱的很紧,呼吸急促,脑子里轻飘飘的,全身上下都没重量了,感觉双脚正在慢慢离地,想要飘起来。
陈状元的吻技还是这么差……真的一点长进都没有……由着他这么毫无章法的厮磨下去,就算是坚强的柳下惠同志,也必须横刀自宫……
许经泽都快被陈家母子这一大一小搞疯了,他什么也管不了了,一把把陈烬推到墙上,扑上去开啃。
他是有点粗爆,这是没办法的事,憋太久了会要人命的。
他咬人家嘴唇,含着人家舌头,转着圈的吮吸,陈烬慢慢眯上眼,开始不自由的细细喘息。这嗓音实在是很好听,有点低沉但并不沙哑,尾音微微上扬,还有些轻微的鼻音。
许经泽咬着陈烬下唇,很强势的要求他回应,顺着唇角往下把吻落到他脖颈上,啃的陈烬六神无主,只能细细碎碎的哼哼。这老流氓竟然还把双手从人家腰间往下移,直接摸到屁股上,大力往自己身前按,同时腰部用力,往前顶。
这业务太熟练了,太直接了,太简单粗暴了……
课本上可没讲过这些,可怜的陈烬同学对于男男之间这点事的认知还停留在亲亲小嘴眉目传情的初级入门阶段,他就这点道行还来屡次招惹许公子,简直是不自量力。
所以吧,学海无涯,书是看不完的,学习是没有止境的。
一切都重在实践。
陈烬热的快死了,要命的出了很多汗,眼睛半眯着,表现的完全就是一块被大灰狼叨在嘴里的小白肉。
许经泽呼吸沉的厉害,有点快要停不下来了。
他把陈烬顶在墙上,抬手去摸人家眉眼脸颊,后来竟然把拇指伸到陈烬嘴里,咬着人家耳朵说:“含着……乖。”
许某人的声音己经完全哑了,十分低沉还有点粗糙,性感的要命。陈烬这辈子只乐意听他一个人的话,下意识用舌头卷着他的手指,觉得自己眼睛里好像泛着层水光。
什么都看不清了……
这太疯狂了……
从来不知道yù_wàng可以强烈到这种程度,陈烬硬的要命,自己忍不住想伸手摸摸。许经泽更干脆,直接跪在地上,解陈烬牛仔裤的扣子。
陈烬哆嗦了。是真哆嗦了。要不是许经泽还一直按着他的腰,他根本连站都站不住。
许公子什么都玩过,玩的开也玩的起,但是在床上是个挺强势的人,别人都得顺着他的意思,由着他的性子,按着他的喜好办,所以,伺候人的活他基本不干。
懒。主要还是没有兴趣。
但是陈烬跟别人不一样……说心头肉心尖子什么的,都俗了,反正陈烬就是不一样的存在。
其实许某人自己也硬的不行了,而且陈烬同学的尺寸竟然不比他的小……许经泽含着吞吐几下,实在忍不住了,把自己拉链也拉开……
这活不是人干的,伺候人的活这辈子就干这一次就够了……
陈烬被他的舌头缠来绕去,魂魄离体三尺,两脚发软,脊椎骨都是酥的,小腹又涨又麻,觉得自己一分钟也支持不了了,话都说不完整,呻吟的支离破碎:“哥……哥……不行了……哥……”
别叫我哥。
求求你了,别叫我哥。
这个字现在根本没法听……许经泽眼睛发酸,有种感觉,好像自己就要被活生生剖成两半。
人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往往难的跟上青天一样。疯狂一回,就像豁出命去似的。人呐,到底是活个什么劲呢?
第五十三章
※
俗话说,好景不长,对于多灾多难百炼成钢的许家来说,和平永远只是暂时的,温情比一张擦屁股纸还薄。
就在许天漠先生在医院里住了整十天,正准备出院的时候,又出事了。
许经泽接着电话通知的时候,正在上课,姚公子在一边坐陪,无聊的哈欠连天,眼皮直打架。
电话还是许天漠的新秘书打来的,小嗓子又尖又嫩,遣词用句的风格有点向民国风靠拢,一叠声的叫唤:“少爷少爷少爷,许总和夫人又闹起来了,就在医院里呢……”
许经泽举着电话站起来,果断往教室外头走:“你先拦着点!”
小秘书弱弱的嘤嘤嘤:“我不敢……”
我靠之!要这些人干吗?干啥啥不行,吃啥啥倍香!许经泽都没招了,那边还一副火上房的语气:“少爷少爷,你啥时能过来呀?”
操了……许经泽抬手掩面:“我真不想去。他俩不是有本事吗?自己闹完自己平去吧。”
姚亦跟着他屁股后头出来,根本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还站在理论的高度上,劝了劝许经泽,十分的通情达理:“嗨,你不管谁管啊乌鸦还知道反哺呢,该出力的时候还是得你上啊!”
他这时候倒知道说人话了!许经泽叹气,把烟叼出来点上。
姚亦搂着他肩膀,还挺积极:“赶紧的吧,万一那俩人杠上劲来,一把火把医院点了,你让那些白衣天使和无辜病患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