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你要记住这股内力在提内力的运行路线,由丹田始,经过一个大周天,最终又回到丹田之内。”东方不败的声音变得很飘渺,应泽安按他所说的再也不敢想些乱七八糟的,终于将这个过程记住了。仿佛过了很久,但事实上,才过去不到一刻钟,等应泽安从这种超脱的感受中脱离出来时,他睁开眼睛,正看到东方不败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应泽安第一反应就是从赶紧拿起铺在地上的毯子,把自己的下半、身密不透风地遮住了。他支支吾吾,目光游离,就是不敢去看东方不败的脸。而东方不败的沉默无疑是加剧了他的紧张。过了好一会儿,东方不败才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你的体质本来就属阳,修炼纯阳内力对你有益。为此,方才,我特意刺激了你身上相关的穴位,所以,你不必觉得尴尬,这原本就是正常的。”
内间,小包子已经睡着了。应泽安直接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盖住,囫囵说了一声:“我们不如就睡吧。”说完,也不管东方不败如何反应,自顾自靠着车厢的车壁闭着眼睛装死。小应泽安还是硬着,自从青春期发育之后,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尴尬难熬过——之前有一次,就是被绑架的那次,他的眼睛被黑布盖着,有人用专业仪器将他撸、硬了,就为了提取他的□。那一次,机械冰冷的触感让应泽安事后每每想起来,都会忍不住要吐出来。那已经不是快感了,那是折磨。而现在,这同样是一种折磨,他想要把自己的手放下伸,但是身边却睡着一个耳力十分敏锐的东方不败!该死的,应泽安胸腔里正有个小人在捶打着他的心脏,他知道自己刚才有感觉的时候,脑海中正想着东方不败……应泽安承认东方不败的确很漂亮,但是他从来没意识到自己竟然对东方不败抱着这样一份心思!但是,也许人在恍惚之间,没那么多理智可言时,会更遵从自己的本能,是了,上元节时,他们带着小思远走在街上的时候,他难道没有偷偷想过,如果能像这样,大家永远生活在一起,那就再好不过了吗……
应泽安虽然一贯都是一副温和老好人的模样,但是和他接触多了,他周围的人就会知道,应泽安这个人对谁都是这样,看上去十分不错,却也永远不会再进一步了。这样的温和,说到底不过是一种不在乎的淡漠而已,他永远都理智地守着自己的小世界,不会对任何人掏心掏肺!但是,从他知道“东方姑娘”其实就是东方不败了之后,他对他就越来越尽心尽力,只差掏心掏肺了!应泽安反省自己的行为,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想要把东方豢养起来吃掉了吧?(这家伙暂时还没搞清楚,究竟谁是饲主。东方比他有钱多了!)
自己心仪之人就躺在自己身边,这种折磨真是太甜蜜了。要不是忌惮东方不败那一根银针使得出神入化,这种时候就应该果断地转过身,抱着心里想着的这个人,然后狠狠地亲上去啊!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剥掉他的衣服……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大应泽安和小应泽安就都要流泪了啊!为了防止被教主大人一怒之下将自己作孽的下、身废掉,应泽安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爬出车厢去,找个隐秘的地方先自、撸一把。就在这时,正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的应泽安忽然全身一僵,因为东方不败如蛇一样绕上了他的后背。车内的照明原本就是用那颗夜华明珠的,东方不败扔了一块深色的布过去,明珠的光芒就被遮住了。唯有柔柔的月光从车窗中爬进来,朦朦胧胧,虽然还能看得见,但是一切都看不分明了。
应泽安能感觉到东方不败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肩膀,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种禁欲般的诱惑:“怎么,小弦,难道你已经有了儿子,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种状况吗?”实在是忍不住了,应泽安猛地转过身,重重咬上了东方不败的嘴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果然古人诚不欺我,应泽安想着就算东方不败事后要发怒,他吻都吻了,总要吻个够。他突然觉得很惶恐,毕竟这可是东方不败啊,那么风华绝代的人物,他是一代枭雄,而自己终归只是一个普通人,如果,最终,他也无法和东方不败在一起。如果东方不败离开之时,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喜欢他……怎么可以,他怎么允许有那样的情况发生,就算得不到,他也要在他心里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应泽安的吻那么浓烈,却又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壮。
这吻是如此突如其来,东方不败措手不及,他的眼前仿佛有烟花闪过,心里迸发出巨大的喜悦:他在吻我!是他,在吻我……只一瞬间,东方不败能做的只有同样热烈地回应。他们都是没什么经验的人,只是这种事情只要顺着本能而行就足够让对方觉得快乐。
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了。应泽安顺应自己的本能,引导着东方不败的手伸往自己的下、身,喘息着说:“摸摸它,三儿,快摸摸它。”东方不败的手摸到一个很烫的东西,他浑身一颤,就听见应泽安舒服得叹惜了一声,虽然觉得难堪异常,终究还是没退开。东方不败的体温比应泽安低了很多,这种微凉的触感,刺激得小应泽安立得更直了些。