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皮外伤而已,多休息一段时间把受伤养好,注意不要感染就好。”
所有人听到忍足的话心口的大石头都落了下来,森川管家一回想起迹部身上的伤口就觉得心有余悸,想着他家大少爷最为爱美,这身上要是留了疤可就惨了。
“少爷身上的伤口会留疤吗?我是不是应该打电话告诉太太,这伤口可不是闹着玩的。”说着森川管家就开始打电话,所有人一听到要找太太,都集体拉住了森川管家。
要知道迹部太太可是护短和儿控,要是知道他们看热闹害的迹部受伤,那还不得手撕了他们,拿去为她养的那群食人鱼。
岳人眨了眨眼睛:“森川爷爷,我们会好好照顾迹部不让他再受伤的,你别告诉迹部夫人。”
观月初打着哈哈:“不过就是一点儿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儿的……叫迹部夫人太兴师动众了。”
观月初一把抢过了森川管家手里的电话挂断,忍足推着森川管家的身体将他推到门外:“迹部和古川小姐需要休息,我们都别打扰了。”
忍足带着一众人离开了房间,屋里的大床上,古川平躺在左侧,迹部的后背受伤反趴在右侧,屋里只有两人浅浅的呼吸,静谧的可怕。
迷迷糊糊中,迹部闻到了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的头脑发胀,后脑勺好像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地方,起了一个大包。他伸手去摸,右手却怎么都抬不动,他只得换了一只手,摸到的却是一头柔软滑顺的长发。
谁的头发?他的头发什么时候这么长了?
胸口好闷,沉甸甸的,像是压着什么东西一样。
他揉了揉脑袋起身,迷迷糊糊的睁眼,衣衫随着他的动作半敞,胸前浑圆白嫩的肌肤吓得他一个激灵。
“这是什么东西!”他恍然清醒,伸手去捏了捏自己胸前的浑圆,只觉得世界崩塌。
“……本大爷是不是把脑子撞坏了,我好像看到自己长胸了。”迹部猛然倒在床上,紧紧地盖住被子,瑟瑟发抖。
“我在做梦,在做梦……”他紧紧地拽住被子不断的催眠自己,翻了一个身,眼前突然呈现的是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紫灰色的卷发微微勾着轮廓分明面庞,长翘的眼睫在白瓷的肌肤上投下一抹剪影,眼睛下方,那颗极具辨识的泪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那眉眼……那泪痣……
没错的,那是他的脸。
他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连鞋子都没有穿直接奔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脸上血色全失,颤抖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完全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一觉醒来获得巨/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高兴。
手颤抖的钻进了衣服,小腹的下方一片平坦,他的命根子——不见了!
迹部终于忍不住,猛地怒吼出声:“啊!”
然而那声音尖细,绵长,着实是让他觉得崩溃。
这尖叫声让古川渐渐苏醒,醒来之后她只觉得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想要翻身起来,牵扯到后背的伤口,疼得她几乎痉挛。
她记得她好像只是头和手臂受伤了,为什么会觉得后背疼呢?
难道说她当时后背从碎片上滚过,扎进玻璃了?
还有,刚刚是在叫?
那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她撑着床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正准备起来,就看到一群人闯了进来:“古川桑,你怎么了?!”
观月初听到声音,担心自己的成员,连忙关切的问候,进来之后却没有看到古川的影子,反倒是看到迹部醒了。
忍足见迹部醒了,连忙跑到床前询问状况:“醒了……有没有觉得其他什么地方不舒服的?”
面对着突如其来关切的眼神,古川有点儿懵逼,她什么时候跟忍足关系这么好了?他怎么这么关心自己?
然而想到别人关心自己也不能太不给人面子,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趴在床上软软的回答:“谢谢,我很好。”
谢谢?听到古川的话,忍足微微一愣,迹部是很忙时候跟他这么客气了?
“对了,迹部,古川呢?我刚刚好像听到她在尖叫。”观月初疑惑的开口,环顾四周开始寻找古川的身影。
古川满脸黑线,我这么大一个人躺在这里,你是眼瞎吗?
然而下一秒,古川就把这句话噎在了心里。
因为,她看到了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从浴室里出来。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印花睡衣,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巴掌大的小脸透着劫后余生的惨白,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衰颓的感觉,右手手臂上还缠着厚重的纱布。
古川不是没有见过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天天对着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她对于看到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讶。
但是她也可以肯定的是,面前这个顶着一脸黑线,正气势汹汹冲过来的人,绝对不是她的妹妹。
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