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毕竟贵阳还不是日本人的天下,他们也确信他们自己有能力摆脱跟梢的。这不,我个人从不同方向来到了火车站。胖胖的留着漂亮八字胡,穿的西服革履的是化了装的吴科伟,冯霄是他的小跟班,看上去是一个富商要出远门。胡逸之一身的长袍戴着礼貌,衣服近视镜,脸上稍做了装扮,完全是一个教书的喧声或者是一个相当有学问的智者。
一个穿着破旧不堪衣服的人,窝窝囊囊的走进了车站,他抱着肩膀,不是得用肮脏的手蹭一下自己的鼻子,让那些穿的体面一些的人都对他嗤之以鼻,不过他依旧无所谓的东张西望的走着,想一个二流子又像一个生活潦倒的人。不过在他不经意间从眼角留露出的一种杀气可以看出他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他就是周群朗。
他轻轻地靠近靠近一个,穿着华丽旗袍,体态苗条的少妇,这少妇戴着一顶大大的时尚帽子,把整张脸压得很低,几乎看不到。起跑的开叉很靠上,能看见她雪白的xx,锃亮的小跟皮鞋,透着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这样的打扮在贵阳不多见,只见她每走一步都婀娜多姿,肢体语言戴着一种高傲的尽头。周群朗走过去和他对视了一眼,你才会发现他原来就是周金丰,我的天呀,换装以后,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这应该改写童新岩和周浩洋,是他们给了周金丰适应这样装束的机会。
五个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后面的一节车厢,因为这节车厢出现情况后处理,处在车厢的三个阶段他们在贯彻着每一个可以的人。他们五个人都很清楚,要在尽早的找到跟梢的人,不然的话列车越靠近大城市他们就越危险。等待静静地等待,等待着别人露出狐狸尾巴的机会。他们很清楚,越是靠近大城市自己越危险的同时,对方也会感觉到很棘手,他们一定会先下手,起码要知道自己所要找的人。
也许是五个人的伪装太过巧妙,他们清楚的看见寻找他们的人送他们的事变一次次的走过,可是就是发现不了端倪。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欣喜,几个人在偶尔活动的时候,相互的传递着各自的信息,忍耐在自己没有危险之前,一定要沉住气,马上要打天津了,到了天津他们要下去做一下调整,然后换车直达上海,那才是主要的。
应该在到达天津之前他们是安全的,都知道特训班的五个人是年轻英俊的小伙子,没人想到他们会打扮成这个样子。无法确定他们的乘车时间和路线,所以跟踪的人力也被分散,无法全力的追捕。一切倒也还是顺利,几个人好像丝毫无关系一样的走出天津站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有五个和他们毫无关系的年轻人,被悄悄地带下了车,成了他们成功着陆的牺牲品和替代品了。
出了车站周金丰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此刻他很尿急,想上厕所,可是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去公厕呀,去女厕所他不愿意,因为太别扭,他没有窥视女人的习惯。去男厕所这一身的装扮,怎么进的去呀。真是一个麻烦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看见自己的同伴都在各自的奔向几个的地点,那还有很远的一段路,自己可定等不急了,他要自己找一个解决的办法,他一边走着一边想,顾不得许多先找一个旮旯放松一下吧。
穿增设女装走长路实在是不舒服,正常的话他应该直接叫辆黄包车,直接去定好的客栈,可是他自己估摸着要是那样的话,他非得尿在黄包车上不可,这是绝对不能忍受的。顾不得许多,走过了繁华的地段,周金丰看准了一个小巷,整个人就转身钻了进去,三拐两拐来到了一个死胡同的角落,不管不顾的站在那里哗哗的放开了水。当他一身轻松的转过身来,吓了他一跳。
两个戴着警察就站在他的身后,有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真奇怪,怎么有女人站着尿尿。”“你是什么人,男人还是女人,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人,对着他xx着。“老总,你没看到我是女人嘛?哪有男人穿成这个样子的。”周金丰马上换成桃花满面的笑容,扭着腰肢靠了上来,一股的香粉味在空气中弥散,这是高档的香粉,周金丰自身也很不适应,但是没有办法,自己这身装扮,就要脂粉气浓一些才好,是一种需要。
“你是女人,那爷可要检查一下,也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女人。”那个满脸横肉的警察一边摸着腰里的xx,一边xx着想周金丰走了过来,两只眼睛闪着狼一样的目光。“闪开,你要干什么?不要脸的家伙。”周金丰意识到这个人要干什么?严厉的进行着谴责。他扫了一眼周围的地形,要是硬冲似乎不行,以为另一个警察正端着枪严密的注视着他。此刻他必须要正义凛然的呵斥对方,争取让这个让开一条路。
但是他忘了,这个警察看到了他刚才方便的情况,自然不会被他的气质所吓唬住。再说周金丰还忘了一点,他现在的这个地方时什么地方,这里是一个兔子巷,走进这条小巷的男人都是好这一口的,两个警察也是看着他走进这条小巷才起了色心的。周金丰不知道,只一片有两条巷子,一条是桃花巷,一条是兔子巷,他阴差阳错的走进了兔子巷。这两个警察也是寻花问柳的老主。
他们虽然不能确定周金丰是什么人,但是他们怀疑他一定是个兔子,从刚才撒野尿的姿势他们就断定自己没有错。但是他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