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搭在自己肩膀上,看着他的脸,又插了进去。
这会儿他做的很温柔,常文恩也没有再挣扎了,他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抱着何跃的脖子,听他chōu_chā时带出来的水声,突然小声说:“你,啊——你没戴套……”
何跃说:“忘了。”
“你就是故意的!”常文恩眼角都红了,恨恨地说:“你憋着劲儿折腾我。”
“我憋着劲儿操你呢。”何跃很流氓地拍了拍他的脸,“我真不是故意的,等会不射进去还不行吗?”
他又开始动,常文恩呜咽一声,硬起来的性器跟着何跃的动作晃动,觉得自己身体里热而痒,何跃往里面插一下,他就舒服了一点,可又没有多舒服,还是火辣辣地疼,他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崩溃似的流下泪来,求何跃:“你射了吧,好不好?”
何跃说:“不要说话。”
他掰着常文恩的腿,换了个角度,看常文恩突然像脱了水的小鱼一样弹动了一下身体,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身下,用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常文恩的眼泪不流了,整个人流露出一种异常慌乱的兴奋,这种兴奋一直持续到他突然加快了速度,重重地顶进去又抽出来,一点喘息时间也不给地动了几十下,常文恩猛地带着哭腔喘了一下,小声说:“何跃哥哥……”
这四个字似乎有什么魔力,何跃一下子大脑里一片空白,闷哼一声射了进去,一边射一边往里面顶,顶得常文恩咬着嘴唇流泪看他,那个眼神让何跃的魂都被勾走了,他射了很久才射干净,言而无信地全都射在了常文恩的身体里,那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儿地乱扑腾,却很快就没了力气,往下滑,滑到了他的胳膊上,被爽过了的何跃捏着,狠亲了一口。
他倒在常文恩身边喘息,搂着常文恩亲了亲,“疼不疼?”
常文恩刚要说话,外面就放了烟花,不知道谁家放的,离的很近,五颜六色的光照进来,转瞬即逝,却又一下接一下。等这个超级持久的烟花放完了,常文恩抿着嘴唇看何跃,突然轻喘着说:“不疼啊。”
何跃吻了吻他的额头,轻声说:“刚才不还说疼死了。”
常文恩盯着他看,很认真地说:“因为我爱你呀。”
第四十章
因为前一天守岁,第二天何跃一家人都八点多才起,余春蜓推开常文恩的门,觉得卧室有点冷,走过去看看窗户关的好好的,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常文恩还在睡,脸很红,余春蜓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吓了一跳,轻轻推了推他:quot;恩恩,你醒醒,怎么了?发烧了吗?quot;
常文恩被她弄醒了,只觉得天昏地暗,坐起来就要吐,可他七点钟的时候去卫生间吐过一次,这会儿什么也吐不出来,脸上全是冷汗,睡衣都潮湿着。
何跃是五点多走的,他离开以后常文恩总觉得房间里味道大,把窗户开了通风,可他实在是太累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还是被冻醒的,忍着难受去关窗。
他也说不好自己哪里难受,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昨天何跃折腾的太晚了,他本来就没睡好,还发烧了,又想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没精神。被余春蜓叫醒以后就昏昏沉沉地趴在了床上,余春蜓给他喂了点热水和退烧药,他吃下去还没一分钟,又都给吐了出来。
何跃听见声音走了过来,看他这样吓了一跳,问他怎么了,余春蜓说:quot;不知道啊,是不是昨晚吃什么东西吃的不对了?可是怎么会发烧呢?quot;
quot;发烧了?quot;何跃心理咯噔一下,过去拿手贴着常文恩的额头,他心里很急,却不想在余春蜓面前表现出来,只说:quot;可能他昨晚开窗看别人放烟花了吧,没事,妈你去忙你的,今天不是要去姥爷家里吗?你们先走,我下午再去,他可能就是着凉了,没;
余春蜓还是不太放心,何跃把她哄走了,反锁了卧室门走到床边,拿手去脱常文恩的裤子。
quot;你干什么!quot;常文恩小声说,quot;别碰我。quot;
quot;我看看是不是后面受伤了啊。quot;何跃说:quot;听话,我就看一眼,要是受伤了我去给你买药。quot;
昨晚他做的很小心,可是因为没开灯,也说不准到底受伤没,常文恩没力气和他挣扎,让他脱了裤子看,嘴里恨恨地骂人,何跃看了看,没有受伤,只是有一点点肿,就把他的裤子穿好,拍了拍他的屁股,教训他:quot;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后面受伤感染才发烧的,你是不是开窗睡的?quot;
quot;不开窗会有味道!quot;常文恩哼哼唧唧地说:quot;你管我要不要开窗。quot;
他一生病就这样,何跃说什么他就要顶回去,乱发脾气,何跃也没在意,对他说:quot;来把药吃了。quot;
常文恩吃了,这次倒是没有吐,何跃帮他把被子盖好,食不知味地吃了顿早饭,把爸妈送走,又回去看常文恩。
他也不知道是没睡着还是在做梦,睫毛一直在抖,何跃拿手指头拨弄一下,常文恩就把眼睛给睁开了,两个人对视一会儿,何跃问他:quot;想不想吃点东西?quot;
quot;不吃了吧。quot;常文恩说:quot;我总是想吐。quot;
quot;可能是怀孕了。quot;何跃摸摸他的脸,quot;没事儿,过几天去医院查查。quot;
常文恩很想打他,但是又没力气,气的要死,又流鼻涕,使劲儿喘了两下,冒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