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距离上次见面真的是很久了呢!”大约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惠利和拓哉是同一种开朗型的人,光视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她明丽的笑容,这么想来,还真是相配得很,想到这里,濬在不由得心情掉到了谷底。
“是啊!这段时间,有没有喜欢上谁啊?”
“没有啦!还是一直喜拓哉哦!”
居然这样直白?!濬在瞪大眼睛想要看出点什么,但是门缝实在狭窄,只能看见拓哉的一只床角,屋里的两人偶有大动作,才看到一只手或脚闪现,其余根本就看不到,这更是弄得他抓心挠肝,焦急不已。
屋里两人聊了一会,竟然小孩子一样打闹起来,嘻嘻哈哈,好不欢乐,还时不时发出“啊呀好痒!”“不要碰那里啦!”“啊啊好坏啊!”之类的对话,濬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想破门而入,更不敢看门后的情形,要是两人真有什么,自己还不得肝肠寸断,但要只是纯打闹一下……
不,打闹也不行!
濬在一拳击在墙上,牙齿都要咬出血来,也不知屋里是不是被他惊动到了,声音小了许多,两人不再大闹,反而变成窸窸窣窣的声音,连说话,也变成了细不可闻的悄悄话,这下濬在更是急到要疯,无数次把手伸向门把手,却又缩回来。
过了四十几分钟,房间里响起一声叹息,一时也分不清是拓哉还是惠利,紧接着便听见脚步声,濬在飞速退开,躲到了墙角去,只见房门打开,惠利和拓哉一前一后走了出来,两个人到了门口,依依不舍拉着手告别。
濬在跑了出来,一脸僵笑,“惠利要走了吗?”
“是呀,真是不好意思打扰咯!我们影响濬在休息了吧?”
“没有的事,走好,再来啊!”濬在举起手,机械地挥了三下,目送惠利。
拓哉还念念不舍,站门口叫:“真的不用我送吗?!你不要迷路啊!”
“不要啦!你这个外国人出来乱跑才是真的要迷路呢!”
“惠利啊!真的……啊呀!”
不等拓哉喊完话,濬在一把把他拽了回来,更是猛地把门关上反锁,眼神不知几时已经变得恶狠狠地,像是要吃人。
“咦?濬在?”
濬在掐着拓哉的手腕把他直接按到了玄关台阶上,质问道:“你刚才跟她在里面做什么了?”
“做什么?什么都没做呀。”
“她碰你了吧?碰哪了?!”濬在疾声厉色,哪里还有平时那个冷淡温和的模样,他把拓哉压躺在木地板上,一手按着拓哉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拓哉的脖颈,“摸这里了?”
“没有呀!”拓哉倒也不反抗,就是一脸无辜,不断摇头否认。
“这里?”濬在的手顺着领口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手指就按在胸前,扬眉眴目,凶得吓人。
“也不是啊!”
“什么叫也不是?!”濬在直接把手移到拓哉的两腿之间,手掌握他大腿内侧软肉,手背已经贴在了他的囊袋上,“难道是这里?!”不等拓哉否认,他直接抓住了拓哉的肉茎,“莫非是这里!”
拓哉蜷缩身体,变得虾米一样,把濬在的手夹到了两腿之间,低声委屈道:“哪里都没碰啦……真的……”
“你是我的,谁都不能碰。”濬在刚才还气急败坏,此时此刻,却比拓哉更加委屈,他俯身下去把头埋在了拓哉的颈窝里,又说了一遍:“寺田拓哉是我的人,我的。”
五、所属权宣告
宣告所属岂是接个吻,嘴上说说就够的,如果说一直以来濬在忍住了想要侵犯拓哉ròu_tǐ的冲动,但拓哉精神上对自己不是一心一意却让他再也无法忍受,他吻住拓哉的嘴唇,单膝跪起,一只手扣住拓哉的手腕把他拉站起来,一只手腾出来解拓哉的腰带,两个人从玄关纠缠到起居室,衣服散了一地,等他们一起跌进沙发的时候,各自身上都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小寺田君在我手里了,如果不听话的话,我就要撕票。”濬在把手伸进拓哉的内裤里去,紧紧握住了拓哉的肉茎。
拓哉举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羞得不成样,他蒙在掌心下的嘴巴,讲话出来瓮声瓮气:“濬在大人请不要撕票,我听话。”
这模样实在是太讨人疼爱,濬在恨不得重重咬他一大口,他用牙衔住拓哉耳垂下的斜方肌前缘,舌尖轻扫,时而吮吸,拓哉被他激了敏感点,浑身汗毛乍起,在他手里的“人质”又更加挺立了几分。
“我先关照关照小寺田君。”濬在言毕,又向下移,舌头扫到了拓哉的红石榴籽上,被他这么一舔,石榴籽敏感地立即就立了起来,沾了濬在的涎液,更是发出淫靡水光,好似一咬就能出红红的蜜汁来,嘴上又吸又舔,手上也动作不停,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两颗小球被他包在掌心,好一阵搓揉,不一会他又手腕翻转,指缘兜过他会阴,又滑到了肉茎边上,五指包了他,上下滑动,到了顶端还不忘拿指尖去撩“小寺田君”的粉嫩小嘴,拓哉被他撩得浑身一抖,头向后仰去,口中无意识发出了似哭又不似哭“吭吭”声,声音委屈到了极点,好像被欺负了的幼稚园小朋友。
但他确确实实再被濬在“欺负”着,只知道捂着脸哼哼,濬在调戏他下面的动作不停,伸手去拉他的手,“给我看看你。”
拓哉乖乖放下了手,下唇已经被他自己咬得娇艳欲滴,双眼羞涩中又暗藏着几分陷于快感的迷乱,濬在心头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