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罪人甚至连被憎恨的资格也不配拥有。
当易宸粗暴地扯着野狗纠缠在一起的发丝,将他甩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一只脚狠狠地踩到他的腹部的时候,野狗的身体愉悦地颤栗起来。易宸将脱下西装甩在在野狗的头上遮住他的脸,然后解开皮带,硬生生地掰开了野狗的双腿。
“你要的奖励。”
易宸的声音残酷,他冰冷地宣示着,然后将野狗的腿抬高一些,毫无章法节奏的一通横冲直撞。那不是性/交,甚至可以说是单方面的施暴。易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单纯地操作着机械的运动,直到体力消耗的有些过半的时候,这才停了下来。
野狗起初在呻/吟,而后突然在某个节点上安静了下来,只有喘息和细微的呢喃。当易宸停下动作之后,野狗掀开了蒙在脸上的布料。
“咯咯咯——”
他笑得突兀令人讨厌,声音也是那么的聒噪。
“我的王啊。您在无谓的发泄,却品尝不到快乐,这是多么遗憾的事情!”
野狗支起身子,大逆不道地贴在他的耳畔吹气。
“您知道吗……快乐是可以制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烂到完全没人看么,赐我一个小天使吧。。
第5章五
9.
野狗理应当很富有,一个出道十余载的杀手,再不济也该攒下一笔价值可观的积蓄。
他唯独在收报酬这一点上和同行们没区别,都是真金白银拿的一点都不手软。野狗最巅峰的一段时代,如同一股疾风,在几大洲之间活跃游走积极地接单杀人,拿下人头的同时了结一件又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订单,佣金亦水涨船高与日倍增。最惊人的一次,报酬足以抵得上东南亚的一座橡胶岛。
尽管在那之后的野狗仿佛进入了空窗期,但在黑市的价码依然是个不可估测的天文数字。
然而现实中的这个男人,却是个无家可归唯有蛰居在暗无天日的下水道里,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靠垃圾食物勉强果腹的流浪汉。他甚至没有一件像样的好衣服,一件不知从哪个腐烂的死尸上扒下来皮革黑夹克,穿得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样貌,裂口的破底兜里偶尔能翻到一两枚拾来的钢镚儿,却连最廉价的香烟也不够换的。当烟瘾上来的时候,便去捡路人丢弃的还未熄灭的烟头抽,放到鼻前贪婪地嗅嗅,一双三白眼里闪烁着满足的光,在男人女人扫过的鄙夷目光后消失如残影。
他明明可以住在最好的房子里,穿最好的衣服抽最好的烟喝最好的酒,在最肉麻的恭维谄媚声中夜夜笙箫醉生梦死。
——不懂怎么花钱么?
易宸的手指转着那支银灰色的钢笔,视线投向窗外不经意地一问。
野狗尖利的牙齿啃食着青绿的苹果,咬得汁水四溢一室尽是那股甜香。他将那果实捧在手中贪婪地咀嚼,然后无谓地耸耸肩。
花钱?那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啦——
“拉斯维加斯、大西洋城、蒙地卡罗、澳门……随便一个晚上,摸摸扑克,打打老虎机,咯咯咯!天亮的时候,您就可以穿着内裤被人扔出来了!”
野狗抖着身子大笑,好像话里描述的人和自己无关。
他每拿到一笔佣金之后,不到两三天便会挥霍一空。钱具体是怎么消失的自己脑子里也不甚清楚,最快捷的方法是烂赌。他并不热衷赌/博,也没有什么瘾/头,只是单纯的视其为一条能将钱快速花完的途径。就好像一个不爱喝牛奶,肆意浪费任由其倾倒在地上的小孩子。
野狗那简单得出奇的大脑构造对金钱和数字毫无概念,他甚至念不出支票后面叠加的若干个零。
钱对他而言用处并不大,而他热烈渴望的东西更无法用价值所衡量,曾有段时间他用它来换市面新出的一些迷/幻/药。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丸和洁白的粉末,带给大脑剧烈的刺激和无限的幻想,但后来他厌倦了这虚假的快乐,又恢复到了半死不活而没有生机的模样。
他不缺钱,倒像是缺心眼。
继两小时后又是三十分钟过去,野狗依然骑在他的身上,高亢地呻/吟。
不知多少次缴械,又再度陷入漩涡。
易宸在某个时刻觉得自己在下陷,而后骤然上升,反反复复没有尽头。
他不喜欢游乐场,脑中却浮现出花花绿绿的遥远记忆,摩天轮、茶杯转椅、旋转木马……
“哥哥!我要玩那个!”
男孩软糯的童音响起,那双拿着青绿色的小手,硬拉着易宸坐上云霄飞车。明明兴高采烈地闹着要玩的是他,下来之后吓得哇哇大哭,鼻涕眼泪掉得一塌糊涂的也是他。
或许孩童的特性便是反复无常。
叫人……非常讨厌。
易宸睁开眼回到真实的世界,野狗摆动着腰身纵情呻/吟,自然地吐露出几串英文。很显然那是他的母语,但吐字时口音很重,并不能这个亚裔外表的男人来自哪个国度。
如果可能,易宸很希望用支票和黄金,甚至易氏股份来打发野狗。
但野狗需要却只是对方的ròu_tǐ。
那么……
雇佣一次像野狗这样的王牌需要多少佣金?
evil最顶尖的牛/郎每小时又需要多少服务费?
无法精准估确的数字,荒诞的计算公式。
野狗是以杀人为生的刽子手,而易宸又是什么呢?
无牛/郎之名,却在行出卖ròu_tǐ之实。糟糕的床/技配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