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我忘了……」群傲摸了摸鼻尖很是羞愧的样子。
秦正吓得不见三魂七魄,心是又痛又凉。他都已经被点了周身大穴,若再被封住气舍必定会血气爆涨立马见阎王去,而那险些谋杀亲夫的祸首只用一句『我忘了』来搪塞了事。
「大哥……对不起,我真是忘记了,身体本能地就……」
「还是先问问小饼子是谁来了。」云飞转开话题阻止群傲继续说下去,越描越黑再说下去秦老爷不伤心死才怪。
「还不说!」
「是……回大主子,回二主子,回三主子,回四……」
「看我撕了你的嘴!」仕晨美目一瞪小饼子不敢再放肆,歉意地看了下秦正,小声道,「是……南凉的镇北将军,海昙。」
「是他……怎么会是他?」云飞转身问其他人。
「白云城不是负责监视南凉的一举一动么,反倒问起我们来。」仕晨回道。
「没错,昨日是接到消息说有人……」云飞说着又侧过身去望着秦正,「把泅河尽头的山丘给炸平了,泅河水灌进了季河,如今河水暴涨很快就会淹到北门关。」
「这么快就知道……」
「嗯?」
「小的什么也没说啊。」小饼子傻笑着退到墙根闭紧嘴巴。
「原来你干得事还不少啊!没出府半步就把外面搞得鸡飞狗跳,老爷你当真令人佩服!」麒儿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怒骂。秦正拍了拍起皱的衣袖,走到他跟前认真地说,「让我去见他。」
「不准去!」唯一冲到门口伸手挡住,眼里充满浓浓的恨意,「你去见他干什么,如果要杀他我陪你去,否则不准再见他一眼!」
「唯一……」瞧他干的蠢事!「我不去,不去见他了。」
「我去!」麒儿扔下众人大步走出花厅。
「嗯!」秦正点头,由麒儿去也好。
麒儿快马出了秦府,到了城中沿着随处可见的紫色花瓣寻到了一处偏僻的小苑。
同秦正上回一样,一名紫衣侍女早已站在门前等候。见是意料之外的人少女拦住麒儿不让他入内,可她哪里拦得住。心中意乱烦躁麒儿也不想与她纠缠,下重手推出一掌当即断了她的心脉。海昙的随侍阿镶闻声而来,见到来人惊得无以复加,正当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眼前一花被麒儿掐住喉咙。
「他人呢?」
「您是来杀将军的?」
无畏无惧的眼神让麒儿很是欣赏,「不是。」
「将军就在里面,您请。」
麒儿松开手深沉地看了眼面前的年轻男子,「你知道我是谁?」
阿镶裂嘴笑道,「谁人不知您就是秦府的当家大主子。」
「带我进去。」这人知道他的身份。
听到声响背向门口的海昙转过身来。
「他不会来的。」
「刚刚听见了,他那人从来都懒得与人动手,能用嘴的绝不用手。」海昙没有穿往日的衣裳换上了宽袖的紫袍,右手下垂隐藏在袖管里,原本长长的发辫不见了,青丝只到肩头,披散着用紫色的额带束在背后。
「你来此到底为何?你可不是那种为国为民的人。」麒儿说得没错,海昙一直就不是个称职的将领,北门关被天朝守军攻陷也好被水淹也罢,他半点也不在乎。
「是他救了我吗?」
麒儿阴下脸色,「千里而来就是为了问这一句?」
「是他吗?」
海昙卑微期盼的样子激怒了麒儿,紧握拳头击打在门框留下一个完整的印子。「不是他!他只惦记着老六根本想都没想过你,事到如今你还不断了念头!」
「当年海凤凰警告你,如果不能成为他的齐君就要离开他……」
「我已经是他的齐君!」
「呵呵,」海昙讪笑道,「可那时候你有自信成为他的齐君吗?没有是吧,就算最后不能做他的齐君你也不会离开他对不对?」
「闭嘴!」
「能断我早就断了还用你来教训我!」
「照镜子看看你那丧家犬的样子!」
「你找死!」
两人抓着对方的衣襟扭缠在一起,最终却是谁也没动手。
「告诉他伤我的是楚御九就如……他那时候一样……」
「回你的南凉去!」麒儿整理好衣衫走向门口。
「救我的是你吧,莫非是对我这个堂兄突然生起手足之情?」
麒儿停下步子回道,「不是。」
「慢着,有一个人把他交给我……」
傍晚麒儿回到橘轩,不出他所料秦正已在那里等他。秦正让支开麒儿的贴身侍婢翠墨亲自为他倒上茶。
「谄媚那样儿。」麒儿不领他的情自己重新倒了一杯。
「呵呵,累了吧,我给你捏捏。」
「少嬉皮笑脸的,老五他怎么样了?」
「麒儿……」秦正的眸子在烛火下忽闪忽暗,「若是我要杀了昙……」
「你要杀便杀,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麒儿突然冷声笑起来,仰起头眼睛映着烛火同样的忽闪忽暗,「你舍得么,你早就知道了却迟迟不杀他……」
「唯一怎么都不肯说……」只有一个原因,那人就是昙……
「为什么老五不肯说你想过没有?」
「我不是傻瓜怎会想不到……」秦正从后搂住麒儿,鼻子磨蹭着他的颈子。
「那两件事又怎么说?」
「敲山震虎或者说是引蛇出洞。」
麒儿闭上眼轻轻抚弄秦正的发丝,状是无意地问道,「那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